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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吩咐完,众人分头行动。都虞心高气傲,哪里肯任这梁文真摆布?一个人在那里百无聊赖,将那诗词胡乱背了一通。
熬好了一大锅鱼汤,又煮好了些鸡肉、兔肉,炒了点儿青菜。那饭菜的香气在周遭弥散开来,招摇着往人鼻子里窜,众人都禁不住感叹起来。
白玉娇不自觉去抚摸潘金莲的头,心像被融化了一样,对这位陌生而熟悉的情敌,突然生出一丝温柔。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而梁文真怜惜潘金莲,也心疼白玉娇华素梅,会否也是因为自己命如浮萍,从千年外飘零而来呢。类似的命运容易把人的心靠得更近。
“这,”许晋若有所思,却无言以对。“怎么,许捕头恁大本事,于吃喝拉撒这般小事却不考虑?”都虞道。
在这河边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梁文真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听在耳里,疼在心里。忍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叹气道:“这怎么成?到底如何是好?唉。”
“这······”都虞想了想,这潘金莲,风华绝代,令人着迷。见她如此痛苦,早已经心生怜悯,如今又有白玉娇这样妖媚动人的美娇娘前来请求,自然有些心软。
这一番连撒娇带赞誉的话里,分明又暗示都虞若不答应,便是铁石心肠,不懂怜香惜玉。都虞听了,心头痒痒的,乐乐的,道:“是吗?既然如此,我倒是不得不同意了。”因让潘金莲与梁文真同车。
“大家伙儿围坐起来,开饭罗。”众人迫不及待,圈了一圈。那都虞先矜持了片刻,但肚子不争气,咕咕直响;佳肴飘香,涎液也肆无忌惮,只得灰溜溜混进去。众人以汤代酒,先饮了一遭,说些祝福的套话,喧喧嚷嚷;又盛了饭,吃将起来,吵吵闹闹。
梁文真因为许晋的立场,苗茵的情面,彻底放弃路上劫人的想法,得了许晋特许,与潘金莲深夜私会,浓情蜜意之间,却被许晋打断。
“甚么是外交部长?”众人问。“就是专门管跟别的国家打交道的类似尚书的官。”梁文真这次,解释起来倒不费劲。
却说梁文真追上押送队伍,被许晋所责,一番推心置腹,许晋认同了梁文真对潘金莲的感情,却因职责所在,不能成全。
沿途美丽的风景,如一幅展开的万里花卷,泼墨为山,点朱成花,勾勒村寨,轻描河川,淡写烟云。行走在这画卷中,众人如痴如醉,且行且语,谈笑风生。
就这样一席饭,其乐融融,妙趣横生,各路人马暂时放开心机,仿若一个大家庭。那三位绝色美人,各有风韵,又相互映衬,仿若人间瑶池。
“我听得金莲姐姐颠簸得厉害,叫苦不迭。大人能否行个方便,让她坐我们的马车?”白玉娇莞尔一笑,倾国倾城,朱唇微启,颠倒众生。
盐焗鸡作为广东本地客家人的招牌菜,在粤菜中独树一帜,是最为受大众追捧的客家菜招牌菜。客家菜讲究原味,讲求咸香酥软;注重火功,以焖、炒、焗、蒸、酿见长。因条件简陋所制,在野外也难以做甚么精美粤菜出来,唯有这盐焗鸡,却是做法简单而滋味独特,也是梁文真的最爱。
梁文真带着许晋、许凡且行且抓野鸡、野兔,弹跳飞奔,使尽浑身解数,大有所获,又返回去在水塘捉了些鱼儿,挖了些野菜。待梁文真备好菜品,饭已经做好。众差人拾了一堆材火,闲来无事,围着吹水。
不觉那一抹朱砂似的太阳已然登顶,凉风习习,挥汗如雨,一种畅快淋漓的凉爽。行至一片湖边,众人都饿了,却因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曾想停下来。那都虞欲意为难许晋,因道:“午饭时间已到,当休息休息,许捕头想些法子,让大家填饱肚子再说吧。”
白玉娇与华素梅轻抚着他的背,含情脉脉看了他心疼的样子,既酸涩,又着急。“公子,要不让潘姐姐坐这辆马车吧?”白玉娇道。
“小娘子所为何事,且讲,我可不能胡乱答应人。”都虞道。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忍不住要盯了白玉娇看。
“怪不得梁哥哥买了那么盐,我还以为他想沿途卖盐呢!”许凡对着众人调笑道。众人都忍俊不禁,连那都虞,也笑将起来。
“那是当然啦。这盐焗鸡,可是中原汉人流亡到我海外,如此这般制作出来,大家吃了都说好,于是流传开来,在我海外名声斐然。”梁文真道。梁文真心下明白,这盐焗鸡大约是清朝康熙年间,惠州东江海边盐场的盐工,为了方便储存食物,偶然发明的,这宋人当然不曾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