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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梁文真在桌角将蛋轻轻磕破,立时睁眼,将那蛋轻轻拨出一条缝隙,让蛋清流到碗里。那缝隙渐渐被拉开,蛋清流的将出来,牵成线。梁文真小心翼翼将蛋壳剥离两块,左右倒腾,三下五除二,蛋清、蛋黄便完全剥离。又将另一个鸡蛋如法炮制,取了蛋清。
那宽敞的青石板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商铺,来来往往三三两两的行人,间或点缀的绿树,窸窸窣窣细碎的谈话,高声的叫卖,虽不是十分繁华,却也是一番太平盛世的光景。
迎面上来一个中年妇人,肥头大耳,吊梢眉,三角眼,一身散发出似有若无的狐臭味,张口便见满嘴黄牙,道:“我女儿生了一样疮,虽然久时没能治好,也不妨碍性命,谁知吃了这老道士的药,却······”那妇人一语未毕,却哭将起来。
那妇人央了另一个妇人,扶起那女子,将鸡蛋清与她服了。女子被摆弄着,奄奄一息,妇人眼泪盈眶,央她喝下,女子强咽,不时作呕,又强忍,眼里泛起了泪花,一个鸡蛋清,许久才完全下肚。
一路谈将着,行至一个三岔口。突然,听得一阵人声喧哗,梁文真刚一转头,却不知被何物迎面撞了过来,将白玉娇撞倒在地,华素梅因梁文真挡着,只尖叫一声,其实无碍。
梁文真知古人多信迷信,却也想玩弄一把。因道:“给我两个鸡蛋,越新鲜越好,一个碗,点好一对蜡烛,三根香。”
道士径直走向梁文真,作揖道:“老道谢过大官人搭救之恩。”梁文真道:“道长客气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道长已经平安无事,且自便吧。”
梁文真将蛋壳叠了有蛋黄的在上,放了一边,端起那鸡蛋清,对那妇人道:“将这个与她喝了。”
华素梅听了,道:“奴家亦觉此处不妥。一到晚上,便见那客栈里的人,个个神经兮兮,如临大敌。公子不曾注意,还没入夜,这客栈的人便都歇下了,所有杯盘碟盏,都是我姐妹四人并那老妈子收拾的。”
“我是族长,事情是这样的······”四下静了,村长道。“诶,”梁文真道,“道长无辜,先将他松了绑再说吧。”
众人在焦急的等待中,也渐渐放松心情。及至黄昏,女子虽孱弱,已经下得床,能缓缓移步了。
梁文真道:“族长且说。”族长捋一捋胡子,叹口气,开始说将起来。
“看什么看?”那妇人嗔怪道,“你是来给我家女儿看病的,不是来看我家女儿的。”
众人与那道士松了绑,向他赔罪,道士瞧也不瞧众人一眼,目无旁人,众人尴尬不已,无言以对。低头叹气。
众人都聚在房内,焦急等待,又不敢喧哗,急得难受。说也奇怪,吃了那被梁文真“施了法术”的鸡蛋蛋清以后,女子渐渐有了血色,及至中午,便面如常人。梁文真与众人吃了一餐便饭,继续等待。
紧接着一大堆人围了上来,将三人围了个团团转。梁文真如坠五里雾,不知是怎个情况。正当此时,却见一个老道士从地上爬了起来,灰白头发,须眉齐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颇具仙风道骨。
“那倒不是······”梁文真一语未尽,老道抢先道:“这么说来,大官人肯收下老道了?”
那妇人听了,不依,且哭且道:“不管,不管,总之是吃了你的药,现今出了事,你就吃官司,拿命来赔。”一时唾沫横飞,口臭袭人。梁文真一行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大感不适,却只得强忍住。
老道士一脸无辜道:“所言非虚,可我那药是外用,可不是拿来吃的呀!”道士双手摊开,无可奈何。
那妇人跪倒在地,道:“恩人啊,多谢恩人。你救了我家女儿一命,不知如何回报呢。”众人也都下跪,道:“活菩萨,简直活菩萨,我等有救了,我等有救了!”
“这,”梁文真寻思,古代的不少化学知识,都被道士炼丹中无意掌握,留他在身边,并无阻碍,还或可帮上忙,便道:“那也成,只是道长年纪大,在下如何做的师傅,以后还是叫我梁兄弟就是。”
梁文真被这妇人的粗暴骇了一跳,拍拍胸膛,舒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在寻思如何治疗,好把她救活。”
“莫非大官人嫌弃老道愚钝,不肯教授?”老道士无奈道。
“好,只要我梁某人力所能及,绝对尽力而为,”梁文真信誓旦旦,道,“诸位还是起来,将话说个清楚,梁某人才知道应当如何帮助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