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衷情尽吐两心知 偏方土法欲奏功(1 / 2)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1922 字 6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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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妹辛苦了。”梁文真看方琴递过来碗筷,伸手端了过来,要喂潘金莲吃。潘金莲却摇摇头,道:“梁郎,奴家吃不下,待会儿再说罢。”方琴站了一旁,看着自到阳谷,就常在一处的潘金莲,对其遭遇十分同情。常言道,人之别于**,乃人有恻隐之心。这几日来,方琴尽心照顾潘金莲,并无怨言。此时见潘金莲不进食,不由含泪道:“姐姐饿了多时,不进些食物,没有病坏,倒是要饿坏了的。”“谢谢琴妹,这几日辛苦你了。奴家有你等相知相爱,便就死了,也是无怨无悔。”潘金莲眼圈红红的,动情说道。

丁妈也骇了一跳,道一声:“我出去拿扫帚来扫。”便一股烟儿似的开溜了,心下也是觉得,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担心潘金莲凶多吉少。

方琴见梁文真来了,赶忙上前,道一声:“梁大哥。”谁知一失手,将手上的饭碗跌落在地,哐当一声,摔得支离破碎。

“其实奴家自个儿的身子,奴家自是清楚。”潘金莲嘤嘤而泣道,“之前也是吃得喝得,胃口尚好,只是饮食之时必腹痛不止。而这些日子以来,食不甘味,要么腹泻,要么就大便困难。方才方琴妹妹喂奴家吃饭,一口都难以下咽,却摔碎了碗,恐怕是不祥之兆。奴家是来日无多了。”

梁文真拿起潘金莲的手臂,目光所到,却见潘金莲原先雪白如藕、滑腻如脂的手臂上,深深浅浅、斑斑驳驳生出些红色疹子。梁文真骇了一跳,道:“这是甚么?”已然瞠目结舌。潘金莲也吃了一惊,道:“怎的长这么多了?前几日还只是耳后长了些许。”说时,便抛开头发,露出耳后的肌肤,教梁文真细看。潘金莲柔滑的秀发飘然甩过,发梢掠过梁文真的脸颊,掀起微风,带着潘金莲身上的体香、发香,一古脑钻到梁文真的鼻孔。梁文真心头一震,深深吸了口气,脑子忽然空白,有如短路,那令人陶醉的气息,发梢掠过脸颊的酥麻阵阵,勾动了壮硕身体里的雷火,突突地升腾,一时心猿意马,恨不得抱了金莲,吻向她雪白的香脖。

“别讲些灰心的话,你不会死的,我也不让你死。就算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处。”梁文真眼角带泪,话语却掷地有声,坚定、豪迈,听在他的两个女人耳里,当真是温暖和煦。方琴本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从被梁文真吸引、打动,并在那日有了肌肤之亲,把自己身子给了梁公子之后,早已经把梁文真当做今世唯一的男人,生死相随。尤其是近一年来的出生入死、儿女情长,和梁文真独处时的温情脉脉,已经在心内打上了烙印,一生一世,情坚难移。而男子有三妻四妾,其时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只要对自家好,还有甚么不满意呢。象梁公子文才武功,样样不俗,如此郎君,更是打着灯笼难找。

正当此时,却听见一阵敲门声,梁文真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应了声“进来”,却是丁妈与方琴。二人一个端了饭碗,一个拿了扫帚撮箕,慢慢走将过来。丁妈点头微笑示意,自顾自扫那地上的碎碗片和洒落的饭菜;方琴则眼眉弯弯,含笑看了梁文真一眼,那神情,似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般。

潘金莲一听,脸露欣喜,道:“梁郎此话当真?”梁文真点点头,道:“放心吧,有我在!”双手伸了过去,二人紧紧相拥,仿佛刚经历一场阔别。

安顿好一行人,宋太公设宴款待,梁文真念及潘金莲的病情,珍馐无味。宋太公多次向梁文真探问宋江的消息,梁文真怕被识破,都避重就轻,三言两语,打着太极,说些无有关紧要的话。

潘金莲深深吸了一口气,止住眼泪,叹息道:“梁郎不必隐瞒奴家。若真是没甚么大碍,那大夫为何又不简单明了,开几副药了事,却要与梁郎在马车外做一番计较。”梁文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是心疼地看着潘金莲,虽不见昔日那艳丽的风姿,却铅华洗尽,自成一段风ii流。

“究竟是什么叶子呢?”梁文真回到现实,却琢磨道,“李树?桉树?荔枝树?······”他几乎将家乡的树种想了个遍,却莫衷一是。

二人目光对视,热烈而关切,仿如初见。梁文真轻拍着潘金莲的后背,问道:“金莲,你近来都有哪些不适,说与我听听。”

梁文真匆匆敲门,丁妈赶忙上前开门。梁文真夺门而入,一眼便看见潘金莲形容憔悴,面如枯槁,倚靠在床上,方琴正给她喂着饭,潘金莲似乎一副不想吃的样子。

梁文真别过脸去,眼神闪躲,不敢看潘金莲,自顾自道:“哪里的话,大夫不是说了嘛,并无大碍。”

方琴骇了一跳。潘金莲正挣扎着要起来迎接梁郎,看着饭碗碎了,心里骤然一灰,觉着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大概自己真的大限将至,全身更觉瘫软,本就病体羸弱的她,更是无力起身,靠着床兀自垂泪。

宋太公见梁文真举止不凡,又知道许多宋江的事情,便也不曾怀疑,只当他是舟车劳顿,不愿多说。一席酒很快便结束,梁文真却觉得似乎熬过了一个世纪,匆匆别了众人,却往潘金莲房里去了。

潘金莲痴痴望着梁文真,含情脉脉的双眼闪闪烁烁,衬着一张惨白如纸的却妩媚的脸,别有一番风情。梁文真见潘金莲不语,却盈盈闪出泪光,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道:“莲妹,让你受苦了,都是我无用。”

梁文真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金莲,好好休息吧,明儿一早起来,便会大好。”潘金莲微笑着点点头,梁文真转头向方琴示意,似说辛苦你照顾了,然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走将出去。

只是刹那功夫,梁文真强定下心神,看着那些疹子,伸手到潘金莲的耳后,摸了几下。虽有疹子,那肌肤依然滑如凝脂,吹弹可破。梁文真似乎想起了甚么。“对对对。”梁文真恍然大悟,自己当年生了蛔虫病,症状与潘金莲如今的症状毫无二致,料想潘金莲也是感染了蛔虫。以前读小学的时代,卫生情况虽并不太好,但比之古代当是改善甚多,人们尚有时要感染一些疑难杂症,何况宋朝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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