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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旬最后汇报了玻璃窑瓷砖窑的工作进展,工人已到位,正在进行岗位培训,运送原材料等的工具,也已置备,准备试产,很快便可正式批量生产。
华素梅陈秋月这两个对生意一点兴趣都无的,静静聆听梁文真的谈话,此时也晓得,梁总的生意经,实如鬼魅一般,匪夷所思,不免流露一脸钦佩的表情。陈秋月则以手肘碰旁边的许凡,低声道:“许哥哥,你可得好好学习,看人家说的多有水平。”许凡唯唯诺诺。
梁文真回到房中更换衣物,却不防白玉娇从身后抱了上来。梁文真诧异之后,明白过来。穿了薄纱的白玉娇,胸前的两团温热传来,令梁文真不由心跳加速,转身抱起白玉娇的娇躯。以下巴推开薄纱,埋头吻了下去,白玉娇身躯颤动,伸手抚摸梁文真的脊背。
“听从梁总的建议,采用一些宣传营销手段之后,比较上月,各药铺的销量上升三到四成,利润有同样成数的增长。”孟腾作为仁济堂药铺的总掌柜,汇报道。“从客人反馈看,我仁济堂口碑良好,已占据全东京的四成销量。”孟腾看大家听到利润增长,露出笑容,没有异议,继续报告道。
“炸ll药的调配基本成功,威力是否真如梁小哥所言,还须爆炸试验。贫道思量,过几日到城外荒野,首次测试,梁小哥须亲往验看。”玄道长道。“定了日子,通知我便是,除了蹴鞠比赛,其他事情都可更改。”梁文真听闻炸ll药配制进展顺利,喜出望外。
陈秋月正要把裁剪好的广告纸,送去蔡炎那里抄写。行至院子边,看见了这一幕,不动声色,待华素梅进房,走过去捡起被揉成一团,丢弃在垃圾篓中的信件。走到无人处,陈秋月展开来看,不见发信人的落款,只是写明收信人梁文真。再看内容,不过短短一诗。陈秋月虽口齿便与,于诗词歌赋并无兴趣,毕竟村姑出身。看那字迹,即便是如陈秋月这般粗通文墨之人,亦一望而知,应是出自女子手笔。
“假冒伪劣?梁总的说话总是形象有趣!”“增加客户粘度,把客人粘住不让走,当真说绝了!”“生意门道,梁总总是花样百出,只怕陶朱公再世,也不过如此!”众人七嘴八舌,不一而足。
今番不惜做盗贼,梁文真带领蒋兆许凡,能否成功盗取徐宁家的祖传宝贝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一路飞奔回府,梁文真把罗虎安到客房,找来玄道长看视。经过伤口处理,包扎,罗虎气息平稳。“罗小哥应无大碍,本身年轻体壮,虽失血不少,很快便可复元。”玄道长道。“好,辛苦道长看顾一下,罗兄弟也是我等华夏公司一员。”本想纠正玄道长的伤口处理方法,教他用针线把伤口缝合,加快痊愈,以免发炎,但时间紧张,蒋兆许凡还在外等候,便不再折腾,出门去会合蒋许二人。
“蒋兄看到没有,那边有一垛柴草,如今天干物燥,最易着火。你去放火,火大后呼叫着火了,吵醒他家出来救火。我在这里埋伏,看见他家出来,我便扮鸟叫,凡哥听到时,须带了这件马褂,从后院潜入,到主人卧房中,梁上有个包裹,里面匣中正是那件宝贝,换了出来。动作要快。”梁文真布置道,蒋许二人应诺。
“行动!”梁文真一声令下。
“我去救他,你们在此可别暴露。”梁文真低声吩咐。趁人群移动,梁文真身手矫捷,使出轻功,几个飞跃,便到了罗虎身前。来不及仔细察看,背起他返身到原来躲藏的树旁。“我先送他回府救治,你等在此候我。”梁文真对蒋兆许凡道。
“许多人盼望天下大乱呢,衙门老爷吃香喝辣,人心不平啊。”蒋兆道。“谁愿意流离失所呢,所谓宁为太平犬,莫为离乱人。根子在社会分配不公,有部分人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朝不保夕,便希望有所改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因此上赤贫者希望天下大乱,反而有产者祈盼国家和平安宁,寄望朝廷练兵强军,抵御外侮。”梁文真深有感触道。
当夜乌云遮月,四下漆黑,北风凛冽,正是杀人放火夜。
“我的意见也只是做个参考,大家平日多观察多琢磨,群策群力,才能更上层楼。生意之道,窍门多多。如客人每次买药,我等可记录在册,进行数据采集,分析客人的行为习惯。最简单的例子,店小二看见一名熟客进门,礼貌寒暄,让客人有宾至如归之感,这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让客人更乐意到我们仁济堂买药,则应在客人进门的同时,便去准备他要的药。当然,随口须问问还有无新需要,数量是否足够等等。”梁文真传授起生意经来。
饭后一众人在客厅饮茶消食,各人顺便汇报各项工作进展。“拍卖场地的布置,已准备得完备,桌椅都购置到位,梁总有空可去视察,指导工作。”白玉娇望向梁文真,眼露媚丝道。自家公子日夜操劳,清矍的脸庞上,刚毅中添了几许沧桑,颇叫人心疼,须好好服侍公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