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一听,自是喜上眉梢,笑道:“既然卢兄作此打算,那梁某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众人欢呼雀跃,直奔客栈。
许凡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为抓赵民尾巴,自然比看卢俊义演示时更为专心,待赵民演示过,不屑道:“也不过如此。”语毕,便挥洒自如,将一套棍法灵活摆弄出,遇到记不真切处,便取咏春棍之招式,一一补上,相与和谐,天衣无缝。
许凡最是机警,立时单膝下跪,作揖拜谢,道:“谢过卢大官人指点。”赵民见状,愣了半晌,梁文真不动声色上前拽他的衣角,他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梁文真心中有些气恼,凑上前耳语,道:“还不上前拜谢。”赵民这才学了许凡的样子上前拜谢。
此时,梁文真的咏春拳越发炉火纯青,加之他对臂力、腿力、反应灵敏度等的特殊加强训练,已然是出神入化,虽只使出六七成功力,蒋兆已经有些应接不暇。
究竟客栈出的是甚么灯谜,众人又能否猜中,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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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凡人如其名,向来自命不凡,哪里肯服输?因道:“我才不信,你若真有这等本事,你倒是施展出来,让我等瞧上一瞧,切莫说空话。”
卢俊义一听,将信将疑,盯着梁文真上下打量一番,道:“许凡所言可是真的?”梁文真有些羞涩,不知如何答复,蒋兆却上前,道:“此不假。梁兄弟初来时,功夫平平,我自认一只手便可将他打得落花流水,不过几月光景,却将我击败。想如今,我已经是今非昔比,与梁兄弟比,已然望尘莫及。”
“好功夫,好一身拳脚。”一阵感叹伴着一阵掌声而来,梁文真与蒋兆赶忙收束,转身一看,却是玉麒麟卢俊义。几人走到一处,寒暄几句。
“这做的甚么,好似有大喜欢庆?”梁文真骑在马上,满是好奇,问道。道长掐指一算,笑盈盈道:“哦,启禀大官人,明日便是中秋,这大概是为中秋庆祝活动所准备。”
梁文真听罢,笑道:“甚好。灯会所在,是不是设于河边?我等昨日路过,望见正有人搭棚架呢。”“客官说的不错,就在衙门附近,河滨之畔。”掌柜的道。“客栈出的是甚么灯谜?让我等且猜上一猜。”许凡站起身来,问道。“好玩,快快拿来看看。”赵民也叫道。一众人纷纷应和。华素梅向来心思缜密,才思敏捷,听到有灯谜可猜,更是兴致高涨,笑盈盈地翘首以盼。
卢俊义笑道:“哦,梁兄弟的棍法,原来叫咏春棍法?我亦已领教过,绝非一般人可比,我与你大战,自是相当吃力,难以取胜。假以时日,定是无可限量。”梁文真听后甚是欢喜,却不露声色。略一思忖,道:“卢兄的棍法,举世无双,我自愧不如,卢兄切莫谬赞。若卢兄愿意提点一二,定当感激不尽。”
众人聚首,围坐两桌。玉盘珍羞,美酒佳酿,自是人生一大快事。众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念及今乃中秋,梁文真不由得吟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掌柜的把手里的灯举到半空,只见那花灯造型精美,五彩缤纷,分了八个面儿,各面画了花鸟鱼虫、人物故事,其中一面没有图画,只是书法题字,写的应是谜语。
“都是师父教导有方,”赵民十分谦虚,不敢居功,道,“有道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若非师父**,我如今也不过是个半吊子,飞镖骑射略胜而已。”
此为苏东坡的《水调歌头》,乃是脍炙人口,妇孺皆知的名篇佳作。众人都忍不住跟着吟诵起来。吟诵完毕,犹有余味,梁文真不由得感叹起来:“东坡《水调歌头》一出,其余中秋词尽毁。”
“还算识趣,”许凡仰着下巴,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却道,“论起资质,若与梁哥哥相比,我等恐相隔数万里。想一年多以前,梁哥哥初来清河,竟被三两个地痞打成重伤,不过一年多光景,却已经是这等高手,虽有勤奋,更赖天资,非我等凡夫俗子可达到。”
梁文真一皱眉,道:“可是我们人多。”卢俊义一拍梁文真肩膀,道:“再多都请,毋庸多言。再说便是不给面子了。”梁文真遂不再客气,命许凡赵民邀众人前来。
“哦,想不到,古代的中秋节也是十分隆重。”梁文真笑盈盈道,马上发觉到自己说漏嘴,这里是古代,难不成自己是来自未来的。左右看看,好在没人注意到话里的问题,续道:“不知此地中秋有甚名目。”“这还不简单,留下来看看呗。”许凡爱凑热闹,怂恿道。
“哈哈哈哈,”卢俊义大笑道,“梁兄弟切莫说我吝啬,你可知我那师弟林冲,乃是一介武痴,对于武术理论,无不精通。你既得了他的指点,我还如何提点与你?倒是这两位小兄弟,若不嫌弃,我可授一两招,算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