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队伍各个都呆住了,梁文真大呼一声“蒋大哥”,眼泪都要掉出来了。那朱贵却大舒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扳回一局,不怕肥羊跑了,何况吴用军师,向来神机妙算,必又后招。
许凡不屑地一笑,道:“输了就是输了,你怎么不说你比爷爷多吃了几年米呢?真算是白吃了!”阮小七无话可说,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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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身轻如燕,闪躲自如。虽然用刀青涩,但力道十足,这没有招式的乱砍,倒和他的功夫造诣颇为不协,恐怕有诈。阮小七作此计较,反而是没了底,只顾持刀左右挡着,连连倒退。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讨教一下阁下的武功了。”许凡人如其名,自命不凡,又是个急性子,看不惯阮小七的嚣张,跳下马来,要与那阮小七一分高下。
刘唐气力稍输,朴刀一丝丝往后移着,不觉已然抵到了胸口。“诶诶诶诶。”刘唐吃奶的力气都快使出来了,困乏的双手实在是酸痛得难受。
“姓刘的,你先请吧!”蒋兆道,做出一副欲意挡刀的样子。刘唐不语,将刀双手握了,提至太阳穴,屈腿沉下身子,警惕地看着蒋兆。
许凡有些后怕,不觉腿软。自己平时主要练的是拳脚,拿起武器来十分吃亏。如果不用武器,虽有轻功可以闪躲,却毫无挫败对方的可能;若拿起武器,却更恐手生,难以招架对方攻势。
朱贵被骂得还不了口。是啊,对方对自己知根知底,以昨晚双方实力来说,定能将自己碎尸万段,可是却高抬贵手,自己却是恩将仇报。但一转念,如今奸臣当道,差人狗仗人势,既是官方车马,定不当与之客气。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刘唐与朱贵,见区区一个文弱少年,便有如此身手,料想梁文真一行当中,必是卧虎藏龙,高手辈出,顿时有些心生畏惧,希望后援部队快快赶来,举众人之力,将这一行人拿下。
二人如此扭打,许凡虽不吃亏,但因为没有武器傍身,却也奈何不得那阮小七。许凡自知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轻盈往后一跳,落在了许晋身边,许晋会意,抽出刀来扔下去,许凡转过身子,一把将那刀握定,阮小七已然攻了上来,一刀砍向许凡的右侧脖颈。
阮小七用惯了武器,赤手空拳的近身搏斗颇为不力,生涩地左避右挡,三下五除二便被许凡打倒在地,被迎上来的差人五花大绑捆实了,扔在一旁。众人鼓掌呼叫,梁文真淡笑不语。
难以招架的刘唐,身子迅捷而谨慎地往一右侧,只听哗啦啦一声响,铁枪叉子顺着朴刀刀刃滑过去,蒋兆一个猝不及防,顺势往前扑过去。
阮小七应声倒地,却迅捷翻身而起,作防卫状。许凡将刀扔给许晋,许晋收了刀,暗暗一笑,却见许凡冲上前去,便是一顿日字冲拳。
要是知晓来人是谁,梁文真只怕要吓破了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却说梁文真谨慎小心,令朱贵的几番算计都落了空。梁山草寇援军到来之前,梁文真一行早已经上路了。
三人与这一路人马对峙着,距离不过数丈。一行人被这这伙贼匪抄近道拦了路,某些人想起方才对梁文真谨小慎微的哂笑,不觉羞愧。
梁文真大舒一口气,对着朱贵破口大骂,道:“你这厮真是不知好歹,昨晚特意放过你一马,你却不知感恩,通风报信,真是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扭打之中,蒋兆往后稍退,突然一枪上前,直刺刘唐心窝。众人屏住呼吸,看得瞠目结舌,朱贵却吓得腿软,冷汗直冒。
蒋兆挥舞铁枪,刀枪噼里啪啦,响个没完没了,二人怒目圆瞪,都拼尽全力。蒋兆寻思,这刘唐却是不及阮小七的手段,我与凡儿一般功力,当是能胜。因而便挥洒自如,成竹在胸。
“哈哈,狗官差,你们哪里逃?”那左侧之人大笑道,“今儿见了我活阎王阮小七,定叫尔等命赴黄泉。”
干脆退下吧?但是许凡向来是个倔脾气,怎么肯轻易服软呢。于是硬着头皮,冲上前去,一阵乱砍,阮小七见许凡发了疯一样,不管不顾,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