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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有的人钱来得容易,一个破烂皮包lv几万几万的买,很无所谓;白手起家辛苦艰难发了大财的人,则孤寒吝啬,恨不得一块钱当两块花。蔡京的白银来的容易,却不一般地吝啬小气,是个例外。
梁文真眼前突然一亮,拿起一个玻璃摆件,造型是只仰颈打鸣的公鸡。“这个怎么样?”那摆件通透玲珑,是上等的工艺品,而公鸡和真实大小一般,造型挺拔精致,惟妙惟肖,可谓是栩栩如生。
一番闲谈后,潘侍郎却问:“梁兄弟财源滚滚,生意正忙,许久不曾前来,今日如何得闲,却到潘某寒舍相晤?”“嘿嘿,今后倒应常来找潘侍郎大人,多加叨扰叨扰,免得被潘兄闲话哩。”梁文真笑道,“不过今日来找潘兄,确实有事,为的是我华夏公司,将于大后日午后,举行玻璃拍卖会之事,须听听潘兄意见。”
傍晚时分,梁文真带着白玉娇、华素梅、蔡炎去存放玻璃制品的房里查看。梁文真笑道:“挑件礼物去参加生辰宴,总不能空手去吧?”
家丁回报完毕,道:“相爷,小的在城东杏花村酒楼请教乐坊管事喝酒,打探那名奴籍女子之事。一共花去十七两银子,麻烦太师报销。”“甚么,吃的龙肉还是天鹅肉,这么多?!”蔡京不满道。
白玉娇却高兴万分,道:“太好了,我倒要看看那李师师,到底有甚么三头六臂,把天下男子都迷得团团转。”话语间,醋意浓烈。
四人进到大堂,但见宾客云集,非富即贵,虽不尽认得,却各个气度不凡。一眼扫去,见童贯、林枫、新科状元何栗也都在场,正在呼朋引类,作揖寒暄。潘侍郎来得更早,梁文真看见,走了过去。潘侍郎远远望到梁文真过来,忙起身迎上前,拉了梁文真到同一桌。
梁文真被白玉娇已和华素梅左右拥着,蔡炎在后。迎客的小厮道:“大官人,这边请!”拿了梁文真递上的请柬,仔细看过,又接下蔡炎递上用木盒装了的玻璃制品。“山东阳谷梁文真梁大官人,水晶公鸡一只。”迎客高声喊道。马上过来一名使女,把礼物接了过去。“是玻璃公鸡。”白玉娇纠正道。那迎客听不明白,并不理会。
潘侍郎一听,淡淡笑了,摇摇头。梁文真心里一紧,道:“潘兄摇头,莫不是拍卖之途行不通?”“那倒不是,”潘侍郎叹口气,道,“举手之劳,自然帮你。”“那······”梁文真一头雾水,不知潘侍郎是何用意。
董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向梁文真请教绘画。梁文真于绘画之道,并无兴趣,所知甚少,总不能将过去所学的机械制图,来教授他人罢。因从水墨论起,谈及家乡海外画法,干脆以西洋油画的透视之法,与中原文人画比较一通。见他们二人不甚明了,加以图示,潘董二人大呼奇妙,兴趣盎然。须知,潘侍郎本就是文人,于文人绘画也有一般造诣。
上回说到,梁文真带同白华二人外出游玩,遇到忧国忧民的青年宋思远,一番兴亡规律宏论,引得宋思远拜服,询问抗衡北方蛮族办法,梁文真建议对火药加以运用,以先进武器对付游牧民族的战马和勇猛兵士。阳谷一帮匠人在汤池的带领下,终于将好几车玻璃产品安全运到,不辱使命。梁文真立即召集会议,将一行人的食宿、工作做了安排,并将东京拍卖会事宜筹划妥当,定于大后日举行。想到拍卖会举行在即,须与潘侍郎合计一番,听听他的意见,毕竟潘侍郎对东京可谓熟门熟路。
“高明,高明啊!”梁文真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潘兄此法,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一则推高价格,二则营销策略效应大增。潘兄不可忘了,大后日开拍,须尽早漏些消息到宫中太监。”“这个潘某自然省得,梁兄弟的大事,我怎能袖手旁观。”
“好漂亮,到时拍卖能卖不少银子呢,送这个太贵重罢。”华素梅摸着公鸡道。“以后还会造更多,不要紧。”梁文真大方道。本来就是草根出身的梁文真,若是真参加他人生日会,要送贵重礼品,自然不舍得。但因来自未来,原来时代的玻璃稀松平常,因此并不心疼。
“原来如此。这般交易之法,虽不新鲜,但也少见。但为何买家要去竞价购买,看来,须得货物稀有,才好吸引到买家进场。梁兄弟,是与不是?”潘侍郎道。“潘兄不愧是当年殿试,高中探花的一甲进士,一点即通,还能参透其中关节。佩服佩服!”梁文真叹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