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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错,摸着石头过河,先生,你的意思是这个么?”宋思远恍然大悟起来。“宋兄弟抓住了要点,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梁文真老气横秋道。亭子附近,树上一只喜鹊在啾啾叫唤,似在配合宋思远的心境。“先生你看!”宋思远指了指树丫上的喜鹊。
“白姐姐和方琴,呃,还有公子,昨夜一起,在床上?”华素梅看看白玉娇,又看看梁文真,吞吞吐吐问。白玉娇一听,低下了头,脸红到了耳根。梁文真想起昨夜大被**,火辣刺激的场景,登时醒悟,趴下往床下看去,果然,一件褂子静静地躺在床尾下面。
“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宋思远重复着梁文真的话,突然一把抓住梁文真的手臂。“这话说的太好了,梁兄,先生,你这人说话,往往出人意表,十二分的准确,传神。这句道的当真新奇,宋某心有戚戚焉!”宋思远激动不已,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把杯重重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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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金甲拿在手中,昨夜匆忙没有看看,此时才细细看了起来。这宝贝放射金黄光芒,在窗外光线映照下,泛出绚丽色彩,做工精巧细致,拿在手里不坠手,显得十分轻便。白玉娇华素梅看呆了,啧啧不已,想不到公子所说的宝贝,便是这件金色褂子。梁文真去书桌拿了把匕首,叫白玉娇拉紧圈金甲一端,匕首直接刺去,果然不能穿透,刀枪不入是真的。
有史以来,中国人自己组织的,具有国际性质的第一届蹴鞠大赛,马上就要鸣哨开战。大宋来自民间的华夏公司野狼队,对阵来自西夏国的甘州骆驼队,因与西夏国的历史纠葛,这场比赛早已引起朝野空前关注,可谓万众期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既是有心作为,便不须惧怕困难。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也不要怕错,从小处着手,步步为营,慢慢推进,终会奏功。宋兄弟,你以为呢?”梁文真虽听了对方的难处,却不清楚具体状况,只能说个大概,并不能给具体意见。“梁兄讲的十分在理,上次你说到变化是永恒的,改革自然永恒。没有前人的经验参考,也确实艰难。梁兄你看,那条河上如没有桥,却怎的过河?”宋思远望向不远处的河流,幽幽道。
午餐饭桌上,众人议论午后的第一场比赛,各个精神亢奋,立誓拿下,取得选拔赛的开门红。许凡道:“听说揭幕战时,道君皇帝会亲临琼林苑现场。”众人从没见过皇上,更是心潮澎湃,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进场开打。梁文真甚么没见过,以前电视上,国家元首天天按时出现,早已见惯,便是那万人迷的英国王妃戴安娜,见了也不足奇,因此上并不十分雀跃。但见众人高涨的情绪,不免受了感染,也兴奋起来。
“原来宋兄弟是为家事烦恼。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所谓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梁文真劝解道。看来这个好朋友宋思远,胸怀天下,忧国忧民,然而,却是家庭不幸,缺少父爱关怀。
白玉娇华素梅看见公子急匆匆进门,跑到自己房中东找西找,定是丢了甚么重要东西。二人跟了进去,问丢了甚么。“圈金甲,是个宝贝来的,价值连城呢!”梁文真急躁道。“公子请冷静想想,当时是如何情形,进房后放在哪里,怎么放的。”华素梅道。
“看来宋兄弟思考了许多。世易时移,我们所在的时代环境,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遇到的问题,自然过去也不曾有过,都是新的,自然没有前人的成功经验参考。没有桥,如何过河?你说到点子上了。在我看来,任何问题都自有他的解决方案,只是有没有找到,有没有找对。比如没有桥,也可以摸着石头过河。”梁文真说起来是头头是道,引导着眼前这个迷茫青年,此时的他正如一只迷途的可怜羔羊。甚么摸着石头过河,自己所在的时代,都摸了几十年了,也没摸到几条大鱼。如今自己用这道理去开解别人,真有些误人子弟。
“有一位故人,是梁某在山东阳谷时候认识,因为牵连一件凶案,被判永世为奴,发到教乐坊劳役。目前辗转发配到东京,在开封府所辖的教乐坊中。我答应帮她脱去奴籍,还她自由身,却一直无计可施,甚是牵挂烦恼。”梁文真并不隐瞒,君子坦荡荡,藏着掖着实在小家子气,可不是梁文真的风格。“原来为的这个,先生的故人,姓甚名谁?”宋思远问。
“宋兄弟,梁某午后要蹴鞠比赛,还是喝茶的好。”见桌上有茶壶茶杯,桌旁还真有一个小火炉,正烧着一壶水。“蹴鞠比赛,有甚么意思,家不成家,又有甚么意思。”宋思远微有醉意,长叹一声道,“梁兄先生,不是我不乐意在家中喝酒,而是寻常之家,多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我的家,却家不成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