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伸手摸了摸白玉娇的小脸蛋,肤如凝脂,爽滑而有弹性,梁文真不由得轻轻吻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白玉娇睡得浅,不由得惊醒,淡淡道:“公子,如何也不能入睡,唉声叹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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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真追悔莫及,感受到她的痛,感受到她的苦。念及许苗茵在浪迹中,可能化名“梁英”,想她对自己余情未了,不由得心底多出三分安慰。既是郎情妾意,自当有**终成眷属。茫茫人海,海阔天空,唯有明月千里寄相思。
“那倒是,”梁文真认真道,“今日我打点生意之事,不料玉娇你竟等我等得睡着。念及日后生意若得扩张,不知会忙成怎样,心中游移徘徊。若获得财富的代价,便是要终日忙碌,永不得闲,那腰缠万贯,又有何意义?”
到底如何筹措?直接从清河阳谷押送资金?这可是个异常危险的举动:一路山长水远,山贼强盗难以避免;若用人不当,监守自盗,更是防不胜防。更何况抽调大笔资金,影响已有生意的现金流,十分地不可取。
“昨日叫你们二人所办之事,进行地如何了?”梁文真笑着问道,“今儿我就想将此事定下来。”
生意才刚刚筹划,便已经是这般忙碌,若真的如愿以偿,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那又当如何呢?梁文真不由得有一丝畏惧。财富固然诱人,但为金钱所累,蝇营狗苟,过着奔波劳累、忙碌而盲目的生活,却并不是梁文真所追求的。
“哦,如何处理得妥帖?”梁文真不由得发问。“那就要公子自己去想了,”白玉娇笑道,“一个人带了一头驴子上街去卖,他既可以骑着驴子去,也可以牵着驴子去,若他实在不怕麻烦,扛着驴子去那也是无妨。做同一件事,总是有不同的方式,我就不信公子想不出一个简单、轻松的法子。”
第二日,梁文真起床洗漱,匆匆吃罢早餐,便研墨铺纸,写了封信给许良。又命华素梅请来蔡炎和道长,询问logo设计之事。三人聚于梁文真的房间,蔡炎将一叠设计稿放在桌上。
却说梁文真为了扩张在东京的生意,做了一番盘算,安排许凡招聘药店掌柜,杨旬辅助;又命道士与蔡炎设计药店logo;自己则亲自上阵,与杨旬的助手孟腾将东京的药店一一考察。回来时因忙着整理考察结果,分析考察结果,盘算最近计划。更深露重,看白玉娇等自己等的睡着,不由得心疼,夜里忧思重重,难以入眠。
道长有些紧张,自己只懂得涂涂画画,那也不过是画符的笔法,如今要设计甚么logo,自己确实没甚么信心,只消尽力而为。如今丑妇终须见家翁,倒是有三分不自在,不敢随意发言了。
白玉娇心底一暖,不由得笑了,轻声道:“一个人憋在心里,倒不如说出来。或许我还真能帮公子分忧解难呢,即使不能,相互谈上几句,说不定公子自己就想明白了。”
“道长也无须谦虚。就这么定下来罢。炎哥儿、道长,你二人记得做五个招牌,招牌最前端是这个logo,招牌的名字干脆就沿用仁济堂。另外做几个印章,将logo印在每一个药袋上。”梁文真吩咐道,“大家别小看这小小的logo,一个好的企业,须得经营有方,才能财源滚滚,logo是企业的形象和标识,给人一看就晓得是哪家东家的出品,在有质量保证的前提下,树立了口碑,百姓则趋之若鹜。再则,是企业实力的保证,客人一见,各地分号的出品如一,童叟无欺,东家有实力,便会生出信赖之心。”
天空正蓝,白云朵朵,雁子南归,出双入对。梁文真不由得心生悲凉。雁子在迁徙的过程中,总是双双对对,若有一只出了甚么意外,落单的雁子将会殉情。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梁文真不由得吟诵出来。此乃苗茵扇面所提,隐隐约约透露出苗茵对梁文真的心意,只可惜“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在穿越前的原先时代,男女平等,自由恋爱,尚是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一者女子害羞,二者女子要矜持才珍贵,所以女追男少。在此封建礼教严格的时代,如许苗茵一般,大胆追求自己心仪的男子,寻找自己的终身幸福,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的女子,其实十分稀少。她的所思所想,所爱所恋,又能向谁诉说,内心的孤苦无依,倾吐却是终无凭。
“玉娇哪里的话,”梁文真有些发急,道,“不过是因为生意的事情奔忙,说与你听你也帮不上忙,所以不愿多费唇舌,你千万不要误会。”半点不像是主人与贴身丫环,倒像是丈夫与深爱的妻子。
梁文真一听,脑中不由得灵光一闪,笑道:“玉娇果然是冰雪聪明,经你这样一提点,我倒是真的有些想法了。”因搂住白玉娇,下巴靠着白玉娇的头,睁着眼睛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