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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是我梁山贵客,徐教头家的宝贝被人偷了,是你的私事!”吴用道。“军师,话可不能这般说。当初你使下计谋,安排鼓上蚤时迁,神行太保戴宗,还有我表弟汤隆,盗我家的宝贝,为的是赚我上山,说不得这件假冒的圈金甲,原是军师预先设下的。还我宝贝来!”徐宁此刻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上的假货圈金甲扔到吴用面前,不客气道。自家祖传的宝贝,一贯视之如命,轻易不敢示人,此时如何不急。
梁文真尚未说完,宋江已经脸色大变。一众头领目光齐刷刷射向宋江,等待宋江确认。“公明哥哥,这般奇事,是与不是?”柴进一脸震惊,开口问道。宋江被梁文真的话震得目瞪口呆,心中隐秘之事,依照九天玄女的吩咐,从不敢向人透露半句,此刻却被朝中红人,太子太傅梁文真一击而中,当真匪夷所思。
“宋头领不会做这般事情。但这个姓梁的,说他曾见过人卖我家祖传的宝贝圈金甲,我手中的这个,果然是假的,被人盗了去,我怀疑和姓梁的有关!”徐宁再也按捺不住,高声道。自己昨夜向梁文真敬酒,被他一说,心头大起不祥之感,回去一仔细察看,果真被人掉了包。想起东京和梁文真结仇的种种经过,越来越疑心便是梁文真所为,他说出来,无非是要自己发现难过,好趁他报仇的快意。
“我一个自然不是你的对手,我还有兄弟帮忙,走,外边打过!”徐宁顾不得曾经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名头,欲要以多欺寡,邀战道。“好,今日便当了宋头领的面,若能赢我,我去帮你找你家的圈金甲还你,若输与我,此事以后休赖到我头上。”梁文真话音未落,从赵民手中取过自己的逍遥棍,便往大门外走。刚才猜中九天玄女之秘,众多梁山贼匪已然相信他半仙的名头,多数不敢跳出来作对,徐宁找不来太多帮手,也算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许凡见梁文真受到诘难,气愤不已,站起身来。“我们梁大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曾在朝堂之上,由皇帝当面出题,当场猜中,文武百官个个拜服。李都管未来会做甚么事,梁大人晓得又有何难!”许凡脸现得意之色,高声道。“我们都未曾亲眼所见,传言作不得准,也许世上确有神仙,我们却没有见过。”柴进道。“正是,露一手看看!”“好,妙极,表演一下,让我们山贼开开眼界!”许多梁山头领起哄道。“哈哈哈哈哈,有趣!”各中嬉笑声起。
“梁兄弟,你不过来到北京几日,跟来梁山一共不过半月,便甚么都比我清楚明白,说话莫名其妙。李都管是我信得过的主管,如何先回去便会跟我堂客私通,梁兄弟务必道个仔细。”卢俊义一听梁文真的话,大庭广众之下,面子上挂不住,不由大声质问。
“趁这个时候,你尽快上路回去,以免多生波折。你家主人府中的墙上,是四句藏头反诗。。。。。。”吴用在路上如此这般交代李固,李固连连点头,早一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巴不得呢。吴用安排了船只,将李固一行车仗,全送过水泊。李固等人不等梁文真几个,自行回去北京,按下不表。
上回说到,梁文真抱昏迷的扈三娘去到客房,推拿之后,扈三娘悠悠醒来。林冲卢俊义等人告辞出去,梁文真将李师师介绍给扈三娘,并说起自己于今年元宵节时,已跟许大小姐成亲。扈三娘自哀身世,道自己举目无亲,孤苦伶仃,梁文真发誓不离不弃,生死相许。此时的扈三娘,好比一叶孤舟,在狂风骤雨,大浪滔天的大海中飘荡,突然见到风平浪静的港湾,得到心理的安慰。第二日,梁山大排宴席,宴请梁文真和卢俊义,梁文真不愿意去,并劝阻卢俊义不要被梁山的糖衣炮弹击倒,卢俊义自信不会上梁山的当。席间,梁山众头领纷纷敬酒,劝说卢俊义入伙,卢俊义言辞拒绝。徐宁要与梁文真干杯,拿话挤兑,梁文真以曾见过人兜售雁翎圈金甲,暗示徐宁手头的祖传宝贝,可能已被盗换,捉弄于他。吴用见卢俊义态度坚决,不愿意落草,提议让李固先回北京。梁文真反对,道要走一起走,卢俊义疑惑。梁文真无奈道出李固回去,必然跟卢俊义妻子私通,谋去卢俊义的家产。此话一出,众人愕然。
“真不知道你过去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是如何当上的,赖得便赖,你若认定是我做的,须拿出证据来,不可血口喷人!”梁文真也怒道。“除去你还有谁人?!若不交出,休想下梁山去!”徐宁不依不饶道。“哦,打得还不够,皮又痒了么?”面对无赖,梁文真没有办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被我们捉弄于水中,毫无反抗之力的神棍,须骗不了我们。”阮小七高声道。只见王英徐宁,阮小二阮小五,以及说话的阮小七,还有几个头领,直挺挺站立,并不向宋江跪下,显然并不服气。“说不得是宋头领专门请来姓梁的,故意演的一出戏哩。”有一名头领在另一人耳边嘀咕。
“梁大人有如此法术,当初在二仙山时,贫道失敬了。”公孙胜抱拳作揖,心服口服道。“公明哥哥能够得到九天玄女的指示,可见作我们山寨之主,乃是天意。哥哥真神人也。”柴进过去宋江几步之外,跪倒在地,高呼道。“宋头领坐头把交椅,是上天安排!”“天意!”“上天安排。”“马上做皇帝去!”一众梁山头领,呼啦啦跪了一地。
宋江看见吴用从大门进来,登时脸露笑容。“小可和弟兄们长时在梁山,无所消遣,见识又少,若梁大人露一手神技,使众弟兄开开眼界也是好的。”宋江道。此刻的梁文真大是窘迫,名声还真是累人,但若就此示弱,告知于人,自己并无未卜先知之能,岂不堕了自家威风,被梁山贼匪小瞧了去。焦急之间,梁文真搜肠刮肚,回忆宋江有甚么秘密,可以加以利用。
“梁大人之前是否看见他们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有其他蛛丝马迹?”宋江一脸震惊,紧绷黝黑的脸皮,问道。“是哩,梁大人若无真凭实据,平白污人清誉,卢员外天下英雄,面上须不好看。”吴用也道。“兄弟之间,话无不可说。梁兄弟若曾亲眼看见他们有苟且勾当,当面说出来。卢兄弟是磊落好汉,不至于分不清是非黑白。”林冲道。
“徐教头,我们替天行道,军师为山寨大业,将你赚上山来,还会吞了你的宝贝不成。打青州你立下大功,既然害你丢失祖传之物,我宋公明应承你,他日必定寻一件好十倍的宝贝,还你便是。”宋江道。“既不是军师所为,则定是这个姓梁的搞的鬼,当初在东京时,我与他结仇,定是为报复于我,盗换了去。”徐宁怒视梁文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