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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娇与华素梅二人并肩而行,衣袂飘飘,犹如仙女下凡,走到庵前。只见庵门上刻了三个大字:桃花庵。“后边山林看来应是桃树,故这个尼姑庵名唤桃花庵,却不知是否确实。”华素梅道。“桃花是在二三月开,明年我们再来此地游玩,不就知晓。这里风景别致,既有荒原,又有山林寺庙。华妹妹不觉得么?”白玉娇道。
白华二人停下脚步,见到那女子年纪相仿,靓丽俊俏,一时呆住。想不到一个偏僻的尼姑庵中,居然有个美貌女子,看言谈举止,分明是个大家闺秀。
“早知就不该进来,害妹妹竟起出家之心。”白玉娇笑道。“等会回去,我便对公子说,华妹妹想出家为尼,大家吃顿散伙饭,十里送别。”白玉娇继续调笑。
“男子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这话十分有趣,道尽了天下男子的嘴脸。”那女子道。“哦,这话却是我家公子常对别人说的,我从他那里学了来,公子曾说乃是他乡下土话。”白玉娇道。“原来如此!敢问二位姐姐是山东何处人?”那女子问。也许离开家乡太久,思乡之情愈深,那女子的眼神语气,多了许多热烈,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山东老乡?做尼姑?出家人四大皆空,还怕甚么远。上马罢,太阳都落山了。”梁文真催促。三人上了马背,因担心白玉娇的马又乱跑,梁文真却是跟她共骑。
却说梁文真等到白玉娇与华素梅回来,笑道:“我还以为你二人不愿回去,留在尼姑庵出家了呢。”“华妹妹确实有出家之心呢!”白玉娇道。“和一位俗家尼姑,攀谈了一阵,所以晚了。”华素梅道,“想不到还是山东老乡,来到此间出家,真不怕远。”
“公子唱的歌,十分凄凉,奴家从未听过。莫非又是公子海外乡下的曲子?”华素梅转头问。“公子唱的词曲,如此委婉动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子是卖唱的哩。”白玉娇笑道。“确实是我乡下的经典歌曲,叫做‘天涯歌女’,传唱多年。”梁文真道。“经典歌曲,奴家明白了,传唱很多年的就叫经典,是与不是?再唱两遍,奴家还没学会呢,公子。”华素梅央求道。“十遍都好,让你们多学些歌,以后我若不能保护你们,你们也可以去卖唱,赚点银子度日。”梁文真打趣道。
梁文真准备苦练双截棍,而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此时知晓了潘金莲之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华素梅想起唐人的诗,不由吟诵。“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白玉娇听华素梅吟诗,也不由吟起唐朝崔护与桃花相关的一首。
那女子背倚庵门,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一时感慨万千,无限怅然。红尘滚滚,情场痴缠,奈何此生无计,只能扼腕叹息。“神女有梦,痴汉多情。三聚三别,缘由命定。送炭雪中,情定东京。”念及惠恩师太的留字,在半痴迷半释然中,浑浑噩噩,苦不堪言。
“因贫尼家乡也在山东,听到二位的山东口音,十分亲切,故此相问。”那女子见二人疑惑,又道。“原来如此!”白玉娇点头道,“我等确实来自山东。但妹妹看起来是俗家打扮,怎的自称贫尼?”“他乡遇同乡哩,妹妹却何故到此?”华素梅也问。
“我们乃山东阳谷人,跟随公子来东京做生意。”华素梅道。“贫尼乡下却是清河,在阳谷隔壁,贫尼还曾去过阳谷呢。”那女子忆起从清河到阳谷的种种,不由思绪万千,痴痴出神。
进到门里,迎面是个弥勒佛,笑面常开。二人赶忙施礼,拜了三拜。正欲转入后堂,却见一侧小方桌边,坐了个俗家打扮的女子,正低了头阅读佛经。白玉娇华素梅不敢惊扰,放轻脚步,去到后堂。
却说蹴鞠大赛民间队的选拔赛将于七日后开打,华夏公司野狼队分在第一小组,该小组实力强劲,出线艰难。只有小组头名才能出线,梁文真却自信满满。道君皇帝对刘贵妃恩宠无比,富丽堂皇的寝宫之中,刘贵妃雨露承恩,腾云驾雾,宛若神仙。道君皇帝与高俅商量对策,应对言官指摘为了大年初一的蹴鞠决赛,置祭天大典于不顾。梁文真一伙在城西训练,白玉娇与华素梅练习骑马,谁料白玉娇的马受惊狂奔,梁文真立时跳上华素梅的马追赶。追到后正行走间,见到一座尼姑庵。白玉娇与华素梅二人前去礼佛,梁文真在外等候,看守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