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潘兄,夜晚一道饮酒,长久不见,要与你闲谈一番。”梁文真道。“这个自然,听说你被困蓟州二仙山半年,滋味可好受?”潘恬问。“休提那个狼狈事,我去安排酒席,一会再谈。”梁文真进去找许良许夫人。因许多人要请来吃饭,象玄道长汤驰,药铺掌柜孟腾等,许夫人找管家吩咐下去,要摆几桌。
上回说到,梁文真一行上路,到达阳谷,得到县令迎接。原来阳谷县令收到风声,梁文真如今是当朝太子太傅。梁文真要先回府,县令盛情邀请赴宴。席间谈及武松潘金莲,梁文真唬县令道,武松如今落草为寇,说不定哪日来找县令报仇,将他砍了,县令忐忑不安。原是山贼头目的陈天,终于发觉许苗茵是他曾经劫持的一个女子,吓得跪倒在地,梁文真宽宏,不予计较。一路去到梁山泊附近,遇到一个渔夫,搭渔船前往梁山要人,不料被阮家三兄弟水下攻击,梁文真打退,将王英狠狠揍了一顿,出了口恶气。上不了梁山,营救扈三娘失败,梁文真等人回到露营地,决定明日一早上路,东京的玻璃生意出现竞争对手,公司面临危机,也须处理。
“为庆贺我们平安回到东京,尤其要庆贺牛兄娶了妻,还有大小姐平安归来。大家来,cheers!”梁文真举杯道。“梁总忘记了在李师师生辰宴上,说cheers挨骂的故事么?”潘恬道。各个一听,哄堂大笑。“恭喜梁总回来!”玄道长等人致贺道。众人干杯,觥筹交错,气氛热烈融洽。“梁总回来便好,我们的生意必定可以扭转局面。”许良道。“那不消说,师父有未卜先知之能。”赵民在扈家庄见识过,叹为观止。
“陶朱公,便是古时的范蠡,能够三次改名易姓,三次都成为巨富,乃是他能审时度势。他用的是这般道理:‘论其有余不足,则知贵贱。贵上极而反贱,贱下极而反贵。’梁总,陶朱公贩卖货物,用十几年便能成首富。不若我们华夏公司学他,不做玻璃,也去贩卖货物,一般赚大钱。”蔡炎道。自从跟随梁文真做生意,蔡炎在平日的阅读中便多加关注商业。“陶朱公是做生意的祖师爷,他的贵贱之论,实则看到了供求规律和经济周期。某种物品贵,生产的人便慢慢多起来,供大于求,又会变得便宜;反之,某种物品实在便宜,利润少,生产的人少了,供不应求,又会贵起来。”梁文真赞同道。
梁文真又找来蔡炎,将离开东京之后的财务核算清楚,掌握经营状况,晚上开会要用。白玉娇自觉安排牛仁许凡蔡炎的家人住宿,还好梁府够大,安置这么多人并不难。夜晚的洗尘筵席,各个开怀畅饮,说起各方状况,各中遭遇,唏嘘不已。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正是,最后必然亏本卖,看谁支持不住,先倒下的便输。”梁文真道。“我支持打价格战!”汤驰道。“师父,便该如此,怕他们个鸟。”赵民血气方刚道。“原来做生意这般争斗,便叫作价格战。”潘恬微笑道。“若最后是我们输呢,大把钱银亏出去,却赚不回来。”蒋兆担忧道。许良牛仁听了,也连连点头,眼带疑惑,望向梁文真。
时间紧迫,公司面临危机,梁文真不敢怠慢,催趲队伍赶路,不到一个月,便已赶到东京。一行人马去到梁府,许良夫妻许太公夫妻见到大小姐,自然喜不自胜,交代许苗茵不可外出,怕童贯记仇找麻烦。潘恬被贬后嫌官职太小,干脆辞官,等于朝廷变相逼他去职。加入华夏公司后,经常在梁府与许良商议生意经营事宜,梁文真等人回到府中时,潘恬亦在。“休要惊怕,童贯本欲做枢密院使,无奈多个朝中大员不服,外放去武康军任节度使去了。”潘恬道。
“对了,梁兄弟去年离开东京前,有一个考试舞弊案,画师霍超招供,是你告知他当时的考题,皇上震怒。但全赖太子殿下说情,向皇上陈词,道考试题目乃是皇上当场所出,而其时梁兄弟已离开东京,应无嫌疑。皇上虽不再追究,只怕已对梁兄弟生出戒心。”潘恬道。“哈哈哈哈,翰林书画院的考试题目,果然是‘踏花归来马蹄香’?!这般说来,董慎兄弟应是考中了?”梁文真大笑道。
“目前,我们的生产能力在,虽然我们的钱银实力不如对方,但若与裕丰打价格战,我们还是有胜算的。”梁文真道。“价格战如何打?”杨旬问道。“加大宣传力度,让东京百姓知晓,我们玻璃的价格,永远低于裕丰。”梁文真解释道。“他们降价,我们降得更多,只怕最后亏本卖。”蒋兆担忧道。
“蒋兄弟的提议不妥,若我们的销量继续下降,我们再进一步减员,岂不是到时关门了事?!”杨旬道。“不如和裕丰联合,说定价格范围,如此一来,大家都有得赚。”白玉娇道。“我最想知晓的是,裕丰如何知道烧造玻璃?”梁文真声音不大,却凛然道。各个听后,都一时沉默下来。
“许良会同白玉娇牛仁,拿出一个商业机密保密的方案,杜绝往后类似事件发生。”梁文真道。“好,我们明日开一个专题会议讨论。”许良应道。“对了,白玉娇提议与裕丰联合,操控价格之事,实则不可取。裕丰开这般多店铺,背后的钱银实力,明显在我们华夏公司之上。而且以其发展势头观之,他们有吃掉我们华夏公司的意图,理应不会与我们合作。”梁文真分析道。“梁总的道理讲得通,我们的玻璃生意,原先利润十分高,在于我们是独家生意,裕丰看中此点,显然有吞并甚至打垮我们华夏公司之心。”潘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