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各位娘子,伙食还满意么?”掌柜的踱了过来,向餐厅用餐众人问询。“还好,就是不够辣!”有人应道。“粥不够绵软,定是用了新米,有失水准!”又有人提了看法。“好好,你等的意见十分宝贵,鄙客栈务必改善,务必改善!”掌柜的连连应诺。
不够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头发须眉皆白,一身灰布长袍的老者,随了掌柜过来。引到许晋近前,一番介绍。那白云山人指了指餐厅,几人遂移步过去。那白云山人拣了个靠窗桌子,示意许晋在对面坐了。
活在希望与期待中,苗茵,我们一定会在此见面,有**终成眷属的。梁文真暗暗对自己说,正当此时,却听得方琴一声大叫,道:“啊,你们看,你们看那里!”
许晋听了阵阵哄笑,已觉无趣,适才花的二两银子,只怕是喂狗了。玄清道长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贫道我都还没见过神仙呢!”许晋赧然苦笑,自回房去了。
“白云山人还在吗?住哪里,我们找他。”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三个读书人模样的后生进来,冲柜台里的店小二嚷嚷。“胡乱算命,气死我也!”另一个书生道。店小二努了努嘴,“那边不是?!”三个书生转身望向餐厅,快步过来。
“大家放心吧,”白玉娇微微挤出淡淡的微笑,道,“公子鸡鸣时辰,便已起身,道是没有胃口,在房中喝茶。”语毕,不由得心中一阵烦乱。梁公子一夜辗转,睡得颇不踏实,却对自家和华素梅的百般温存,毫无反应,好不无趣。本来怀了心思,要抚慰公子一番,一夜耳鬓厮磨,肌肤相亲,自家也睡的不好。早起时揽镜自照,一双媚眼已自不见,倒好似两个黑窟窿,外边套个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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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何错之有,我白云山人,哪个不说我算的准。我伸了一根手指,就是说你们三个,一个也不中。呵呵!”白云山人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道。
梁文真房中睡下,白玉娇华素梅二位佳人,虽名分上为贴身丫环,顾念公子心情郁结,一同宽衣解带,与梁公子相拥而眠。梁文真虽被温柔乡包围,奈何一心在许家大小姐处,如失魂鱼一般,竟对一屋盎然春ii色,置若罔闻。迷糊之间,鸡鸣方醒。
“人总要活在希望中,不然人生还有甚么意义呢?”梁文真总觉这一句话莫名的熟悉。华素梅不过是千年前一个青ii楼女子,尚且知道为希望而活,自己作为二十一世纪,耳濡目睹现代的高度文明,浸染了现代的许多观念,居然因为一时的别离如此**,梁文真不由得一阵汗颜,长叹了一口气,心里舒服了许多。
“离别未必苦,重逢便会知。”白玉娇感叹,梁文真听此,苦笑道:“若有再见,生离便是雨夜待黎明,若无再见,又与死别何异?”
“好你个白云山人,坑蒙拐骗,今秋我等三人乡试,问你能中几个,你伸了一根手指,道是一个,如今我等三人全中,可有话说?退回银子来!”领头的书生大声数落道。
方琴到底看到了甚么,如此兴奋,且听下回分解。
三个书生对大家的哄笑十分费解,被白云山人摆了一道,竟觉得错在自家三人,白云山人的一根手指,总是给他们的乡试结果算对了。三人怏怏不乐,悻悻而去。
“今日别君去,纤纤柳依依。君心如磐石,妾意无转移。同盼怀归日,共剪窗烛西。······”幽幽的歌声从远处飘渺而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声声深情,感人肺腑。一路人不由得停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