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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到我大哥的家书,说有了苗茵的下落。”许晋道。
梁文真抱拳与雷朱二位都头拜别,迎上前去。“梁哥哥真是厉害,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奸人自食恶果。”许凡道。“哈哈哈,”梁文真笑道,“还不是多亏了雷兄、朱兄肯帮忙。当然,少不了炎哥儿的妙手丹青,将那人的字模仿的惟妙惟肖。”
梁文真叹一口气,继续道:“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我也不怕再生枝节。”此话一出,不光县令,在场所有人都饶有兴味,竖起耳朵,听梁文真到底有甚么话说。、
梁文真还来不及回答,文彬便惊堂木一拍,道:“来人,犯人梁文真,行凶伤人,供认不讳,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赔偿损失一百两。”
梁文真跪地,作揖道:“大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原告张文远前来招惹,还恶人先告状,叫朱仝朱都头前来缉拿在下。朱都头明察秋毫,这才斥了那厮一顿,放我等走人。哪知这厮不识好歹,趁着昨日我等一行人在天然居吃酒,纠集一伙地痞**,前来生事。我等被迫自卫,纷乱中将他打伤,请问大人,我能坐在那里任他欺凌,任他殴打么?其中情况,当时朱都头、雷都头都在场,可与小人作证。此实乃他咎由自取!”
时文彬一听,火冒三丈,几乎要站起身来,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梁文真,竟敢藐视公堂,侮辱本官,该当何罪?”
时文彬苦叹一口气,正欲说话,张文远心里发急,慌忙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梁文真善于笼络,二位都头怕是已经与梁文真沆瀣一气,上次朱都头有意徇私,放走梁文真,我本想息事宁人,不再计较,哪知他以怨报德,变本加厉将我的腿打折,大人千万要替小的做主啊!”
堂外一阵喝彩。时文彬笑盈盈道:“梁大官人,你多次协助本官,严惩奸人,实是感激,本县须禀告知府,授予你荣誉市民称号。”因将惊堂木一拍,道:“退堂!”
时文彬一听,心里已然明白大概,却不愿意偏帮梁文真。踌躇间,看看雷横,又看看朱仝,问道:“二位都头,梁文真所言可是事实?”二人自然是点头应诺。“大人,当日我也雷都头同在天然居用餐,当时事情始末一发全已目睹,被告所言不虚。”
张文远一听,瘫软下去。时文彬命师爷接过信件。师爷大致一看,又念出信上内容,果然与梁文真所言吻合,张文远曾受梁山贼首晁盖指示,设下毒计,**阎婆惜,引诱宋江杀人。
一众人这才警惕起来,一路往客栈走回去,到客栈一阵拾掇。客栈的饮食档次低不说,口味亦十分单调,梁文真正欲出门,招呼其他人等外出用餐。许晋却急匆匆前来敲门,梁文真开了门,道:“二爷所为何事?为何如此着急?”
许良的飞鸽传书,竟是有了许苗茵的下落,梁文真怎不欣喜若狂。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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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你且继续说。”文彬深呼吸,道,“这信上,究竟讲了些甚么?”
梁文真雷横来得时候尚早,二人在堂前说些闲话,聊将一会儿,这才等到升堂。啪一声惊堂木,时任县令时文彬一声“升堂”,声如洪钟:“带原告被告证人,一干人等上堂。”
众人不知晁盖为何要与张文远勾结,设此毒计,纷纷议论。张文远更是呼天抢地,大喊冤屈。时文彬惊堂木拍得一阵阵响,大喝肃静,却丝毫不起作用。
“启禀大人,在下的确是打断了张文远的一条腿。”梁文真一语未毕,时文彬便迫不及待,道:“那你是认罪了?!”
一众差人上前,梁文真振臂一挥,道:“且慢!”站起身来,怒吼道:“素闻郓城知县时大人,明察秋毫,秉公办案,没想到也是包庇下属,假公济私,真是浪得虚名,愧对郓城百姓。”
本想偏袒这个不争气的属下,县令时文彬此时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梁文真作揖道:“大人,在下自阳谷县而来,随公差队伍上京公干,又因一路艰险,耽搁不少时日,哪里有功夫惹是生非,与他纠缠不清?”时文彬一听,似有更为信服。
“我等上京公干路途,无意间射中一只信鸽,乃是张文远写与梁山贼人晁盖的书信。”梁文真一言,一众人都目瞪口呆,张文远更是破口大骂,道:“姓梁的你别血口喷人,我与那梁山贼匪毫无瓜葛,怎会有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