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老夫多谢梁小哥费心了。”郭天信道。见话已至此,梁文真潘侍郎告辞出门。
“山东来人了,梁东家呢?”正闲聊中,梁文真听到院中,护院问他人的声音,赶忙翻身而起,穿好衣物出门。到了大门口,却是许良到了,迎上前去。
话分两头。皇宫之中,太子赵桓找来童贯,正在训话。“童检校一贯目无王法,是与不是?”那太子分明便是宋思远。
“太公太夫人,许大爷,有甚么事情未准备好的,尽管找白玉娇,她负责打理。”梁文真手指白玉娇道。“那就有劳白姑娘了。”许太夫人道。“对了,午后玻璃拍卖会在基地举行,午餐后,玉娇陪许大爷去基地看看,我还有其他事情。”白玉娇应诺。
刚想及昨日庆功宴时,曾计划好今日去郭天信府上,为受自己言论牵连,致郭老被朝廷革职之事,表示歉意,约好潘侍郎陪同前往。家丁此时报告,潘侍郎到府拜访。梁文真出门相迎,一起前往郭老府上。
上回说到,梁文真和卢俊义燕青三人去到镇安坊,燕青专要李师师相陪,老ll鸨无奈告知李师师。听说其中有梁文真,李师师推托了正相陪的客人,去到安排好的上房,燕青卢俊义看得呆了,李师师艳丽动人,好比仙子。李师师装作不认识梁文真,弹奏一曲,如泣如诉。交谈中燕青显摆他的一身精美刺青,各人不感兴趣。李师师话里有话,梁文真无奈为上次鸣鸡玻璃礼品事件道歉,李师师心内大起波澜,激荡之下,啜泣不止,离席而去。梁文真始料未及,三人回去歇息,一夜无话。
回头再说梁文真回到府中,华素梅沏好茶,端到厅中给公子饮用。看公子操劳,昨日一场比赛,甚为辛苦,今日一早又四出奔波,不由心疼,在梁文真身后给他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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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就在梁府给许太公一家接风,蒋兆许凡得到消息,早已从药铺和基地赶来。见到过去的东家,一番热情寒暄。两个徒弟见到师父蒋兆,自然有不少话说。白玉娇华素梅明白许家在梁文真心中的地位,不敢怠慢,忙前忙后,客气招呼。许太公一家宾至如归,路途劳顿的郁闷,一扫而空。陈秋月听许凡道他的东家,便是他的家人,一改牙尖嘴利的作风,跟许夫人等腻在一处。
华素梅吩咐厨房加菜,特意交代厨师,多做拿手的山东菜,客人刚从山东到此,应一时不太适应,先吃到家乡风味,再好不过。
许太公看到东京梁府,比之阳谷更大许多,心下对这个未来孙女婿甚是满意。“良儿,苗茵不快点寻回,老身活的也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干干净净甚么也看不见!”在客厅坐定,饮过两杯热茶后,许太夫人向许良道。这般有本事的孙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不早点把孙女找回,把喜事办了,那梁小哥娶了别家闺女,岂不是一场空。
梁先生搞甚么拍卖会,当真新鲜,若去现场,却不稳便。到场的多朝中官员,豪门富户,自家去了,引来轰动。罢,本宫爽约不能前往了,但望先生不致生气。
一大桌子精致佳肴,碟盘堆叠,山珍海味,美酒醇香,又哪里是山东老家,日日牛羊肉的乏味可比。许太公老怀安慰,谈笑风生。梁文真却记挂还要去找徐宁,拍卖盛会马虎不得,他若能及时收手便罢,若不收手,把他打个哭爹喊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梁小哥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回到山村,种点瓜菜,老夫还能做得,饿不死老夫。梁小哥不必挂怀,老夫乃是真心想归去来兮。”郭天信委婉拒绝。“郭老乡下却是何处?”梁文真问。“老夫乡下属开封府所辖,离此不远,百十里路。”郭老答道,莫非这位小哥还想找来,郭天信暗忖。
“许大爷辛苦了。”梁文真又看到许太公、许太夫人,许良夫人,几个丫环从马车上下来,几个家丁以及护院周匡钱奇早下了车,在一边收拾。周匡钱奇看见梁文真,十分兴奋,问起他们的师父蒋兆,梁文真告知去了药铺,晚上会回。
“郭老的愿望,与在下相同。潘某虽三十出头,亦早已厌烦官场,有朝一日,若能逍遥江湖之上,不失为一件人生快事。”潘侍郎道。“郭老应已听闻,梁某创立了一家公司,称华夏实业股份有限公司,专做各种赚钱生意。现业务增多,人手缺乏,不如到我公司,任个职事,也能有所作为。郭老以为如何?”梁文真自觉把人饭碗砸破,还是不免愧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