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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林冲当时看见扈三娘纵马过来,心思跟她过几个回合,便让她脱身,谁料扈三娘见他便逃,马被绊倒,小喽啰将她捉住,无奈送到宋江那里。听宋江调派,二十几个人要当夜押送扈三娘到梁山。林冲未能办妥梁文真所托之事,心下歉疚,想到拦路救人之策。
“前面不远,应是梁山营寨,我们须绕过去,不与他们望见。”梁文真道。“这个自然。”许凡道。“梁兄,等等!”梁文真正要掉转马头,听到传来一声呼喊。定睛望去,却见一个樵夫,放下肩挑的一担柴,飞跑过来。
草草填过肚子,天色未暗,梁文真准备好火把等物,率许凡赵民离开扈家庄,前去独龙山往梁山的路上埋伏。许苗茵白玉娇华素梅,以及蒋兆牛仁等出来相送,殷殷寄望这次出去,能将扈三娘带回。因各个都不愿意看见梁文真心情悲苦,为扈三娘被梁山擒获,自责而自虐。
“师父,以后如何救扈三娘,要打探清楚才好,我们在这里白白熬了一夜。”赵民略带抱怨道。“梁兄弟,都怪为兄当时未能及时引开扈三娘,致她被绊马索所阻,因此被捉。”林冲内疚道。“此事怪不得林大哥。大概命数如此,她被捉是不可更改之事。”梁文真料不到,夜晚押送扈三娘去梁山,如此确定之事,却未发生,岂不是天注定。
林冲是个乖觉之人,早看出宋江有心引动朝廷关注,接受朝廷招安。其人虽有及时雨之名,表面乐于助人,结交豪杰,实则是个趋炎附势之人,是个伪君子。林冲暗忖,自己道出梁文真是当朝太子太傅,宋江果然改了态度,欲讨好梁文真,给他自己留条后路。林冲为宋江落入自己彀中,心下颇为自得。
梁文真因不忿扈三娘未来要嫁与矮脚虎王英,杀心顿起,意欲潜入祝家庄,取王英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宋江此刻心下则泛起愁来。那扈三娘十分美貌,生得标致,本欲收她为夫人,做大头领没个像样的夫人,须不好看。又虑及曾许诺过矮脚虎王英,差他一门亲事,他如今被祝家庄捉住,若是已被砍杀便罢,若以后救他出来时,为收买人心计,许配与他也无不可。但为交好太子太傅,两个主意都已无思量的必要,罢罢罢。
“林教头杨头领石头领,连日上阵,十分辛苦。”吴用应道。“林冲杨雄石秀,三位兄弟夜里忙甚么,还未睡够?”宋江问道。“这几日缺睡,因此贪睡一时。”杨雄道。“你们三个是否嫌恶梁山亏待你们,却要将扈三娘半路抢去放走?”宋江突然色变道。
“梁文真此人的身手,我也听军师提过,想不到如今已是堂堂太子太傅。林教头,你可传话给这个好兄弟,便说扈三娘已在梁山上,吃得好住得好,绝不会亏待于她,以后必定有相见之日。两边退下,林教头各弟兄,往后好好为梁山效力,有事须禀报与我。”宋江道。“多谢宋头领开恩。”林冲杨雄石秀谢道。
林冲招来杨雄石秀,说出计划,杨雄石秀都表赞同。“我道路熟悉,一会我扮成卖柴人,去扈家庄找梁兄,让他今夜预先埋伏好救人。若我们出去相斗,恐怕被人认出,被宋头领得知。”石秀道。“如此甚好!”杨雄道。“石兄弟,事不宜迟,你便去罢。找到梁兄弟后与他一道,在二十里外的道旁,有一个供路人休憩的小亭处,事先埋伏隐匿。我与杨雄也会去到那里会合,一齐动手。”林冲安排停当。
梁文真等人回到扈家庄,各自回房蒙头大睡。众人见扈三娘没有同回,已知事情不谐,并不敢相问,以免惹恼梁文真。一觉睡到次日午后,整日无事。又过一日,梁文真思念扈三娘,如今她被捉上梁山,脑海中闪现她和矮脚虎王英成亲,进入洞房的画面,不由恨恨不已。忽然想起,矮脚虎王英此刻正被囚禁于祝家庄,若潜进庄去,将他一刀砍了,一了百了,岂不是好。
“必是押送队临时出了甚么岔子,因此延后,如此说来,扈三娘应还在营地。”杨雄开口道。“会否走了其他道路去梁山?”石秀发出疑问。“自然可以绕开此地去到梁山,但经过此地最是便捷,若绕道多出几十里路程,却十分不可能。”林冲沉吟道。
“宋头领怪责的是,林某所虑不周。因梁兄弟与林某结义之前,他还是个草民,如今乃是朝中大员,即新任不久的太子太傅,林某怕引致众弟兄误会私通官府,因此不敢明言。”林冲徐徐道来。“他便是当今新任的太子太傅?”各个惊叹不已,便是杨雄石秀,此时也是目瞪口呆。当初在蓟州时,梁文真还求杨雄帮忙,原来是不愿用他太子太傅的头衔,来办理个人私事。他屡次劝他们两个入伙他的华夏公司,当时不曾在意,如今想来,却有些后悔没有答应他。曾经有大好机会送到眼前,却不能抓住,是十二分的令人沮丧。
话分两头。吴用带领梁山五个头领,五百人马到来,与宋江助战,却见宋江垂头丧气,长吁短叹。吴用问起战况,宋江便将两次攻打祝家庄,都告失利,五个头领被捉,一个被打致重伤,自己一方,全赖林冲林教头捉得一丈青扈三娘,才免于吃鸭蛋。吴用听罢,却大笑起来,伸出两个指头,说出一条妙计。宋江听到又有一帮好汉,要投入梁山,特献这条计策来入伙,以为进身之报,不由心花怒放。宋江此刻的心情,便如现代传销组织的头领,听到又有一批傻子被忽悠进来,交上了巨额钞票,一般地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