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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了不少时间,梁文真许晋一行来到县衙,远远便见公堂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一行人迫不及待挤了上去,却听知县惊堂木一拍,道:“李元状告郑秋杀人一案,据各证人口供,郑秋因奸未遂,杀人报复,罪名成立,现在本官宣判······”
梁文真转过回廊,便见后院空空。满园翠绿倚叠,幽静极了,桂花飘香,芙蓉正旺,梁文真寻寻觅觅,却不见期待中的倩影,一转身,恍惚间便见那一袭熟悉的衣裳,顿时满心欢喜,随口呼出:“苗茵,苗茵。”
梁文真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力挽狂澜,立时将原告与证人一并打下监牢的传奇,在郓城传为佳话,那都是后事了。
“贼喊捉贼的多了去了,我管你是原告被告。”知县惊堂木一排,道,“退堂!”一声“威~~武~~”调子拖得老长。一阵掌声响起,众人渐渐散去。原告李元,小二、店主、隔壁房客一行证人,以及被告郑都虞,都被押了下去,其他嫌疑更小的人等,训示不得出离县城。
“请问大人,你知道梁某人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梁文真扬起下巴,道。围观看客都莫名其妙,知县冷冷一笑,道:“你想什么我又怎么知道呢?”
“小娘子,你这衣服是从哪里来的?”许晋迫不及待问那女子。那女子扑哧一笑,眨巴着眼睛打量着二人,道:“这衣服是我官人送我的。”那语气幼稚而羞涩,语毕还咯咯咯笑将起来。
梁文真正欲揽伊人入怀,定睛一看,这人却不是许苗茵。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一院子幽景,顿时变成寂寞色,绿肥红瘦,不知心中的人儿,是否无恙?
第二日,梁文真许晋等人正要去县衙,方琴慌张跑了过来,说那个傻女子早上梳洗后,不知所踪。许晋一听坏事,侄女许苗茵的下落,正要着落在这女子身上,如何让她丢了。赶忙和梁文真四下里寻找。梁文真估摸走失时间并不长,理应就在附近,跑到客栈后面河边寻找。一来二去,已过了一个时辰,才在河边一处灌木丛中,发现那女子呆呆地往着河水,嘴里念念有词,“官人不要我了,官人不要我了。。。。。。”
梁文真用右手食指点点自己的脑袋,示意许晋这小娘子脑袋有问题。许晋斜着眼点点头,示意自己也看出来了。“这女子应跟苗茵有很大关联,我等要寻到她,倒应该着落在这女子身上。”许晋道。梁文真叹一口气,道:“可惜不过是一个傻子,问她也问不出甚么,还是不要管她了。”许晋点点头。
“堂下何人,竟敢扰乱公堂。”县令惊堂木一拍,神气十足,道,“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说时便有一众差人上前,一众看客都等着看梁文真挨打,许晋一行却唉声叹气,嗔怪梁文真太冲动。
许晋点点头,梁文真谎称带女子去寻梁英,将她哄着去交给方琴,由她安顿一切。
“大人既然没有通晓人心的本事,如何知道其他人就没有杀人的动机?”梁文真一句话便将那知县问得哑口无言。许凡在许晋耳边嘀咕,道:“梁哥哥真有本事,三五句话,便力挽狂澜。”许晋会心一笑,道:“那可不是。”
“怎么可能!”许晋迫不及待上前,定睛一看,确实不是许苗茵,目瞪口呆,上前去拉扯那女子的衣服。女子尖叫一声,护住胸口往后退。梁文真骇了一跳,上前阻拦道:“二爷,你这是?”心下却想,不知是招惹了什么晦气,都虞胡作非为也就算了,一向举止得体,颇有德望,如今也······
“慢着,”梁文真上前跪下,伸开双臂,道,“今日有这么多郓城百姓在场,大人若胡乱判案,冤枉了好人却走了凶徒,日后只怕要丢了身家。”
“都虞大人的俸禄,想必也不会高本县多少,十两纹银可不算少。现有多人指证,郑秋身为禁军都虞,**良家女子,因忿报复杀人。来人,把郑秋收入监牢,待明日核实清楚,再行发落!”两边衙役上前,一左一右拖了都虞下去。“冤枉啊冤枉!”都虞此时有些怕了,大叫。
梁文真见都虞这般样子,不像是装的,仔细一想,都虞此人身负使命,要把潘金莲押送东京,于客栈**良家女子是事实,但为了十两银子,就杀人报复,于情于理都不合。梁文真想到此处,挤开人群,上前道:“知县大人,这位都虞大人,以及前面审过的许捕头,乃是与在下一同前往东京的同行。都虞大人身负使命,断不会为了十两银子杀人,还请知县大人仔细勘查。”
之后从客栈带来的最后几个人,一一录了口供,将无嫌疑人等放回,交代再审之时,必须到堂。知县宣布退堂,围观人等散去。
“是啊,大人。”堂上一人道,“郑秋对我嫂嫂无礼。许多人都看见了,没想到他色心未遂,杀心又起,大人一定要为我嫂嫂讨回公道啊。”梁文真一听,却是那原告李元,死者的小叔子。
“哦,你有甚么证据,说本县胡乱判案?”知县正迟疑,师爷便上前,耳语道:“大人,这人不卑不亢,气宇轩昂,必有一番来头。万不可随便打了。为保万全,先听他说说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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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女子一听“不要管她了”,一下子哭了,道:“不要啊,不要啊。梁英官人,你不要不管我啊!”然后哭哭啼啼,泪流不止。
梁文真见许晋忧心忡忡,不停叹气,安慰道:“许二爷休要烦恼,这是个命案,还需确凿证据才能定案,都虞当不是凶徒,我等从长计议,事情应有转机。”“也是,事情既已至此,急也无用。”许晋见识过梁文真的足智多谋,不由心下稍宽。
“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许晋摇头道,怎料梁文真已经是上了公堂,一声“大人,且慢!”令一众人等,都傻了眼。看客们议论纷纷,“这人是谁啊?”“都已经证据确凿,不知他来捣什么乱。”“这下子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