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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此等一个人。”海心平稳了一下情绪,抬眼望了望对面的两个大汉。“等甚么人?要做甚么?”罗虎低声喝问。“华夏公司的梁总,等他带玻璃镜子来验货。”海心目光迷离。“还有呢?你跟厢房里的两个公公是一起的?”罗虎怕梁文真说话,被侍女认出,因此由他主要发问。
后ll宫之人知书识礼,竟然做出劫色之后,杀人灭口的恶行,令人发指。太后看来还年轻,便没有了老公,恐怕是骄横惯了,为了生理满足,便不惜倒行逆施。嘿,还叫我破案呢,若当真是皇帝自家人做出的好事,看他如何处理。梁文真一边喝茶,一边对之前的遭遇做了梳理,越想越明白其中关节所在。
“这么说来,你也有份?否则又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罗虎又问。海心低下头,嗫嚅道:“那夜太后和梁总欢好之时,奴婢亦在旁协助,也有。。。。。。”“捡重要的说!”海心话未说完,梁文真低声喝止道。“哎哟!”罗虎吃痛,原来梁文真踢了他一脚。
罗虎坐到梁文真旁边,二人好比审问犯人一般。“小姑娘,我们并不杀你,只是想问几个话,老老实实回答,不会伤你分毫。”梁文真故意改了口音说话。
明日,华夏公司野狼队便要对阵辽国上京梅花鹿队,梁文真外伤未愈,基本上场无望,结局难料。崇恩太后的下场如何,侍女海心能否逃出生天?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没有了,就这件。”海心迟疑了一下,答道。若说这件事,传出去也没甚么大不了,计划好这回毒杀那个梁总,既然还不来,便没有杀到。若道出其它,都是太后为了慰藉寂寞杀了许多人,今日便是逃脱回去,他日也要被太后处死。
既然这个侍女海心能参与谋害自家性命,若说不知道内情,实在不太可能。再说,上次派出的太监,要把自己扔下山崖,显然是抛尸。天大命大,自己被勒过脖子,居然没有死,还在危机关头醒过来,捡到一条命回来。一般人没有如此能量,看来,只有崇恩太后的嫌疑最大。那皇宫扩建工地附近,常出现不明尸首,毫无疑问,十有八九和此事有关,甚至可能是一件事。
“朕甚么时候说过,要你销了那妇人的奴籍?”道君皇帝不悦道。“微臣糊涂,请陛下明示。”陈师锡诚惶诚恐道。“此人不容易驾驭,桀骜不驯,有官不做,居心难测,何况此人来自海外,妖言惑众,不可不防。陈卿家为官多年,推搪的功夫应是炉火纯青,不须朕教罢。”
城东杏花楼酒家,一间小厢房中,两个纨绔子弟模样的后生,点了一桌酒菜,却意不在吃喝,二人正在交谈。仔细看时,二人分明是化了装的罗虎和梁文真,穿绿底衫的是罗虎,穿白底衫的是梁文真,面容比化装前变化颇大。
崇恩太后,侍女,太监,牵连此事之人不少,不可能不走漏消息。刑部和大理寺不应到此时还破不了不明尸首案,会不会因怕牵扯到皇家,便想不了了之?若是此番查出,真和崇恩太后有关,是否当没有此事?去,差点想要我的命,捅出去又怕甚么,难道还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在他们眼里,一个平民的生命和蚂蚁珍贵不了多少,不和他们对撼,哪日自己横死街头也不知甚么回事。
“再后来,因又见到那个梁总,竟没有死,太后吩咐务必杀死。”海心继续道。“这几个太监的名字,你写出来!”梁文真递了纸笔过去。看海心写罢,梁文真又问:“这样的事情,做过几次?”
“已过了约好的时间,过了都有两刻钟了大概,那侍女必定心急,在外观望等候,罗兄弟如今可出去行事。”梁文真道。“好,我这便去。”罗虎应道,一边转身出门。“慢,罗兄弟可曾交代店家,不能进来打扰。”梁文真叫住问。“已交代过,不叫他们绝不会来的。”罗虎语毕出门。
“陛下,这个梁大官人有个故人在教乐坊为奴,微臣也曾听闻,查过一下,乃是一名牵连谋杀亲夫的妇人。梁大官人帮忙破获此案,居功至伟,微臣回去,便帮他把那名女子的奴籍销了。”大理寺卿陈师锡道。
“正该如此,喝茶稍候。”陈师锡呼唤属下,去请刑部尚书郭知章。一盏茶功夫,郭大人便已到来。“梁大官人,你这份情报从何处得来?”郭知章惊问。陈师锡和他一起看了,心里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事情关系到皇家体面,里面还有篡位作乱的阴谋,可谓惊天大案。
却说梁文真与罗虎道别之后,一路去到大理寺,求见大理寺卿陈师锡。“梁大官人,好久不见,今日亲来上门,莫非发现了甚么线索?”陈师锡招呼梁文真进到宽敞的办事房,问道。“陈大人,在下确实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不如叫上郭大人一起参详?”梁文真道。
“说罢,你在杏花楼做甚么?谁派人来此处?”罗虎装出凶恶的口气问。“奴婢只是个下人,为何要为难奴婢?”海心心慌,声音颤抖。“请回答问题,要杀你非常容易,要晓得,我们的耐心有限。”罗虎吓唬道。
梁文真叫罗虎把海心所说,都记录下来。“你回去便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两日后,去城西仁济堂,找一位玄道长,他会有办法教你如何逃脱。去罢”梁文真松了绑,说道。见侍女海心出门,二人开窗,飞檐走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