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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了?”华素梅颦眉含泪,语带忧伤。梁文真强挤出一个笑,道:“没事,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此时,白玉娇已经端上一杯热茶。
“哼,柳昆这厮也太大胆了,居然这样玩弄于我。”太尉气不打一处来,对潘金莲喝道,“你你你,给我滚出去。”如一盆冷水直灌下来,将欲火全浇灭了。这个柳昆便是之前曾到阳谷的柳御史,亲眼见过潘金莲的绝色容貌,为了巴结权贵,把所见到的绝色女子告知,以之为大礼相送。
“公子,”白玉娇和华素梅一左一右,一面拍着梁文真的后背,一面掉下泪来。梁文真伸出右手,在白玉娇的卧蚕上拨了拨,又在华素梅的脸蛋上抚了抚。
梁文真眼前突然一片昏黄,影影绰绰,揉揉眼,却发现自己正在房间里,白玉娇与华素梅惊奇错愕得看着自己,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惊魂未定的两女子,此刻却更担心情郎。华素梅呼了一口气,道:“方才蒋大哥回来,见公子累得睡着了,不忍心打扰公子,交代些话,自去洗漱休息了。”
太尉口气陡变,坐在床边的潘金莲始料不及,花容失色,跌跌撞撞出了门,与丁妈汇合,依旧顶了盖头,由都虞负责,原班人马原路送了回去。
行至太尉府后院,轿子停了下来。从轿中走出一位身姿窈窕,玉手纤纤的女子。女子虽顶着盖头,看不见面目,从那婀娜身姿,已然可以看出些绝色风韵。
第二日,一辆八抬大轿从教乐坊一路行到太尉府。郑都虞领头,丁妈尾随其后,四个带刀侍卫一路护着。这便是迎接潘金莲的队伍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御史在各朝各代,是中央所设立言官制度,为皇家广开言路,监督各部运行而匹配的官职,品秩不高,一般为五品六品。皇帝授予他们特权,其奏章可直达天听。有时代表皇帝巡视四方,以钦差之名,考核各地方要员。御史虽然品级低,然而地位极高,朝中大员亦是他们的考察弹劾对象。但往往因为权争倾轧,结党营私,御史也会为自己私欲,攀附于权贵显要。
靡靡之音,戚戚之韵。梁文真不觉胸中郁郁,无限悲苦,声嘶力竭,喊道:“金莲,金莲。”却哑然无声。
梁文真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方才的冒失,叹息道歉:“玉娇,素梅,你两个辛苦了,梁某真是对你等不起。适才我一时情急,你等万不要介意。”
梁文真万念杂陈,百事无心,只是期待着蒋兆与都虞郑秋带回好消息。迷迷糊糊,梁文真见潘金莲独坐床沿,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低转峨眉,盈盈泪水,朱唇微启,潘金莲浅唱:
“极是。”白玉娇道,“正是这个道理。有道是易得无价宝,难觅有情郎。公子如此有情有义,我等应是高兴才对。只是方才慌乱,一时失了神。”梁文真不由得大舒一口气,与二人闲谈着,等郑都虞前来商议要事。
“公子是个多情种,”华素梅道,“我等爱慕公子,绝非贪图公子富贵,亦不是贪恋鱼水之欢,只因公子多情重义,可托终身。若公子对潘姐姐已然是不管不顾,怎会在意我等侍婢下人?若然如此,我等恐是看错了人。”
白玉娇也骇得不轻,她壮着胆子上前去,道:“公子不要激动,蒋大哥说潘姐姐没事。”梁文真这才松了一口气,愣了片刻,这才坐下。
梁文真一阵心痛,才发觉刚才因为太累,睡着了。大概是太担心潘金莲的缘故,居然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梁文真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虽不希望潘金莲被人染指,更担心金莲为维护自身清白,不惜香消玉殒。
夜阑人静,白玉娇与华素梅相伴左右,梁文真手托腮帮,无限愁思。他担心今夜潘金莲便被连夜送与权贵,心下惶然然,不可终日,后悔当时没有立刻上前劫人。可当时情境,若自己轻举妄动,一干人等,皆受牵连,自己又于心何忍?而且即使劫夺成功,此后则只能带了佳人,浪迹天涯,漂泊人世,不得安生。
那温热的泪水似有奇效,一股暖流流入心中,梁文真稍缓,强忍着道:“我没事,蒋大哥和郑都虞有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