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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许凡、许晋与蒋兆也正焦急等待。“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多人,”许凡嘟着嘴,道:“不就开个字花吗?有什么好凑热闹的。”
“怎么还不开啊,午时已经过了。”不知何人一句不耐烦的话,将整个场子搅得一团混乱,“是啊,是啊。”“怎么做生意的?”“真是太过分了!”“······”
梁文真也热得难受,白玉娇一席话兼职将他的心声与顾虑一并倒了出来。他叹了一口气,却道:“说不定老天怜惜一众美人不辞辛劳前来看开字花,让我们中大奖也说不一定。”
“啊。”众人一片愕然。“‘似花非花,一词以辨’怎么会是苏东坡,这分明是坑人嘛!”“是啊,是啊。”“这怎么可能有人买中嘛。”“对呀,对呀。”紧接着便是一片唏嘘,群情高涨,一场纷争如箭在弦。
一路行出去,那空空荡荡的街道,散落三五个过客,都直了目光打量过来,梁文真一行在众人的注目中,往客栈行进。“诶,素梅你如何会猜是苏东坡呢?”梁文真问道。
郑秋临行,郑水仙与他送行,涕泪相加,千叮万嘱:若潘金莲只是一般姿色,便送了来邀功;若潘金莲真如传言所说,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便半路解决她,绝不可让她抵达东京,威胁郑水仙的地位。
莫非潘金莲命不该绝,郑都虞心里寻思,如今打草惊蛇,恐再难下手,念前途难料,吉凶未卜,不禁悲从中来,悔不当初。却只能静观其变。
许凡偏着脑袋,挠挠后脑勺,道:“这‘似花非花’应该是说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这‘羞花’一词,正是道出杨贵妃的惊世美貌,我觉得应该会开杨贵妃。”
后来,郑秋的妹妹郑水仙因为相貌出众,琴棋书画皆有所通,被一达官贵人看中,纳为妾室。郑水仙通晓历史,对官场那一套颇有心得。加之自知以姿色见长,仰仗夫君,唯恐年老色衰,抑或郎君驾鹤,自己便会落得孤苦无依的下场,一心要扶植亲信。怎奈家中人丁稀少,更无才俊,唯有哥哥郑秋,有些学问,且会些拳脚,费尽心力,施行枕边功夫,大展床上拳脚,为他谋得都虞一职。
因郑水仙心机颇深,演技绝佳,一番言辞切切,情义拳拳,权贵相公窃以为她善解人意,贤良淑德,故应允了她的请求。
华素梅淡淡一笑,朱唇微启,字花的答案由来,到底是甚么道理,且听下回分解。
“谁说不可能买中,我便是买的苏东坡。”华素梅淡笑着,一脸骄傲之色。周遭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梁文真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心中更添三分爱慕。方才还十分活跃的方琴,错愕中更带三分自惭形秽,低头红着不敢言语。
各种愤怒与质疑四下里溅开了锅,开字花的一脸谄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诸位稍安勿躁,我只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买到这一次意义重大的字花。咱这就开,这就开。”说时不断摆弄手势,语毕挥锤,道:“诸位小心。”
午时渐进,烈日当头,一阵阵热气腾了上来,白玉娇一边擦着汗,一边埋怨道:“早知道是不应该出来这般早的,活受罪。”华素梅听了这话,脸色突然有些变化,白玉娇有所察觉,自知失言,笑着圆场道:“不过体验一下个中滋味,倒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第二日午时,便是开字花的当儿。梁文真、许凡、许晋、蒋兆与一众女眷都买了字花,押送队中也有不少人前去凑热闹,买上几两碎银。
不觉已经是午时,断断续续还有人来投注。开字花的哪里肯自断财路,为了多张罗,迟迟不肯开。众人焦急等待,有不少人已经心生不满,却隐忍不发。
怎奈好景不长。郑秋刚做都虞不久,囊中依旧羞涩,官场上更是毫无建树,便有人推荐阳谷教坊佳人潘金莲与权贵姐夫。郑水仙得了风声,如临大敌,寝食难安。最后只得孤注一掷,力荐哥哥郑秋领下运送潘金莲的使命。
那开字花的如同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赶忙应和华素梅道:“对呀对呀,这位姑娘不就买中了吗?”众人一层层将话带出,外围听不清的人都听闻一位绝色女子成为唯一的赢家,佩服之余都想一睹芳容。只见一位容颜艳丽、婀娜多姿的女子上来领奖,庄家收到凭据,大声吆喝:“买中十两纹银,中四百两。”周围人众哄然尖叫,好似自己中了奖一般。那中奖女子在一男一女的护送下,硬是从人群中强挤出一条道来,兴高采烈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