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没去赌档,莫非去的镇安坊,你们汉子有哪个好东西。敢说没有去过镇安坊?说!人家蒋大哥发了薪水便存起来,你的到哪里去了?不是倒贴了狐狸精,谁信。”陈秋月并不让步,越发气愤。都说找个好郎君,胜过做诰命夫人,不指望他出将入相,能知冷知热,挣钱养家,便已知足。汉子在外头鬼混,回来没个好脸色,还蹬鼻子上脸,给他三分颜色便开染坊,是可忍孰不可忍。
侧厅会场气氛沉闷,不似往常般叽叽喳喳,各个面色肃然,有的无精打采。梁文真清下了嗓子,语气略带沉重道:“今日,我们的行动已告失败,事关公司生死,更事关我们各人的生死,大家不必,也不应打听具体细节。会后,各位收拾好细软,不必带的不要带,准备天亮前离开东京,说得不好听,便是逃命。”梁文真说到此处,眼望众人。府中女眷已从各人神色中知晓事态严重,此时并不十分讶异。
梁文真为了自救,导演的一出困人救人的把戏,到底效果如何,是否当真能够逃过一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人多好办事,不一会便收拾妥当。许良玄道长牛仁蒋兆等人都坐在桌边,精神兴奋,全无睡意,正在闲聊。“梁总,为何先前怎么叫,都没有回应呢?”杨旬问。“这个,应可以如此猜测。”梁文真此时头脑清醒,思路清晰起来,道:“爆炸之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在空气中传递,把人震昏过去。黑暗中看见我们的灯笼光亮,必然循光过来。”梁文真端碗喝了口酒,如此寒夜,搞露营活动,酒最能暖身。
“那明日一早,我们便加快开挖,救他出来,我们的计划当可成功。”许良道。“极是,我们梁总的办法,高,妙,大是有用!”蒋兆欢喜道。“不可,还没饿够,须假装动手,敲打锄头,拖到明日午后,差不多傍晚时分,救出最好。”梁文真平静道。
不把赵民也派回去,梁文真是怕自己孤身一人,有点害怕。确实,今夜月亮不出,黑漆漆的,怪碜人。梁文真一把坐在地上,拉过灯笼取暖。赵民心情也轻松起来,对面坐了。
“我拿点吃的给凡哥民哥去。”梁文真起身,拿碟装了一些腊肉香肠和牛肉干,出到帐篷外的火堆旁。许凡赵民坐在几张铺地的蓑衣上,面前摆了酒壶和碗,装吃的盘子快空。“难得梁总如此关怀标下,明日我们当血战到底,一举打败西夏狗。”许凡开玩笑道。“领兵和西夏人打的,是童贯大人才是,须不好把我比作阉人哩。”梁文真笑道,一边把碟子放下。
“吃好都去隔壁,开会。”梁文真起身道。目光扫过各人,对视到的点一下头,意思要去参会。此话一出,没吃完的便加紧扒饭,一会功夫,隔壁已是济济一堂。许夫人白玉娇华素梅蔡炎汤驰等人,都列席会议。
“多加件衣服才是。你两个辛苦了,在外守望,一个时辰便换人出来!”梁文真拍了拍赵民的肩头,关心道。“师父进去罢,我们不冷,有酒呢。”赵民道。
众人默默出门,自去准备。梁文真坐在椅上,双肘支在桌上,头埋于双手之间。白玉娇华素梅本欲上前,说两句话宽解,见公子如此,不敢打扰,转身出门。要不要去知会罗虎,潘侍郎等人,相识相知一场,便不辞而别,颇不合礼节。若是如此,只怕事情要糟,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大帮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及许府上下一家。以后传封书信便罢,不好,那也会暴露行踪,只好有缘再会了。对不起,兄弟!梁文真思绪万千,可仿佛如乱麻一团,剪不断理还乱。
“男子在外做事,女子人家懂得甚么,问这问那!”许凡不耐烦答道。“哎哟,挣几两银子回来,好大威风。还没过门哩,便这般态度,若是过了门,岂不是要我做奴做婢,任他欺凌。”陈秋月走到许凡面前,横眉倒竖,神情激动,数落起来。“你哪只眼睛见我去赌档了?女子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蛮不讲理。”许凡心头气上来,驳斥道。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你是谁?请告知我们,你是谁?”梁文真向竹筒喊话。“是朕,当今皇帝。”里面再次传出清晰的声音。“不管你是谁,请忍耐,我们要时间挖开救你。”梁文真呼喊道。“明白,快救朕。”里面回应。
“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梁文真口中念念有词,心中苦笑。“嗨——”一声长叹。突然,如电光火石一般,一个念头闪过。天若不绝我,又如何会绝皇上?赵佶福大命大,乃是天子,国破后受尽金人折辱,那是未来之事,怎么可能此时死在我手上?不可能,我梁文真没那般能耐,穿越来到这里,便能改变历史,海阔天空任我游。想当初,全赖满腔强烈的愿望,或许产生了意念之力,而且历尽艰难,这才改变了潘金莲的命运。而所谓的改变,也只是把她的性命从武松的刀口下挽救出来,如今还是奴籍。而武大郎,武松二人,自己不论如何想方设法,尚且不能把他兄弟二人的命运改变分毫。
许凡赵民栓好马过来,见梁文真在侧耳听声,也轻轻下到坑中。四周万籁俱寂,初春的凉风吹来,让人不禁打几个冷战。许久,竹筒中还是没有任何回音,梁文真还不死心,继续呼叫几声,接下来又一阵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