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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调悠扬,舞姿轻盈,那领舞的女子,仪态万方,身姿绰约,飘然若仙。梁文真看得目不转睛,不由得感叹,简直跟自己的一帮美姬不相伯仲。料想那李师师也不过如此,感叹镇安坊真是卧虎藏龙,《水浒传》竟未提及此女子,倍感飘茵堕溷,造化弄人。
“师师娘子怎的晓得他是梁大官人?”潘恬一脸疑惑,李师师却笑了笑,道:“潘侍郎素来喜欢独来独往,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与人同席。但自太师府上筵席,却与梁大官人交好,情同手足。试问除了梁大官人,何人还能指望潘大人亲自邀请?”说时媚眼如丝,望向梁文真,见到梁文真那坚毅冷漠的俊秀面庞,不由砰然心动。
潘恬笔走龙蛇,行云流水,一挥而就,将梁文真所吟之词录下。梁文真看得傻了眼,目瞪口呆:“没想到,潘兄的书法水平如此高妙,只怕比蔡京的还行。”梁文真赞道。“蔡太师的书法,可与黄庭坚米芾等相提并论,我的可远远不如。”梁文真对书法研究不多,只知道北宋确有书法四大家,也知道宋徽宗的瘦金体非常出名,他的花鸟画也有极高的艺术水准,书法四大家里是否包括赵佶,却不清楚。
一曲歌罢,领舞的女子水袖一挥,演奏及伴舞的女子便款款退场。那架势,颇有指点江山,直冲霄汉之气。梁文真心中暗叹,真是色艺双绝,气质动人。
二人正谈论间,李师师已经整理好仪容,款款走将进来。这次她卸掉浓妆,只峨眉轻扫,胭脂淡抹,却已然一副销魂姿态。清纯如水,楚楚可怜,真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梁文真不由得感叹:“欲把师师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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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潘恬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梁兄弟,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我来执笔录下梁兄弟的妙句,也是我的荣幸。”潘恬了解梁文真的文才,心里并不担心,去到书桌边,拿了笔蘸好墨候着。
梁文真听得这番对话,顿觉这李师师之所以名垂青史,令王公贵族,骚人墨客趋之若鹜,断然不仅仅是靠那舞技与姿色,更倚仗通晓人情,洞悉世故,知礼识趣。感叹之余,更为她感到惋惜,如此好的一个小娘子,怎的命运如此不堪,实在令人扼腕。
李师师一面斟茶,一面浅浅一笑道:“潘侍郎此言差矣。侍郎固然大人大面,可这位梁大官人,聪慧过人,曾在东明破了那无头公案,连蔡太师也敬他三分。这在朝中大人间,已然传开。即便没有潘侍郎,梁大官人若肯赏光,奴家又怎会回绝呢?”
李师师虽看那梁文真并不十分热情,嘴角流露几分不屑,想来应是阅女无数。对于自己的容貌与才情,自己可是自信满满,李师师并不十分在意,在一边坐了,伸出芊芊玉手,给二人斟茶。
梁文真尴尬一笑,竟失了言语。李师师固然色艺双绝,但毕竟是人尽可夫,被人穿烂的破鞋。那白玉娇与华素梅,虽不曾扬名,最终消逝在历史的尘埃中,但才情与容貌,丝毫不逊色于李师师,况虽都曾沦落风尘,毕竟是以清白之躯委身自己,心中自然对李师师有了几分抗拒。
那女子金步慢摇,婉约动人。行至二人跟前,行礼道:“李师师见过二位大人。”语毕,玉指纤纤,揭去面纱,那倾城容貌便赫然眼前,梁文真心里一惊,居然正是李师师。虽上次匆匆一瞥,但那绝色容颜,在梁文真脑海依旧挥之不散。
梁文真本想推说不过是凑巧,但见李师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说不出口。自己穿越来此,熟读不少名家经典,借花献佛,亦算不得什么,见李师师不知何时在脸上沾了点儿墨,顿时有了主意,笑了笑,吟道:
潘恬掌声未落,便听丝竹声起,银铃碎响。帐幔后面,缓缓而出,乃是一名穿着红色轻纱的女子,领着一众穿绿色轻纱的女子,摇曳生姿,径自走到客厅正中。那摆弄乐器的穿黄色轻纱的女子,却在帐幔后止了步子。
众女子都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只消一眼,便可以看出,那领舞的女子鹤立鸡群,貌美不可方物。
“在下梁文真,草莽出身,来自海外,不熟中原礼节,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梁文真自觉如不说话,老是沉默,未免失礼。“来自海外?!想不到蛮夷之地,亦有梁大官人这般英雄人物。”李师师咯咯而笑,银铃一般,有如春风拂面,引人遐思。“奴家极好稀奇之物,梁大官人既来自海外,必定有海外奇物,送个给奴家,奴家定感大恩。”李师师只怕习惯了每个光顾她的恩客,都出手豪迈,送她奇珍异宝,因此竟开口就向梁文真索要东西。
美若杨妃,却不因脸上墨点而损了姿容,那当是怎样的美貌?李师师听了,沉醉不已,口中反复念叨,对着茶杯里水的照看,果然是脸上沾了墨,更觉妙趣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