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 河东狮吼薄情郎 妙不可言李师师(1 / 2)

拯救潘金莲 羊城少帅 2228 字 6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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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郎,奴家给你擦把脸,消消气。”李师师起身,将泡过热水的毛巾拧干,盖到梁文真脸上,右手细心擦拭起来。梁文真抓起李师师的左手,放到自己手心抚摸。“梁郎!”李师师轻唤一声。梁文真双手搂住李师师的腰部,拉到怀中。

梁文真一人在街上闲逛,甚觉无聊,想起要将不能住进自己府中之事,告知李师师,便信步向镇安坊走去。去到时,李师师将梁文真迎进厢房,见他面色不虞,吩咐海棠泡茶端水,给梁郎洗把热水脸。李师师坐到梁文真的右手边,问发生何事。

“还说知书达理,分明便是一只母大虫。我有说过后悔娶你么?我有负心待你么?蛮不讲理!”梁文真针锋相对,不愿意让步。智者的人生智慧教人说,跟家里的万不可讲理,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但年轻男女争强好胜,哪里管得许多,都希望将道理讲清讲透,彼此才能真正融洽。再说,若每次让步,以后恐怕有地位下降之忧,这可马虎不得。

“奶奶,你总是帮那个坏蛋,我们一家被他害得还不够惨么?”许大小姐道。“你这般说,怎对得起你姑姑,呵,如今你嫁了人,便不是我许家的人了么?”许太夫人厉声质问。“奶奶,孙女不是这个意思。”许苗茵连忙应道。“妇人家不须管汉子们的事,自己家中之事最要紧。”许夫人似在责备闺女,又似在说给许太夫人听。

二人衣衫凌乱,梁文真手到处,轻抚李师师的冰肌玉肤,情难自控。一把抱起李师师,梁文真走向内室卧房。“梁郎,你不回家么?”李师师脸热心跳,呢喃问道。“回去做甚么,家不成家,今夜我便与师师你共度良宵。”梁文真迫不及待,将李师师放到床上,宽衣解带。

上回说到,华夏公司与裕丰公司的玻璃店铺,各自提高价格,在买涨不买跌的心理驱动下,东京市民纷纷抢购玻璃,门庭若市,危机解除。初一是梁文真与许大小姐的大婚之日,宾客如云,连皇上和太子都送来厚礼。梁文真被宋翔凤叫去,酒桌上商谈生意大事,为套出裕丰的玻璃配方来源,梁文真频频劝酒,意图灌醉宋翔凤。谁料小凤姐风骚浪荡,要梁文真与她欢好,才会说出。为揪出内鬼,梁文真横下一条心,几番云雨,宋翔凤欲仙欲死。因担心汉子提起裤头不认账,并为日后还有这般滋味,宋翔凤失信,梁文真大骂而去。婚礼进行,梁文真醉熏熏行过婚礼,进入洞房,许大小姐见梁文真鼾声如雷,一刻千金的春宵被浪费,气恼不已。黄粱一梦中醒来的梁文真,心怀愧疚,与许苗茵如胶似漆,销魂缠ll绵。响动惊醒了偏房中的妾侍白玉娇,以及华素梅。

梁文真沉默半晌,低头饮茶。“罗兄弟不可将我与宋翔凤之事,与外人道及。”梁文真道。“这个小弟自然省得。”罗虎正色道。“这个林枫十分可疑,极有可能便是他盗取了机密。”梁文真道。“小弟晓得他与许良大哥一家的关系,因此小弟要将此事相告。”罗虎道。“辛苦罗兄弟了。这张银票,是罗兄弟的薪俸,收下罢。”梁文真递去银票道。“小弟便不客气了。”罗虎收下。因身份特殊,罗虎不敢停留太久,告辞而去。

久旱逢甘露,李师师从良近一年,洁身自好,此时才与情郎相亲相爱,如鱼得水。梁文真头一回与李师师欢好,才知李师师为何名满天下,不但在于她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待人接物,八面玲珑,更在于她让人销魂蚀骨之处,实是妙不可言。原来文人墨客只道她的好,具体如何好,却不曾见诸于历史典籍,乃是因文字语言苍白,不可描状。

梁文真贪恋李师师带来的感官刺激,竟忘记了自己家有妻室,连续几日,住在镇安坊中,夜夜欢好。二人如胶似漆,情话绵绵,恨未早日相逢,一番山盟海誓,自不在话下。梁府中人心惶惶,梁总数日不露面,各中猜测。许苗茵猜测夫君必定寻找李师师去,因怒气未消,并不理会。

“利钱不大,我也没有兴趣,我会找一门挣大钱的营生出来。”梁文真道。“好!”“太妙了!”“当之无愧的总经理!”厅中各个欢呼。

茶水并不充饥,越饮反觉越饿,梁文真跑到厨房,见有热菜,端来便吃。厨房帮忙的人员众多,各个暗自好笑,道梁总做的是饥饿新郎。精神养足,午宴上梁文真招呼客人,众人热烈致贺,谈笑风生,这才其乐融融,开怀畅饮。

白玉娇华素梅见夫君与夫人吵得凶,上前劝说,二人哪里听得进去,吵红了眼。一府上下都被惊动,家丁女佣丫环远远看过来,许良夫妇则跑过来呵斥劝阻。许苗茵见娘亲来到,大哭起来,扑到许夫人怀中,述说自家的委屈。梁文真则转身下楼出门,许凡赵民跟上拉他,被他甩脱,独自外出。

李师师心头一热,扔开毛巾,也抱住梁文真,满眼深情,痴痴望向梁郎。迷糊间,二人唇舌相接,热烈亲吻起来。海棠瞧见,轻步外出,随手带上房门。或许,在梁文真的脑海中,早想过有一日会与李师师这般亲热,在意识中无数次演练过,因而此刻他亲吻李师师,是那般纯熟自如。初来东京时,还在兵部做侍郎的潘恬,带他来镇安坊,梁文真表现出不屑一顾。此后多次见到李师师,说他没起色心,鬼都不信。如此说来,许苗茵骂他伪君子,倒并未骂错。

“甚么?让李师师住进来,亏你想得出,你跟她甚么关系?”许苗茵大吃一惊问道。“休胡思乱想,我与她清清白白,并无特殊关系,只是不忍见她一个人在外居住,十分不安全。是了,忘记告知你,李师师去年便已从良。”梁文真赶紧解释道。“我胡思乱想?休向我解释才是,解释便是掩饰。世上可怜的人多不胜数,你不去福田院领一个流浪汉回家住,倒是迎一个狐狸精一般的,不三不四的妇人,上我家里来,是甚么道理?!”许苗茵严厉反击道。

这日,梁文真夫妻爆发了成亲以来的第一次吵架战争。话说梁文真一直为李师师的住地头疼,既然人家一个弱女子都大胆表白了,梁文真乃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不能置诸不理。但考虑到府中是许夫人一家的天下,并不敢如李师师的期望,让她住进梁府,唯有另想办法。梁府附近买一所住宅,本亦无妨,但有另起炉灶之嫌。若让李师师长期住在镇安坊中,梁文真委实心内一百个不愿意。实在没有办法之际,梁文真决定还是跟夫人商量,看是否可以通融一下,在府中空一个房间出来。

日上三竿,梁文真还未起身,许夫人吩咐家丁佣人,不可去叫门。许苗茵穿衣梳洗,呼唤白玉娇华素梅来打扫收拾,梁文真不好意思再赖床,只得起来,去大厅中饮茶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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