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不须去,在家中照顾好夫人便是。”梁文真此次要带上李师师,哪里会要白玉娇她们做电灯泡。“我跟民哥不用去么?”许凡问道。“路上凶险,凡哥民哥,还有牛仁都去罢。”许良道。“牛兄这边的安保责任重大,凡哥民哥跟我去便可。”梁文真道。
“师师,公司的北京分号出了点事,少不得明日我便须上路,前去处理妥当。”梁文真道。“梁郎,北京路途遥远,你我分别,不知再见又待到何时。”李师师小鸟依人靠在梁文真身上,幽幽道。“少则一月,多则两月,我便会回来东京。”梁文真宽解道。“奴家却向随梁郎一同去,住在镇安坊中,奴家只怕要发疯。”李师师道。
八九日之后,梁文真一行来到了大名府。只见街道纵横,店铺林立,人口众多,算得上一个热闹市镇,但显然不能跟东京相比。梁文真等人都未曾到过北京,只有地址,问过路人,这才去到分号药铺门口。梁文真下车,进去跟掌柜的见面。掌柜谢邦年近五十,是个秃顶汉子,听梁文真道明姓名身份,赶紧热情招呼。
“上车罢!”梁文真对正等候的李师师的道。李师师点头答应,身旁的海棠背了包裹,跟随李师师上车。“凡哥坐后面一辆车罢。”梁文真怕人多拥挤,叫许凡换车。许凡跳下车去,梁文真立即叫车夫绕道,往北京大名的路去。
梁文真转过身,将许苗茵拉入自己怀中,轻抚她的面颊。许苗茵静静地将头伏在夫君的胸膛上,倾听夫君的心跳。又过许久,梁文真捧起许苗茵的脸庞,轻轻吻将起来。情到浓处,二人宽衣解带,巫山云雨。想到明日一早去北京大名,梁文真抖擞精神,十分卖力。白玉娇华素梅听到动静,掩口而笑。
“好,药物事故之事,我们讨论到此。公司其他运营改善,还要各位拿出主意。”许良副总经理就生产营销事项,与众人讨论许久,会议方才结束。
“东家回来了!”护院向府内呼喊。众人听到出来,许良忙不迭与梁文真商量北京分号之事。梁文真吩咐许凡赵民,分头通知夜晚开会人员,象潘恬玄道长杨旬等人,必须到会。许苗茵远远望见,并不上前厮见,梁文真进到大厅,也不愿意搭理妻子,二人面色冷漠。
上回说到,梁文真成亲之后过了半个月,收到罗虎情报,林枫与宋翔凤关系非同寻常,罗虎亲眼见到二人的奸情。虑及罗虎跟踪宋翔凤,必然也知晓自己与宋翔凤的风ll流之事,梁文真一问,果真如此,要罗虎保密。晚餐桌上,梁文真问起林枫是否来过府中,终于得知许良房中的玻璃配方,应是被林枫抄去,与宋翔凤等富户成立裕丰公司,烧造玻璃。赵民说要灭了林枫,许太夫人喝止。因欲让李师师搬进梁府居住,梁文真夫妻间爆发战争,气恼之下,话语伤人。梁文真忿儿外出,去到镇安坊找李师师,李师师宽慰一番。二人情热,巫山云雨,梁文真才知李师师的妙不可言。野史正史并没有具体说李师师如何好法,是因文字语言苍白,不能描状。梁文真贪恋李师师的销魂蚀骨,一连几日在镇安坊中厮混。
“师父好似一个秀才,不是有句话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蔡太师的女婿在北京为官,师父都晓得他的底细,看来我们胜券在握。”赵民得意道。
“这个方面玄道长最有经验,由他检查,必定知晓因何中毒。”梁文真道。“贫道也不能打包票,须综合各中情况,才好确定,而且难免有错。”玄道长道。“留守梁中书不曾请名医检视尸体么?”潘恬问道。“嗨,他是蔡京女婿,所谓官官相卫。那张公子之父,原在前朝官拜吏部侍郎,梁中书怎会不给面子,不日便要判我们仁济堂犯事,封铺抓人。”谢邦叹气道。“怕甚么,师父是太子太傅,那梁中书必定不敢。”赵民道。
天还未黑,梁文真等人已去到山顶洞酒家,谢邦早已定好厢房,众人围坐一桌,吃喝起来。“梁总,张家是个大户,张公子暴亡,他家认定是吃了我们的青蒿液出事,告上大名府留守司,此事十分棘手。”谢邦道。“他之前身体状况如何?”梁文真问。
时近子夜,白玉娇华素梅服侍梁文真沐浴更衣之后,梁文真去到卧房。见许苗茵和衣而睡,梁文真不敢打扰,在一边睡下。躺在床上,梁文真辗转反侧,想起与许苗茵的第一次见面,想起她离家出走,到阳谷找自己,以及之后的各中曲折,不由心潮起伏。尤其在东京被五个杀手围攻,差点丧命的那一次,是身边的妻子奋不顾身,救了自己。想到此处,梁文真更添伤感,眼泪从脸上滑落。吧嗒,吧嗒,不知何时,泪水已打湿枕头。
忽然,一只娇嫩的手伸到梁文真的脸上,帮他拭泪。梁文真惊觉,原来是许苗茵的手。梁夫人虽早早躺下,也一直睡不着,夫君上床之后,她侧身过来,面对梁文真的脊背。过去许久,听到夫君轻微的啜泣声,心中不忍,伸手为夫君拭泪。
晚餐后,会议在侧厅举行,许良将会议内容叙述一遍,各人都感事态严重。“北京大名分号被人告上府衙,是药物问题,还是其他问题,我们须核查清楚。因此,明日一早出发,玄道长务必通往。”梁文真道。“官府办事,我最为熟知,不如我也走一遭。”潘恬道。“确实需要熟悉官府之人,潘兄也随我前往。”梁文真道。
“你们先回去,我随后便来。”梁文真道。许凡赵民二人出到大门。“民哥,休去牵马,我们便在这里等,若是梁哥哥又跑了,许夫人向我们要人,我们可担当不起。”许凡道。赵民一听有理,便在大门口找个干净石墩坐下,来个守株待兔,誓要将梁文真抓回府去。
“走右边这条道。”去到一个岔路口时,梁文真吩咐马车夫。“师父,去北京大名不是这条路。”赵民道。“不用管,我去接个人。”梁文真道。“我晓得了,镇安坊有人等哩。”许凡道。不多时,经过镇安坊时,梁文真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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