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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苗茵想到此处,匆匆下楼出门,要看个究竟。“苗茵,你不多睡一阵,天还未亮呢。”梁文真看见许苗茵从大门出来,匆匆而过,去并不理会自己。走到几辆豪华马车处,许大小姐一辆一辆看过去。光线不足,但平日见得多,各个人一看便熟知是谁。
“既是如此,我们不作停留,催促人马快速过去。”梁文真道。“唯有如此。”杨旬道。“凡哥,你告知后头大队人马,加快速度。”梁文真见许凡在近处,大声道。“收到!”许凡掉转马头,策马而去。梁文真随同杨旬,在前头带路。远远看见南山酒店,梁文真停住马,等待队伍过去,一边注意南山酒店动静。
“三娘一身功夫,说话倒也斯文,好似一个女书生哩。”许苗茵笑道。“三娘在那座山上,被山贼囚禁大半年,自然感触颇深。”李师师也笑道。“我只盼有朝一日,踏平梁山,杀光他们。”扈三娘道。“原来三娘吃过许多苦头,理解三娘的心境。”许苗茵拉过扈三娘的手,紧紧握住道。“我吃的苦头算不得甚么,可恨的是这班贼匪,杀我全家!尤其,尤其我爹爹,他死得好惨!”扈三娘说时,泪水潸然而下。
半个时辰后,后队人马才到。“师父,你还在等我们呢。”赵民呼唤道。“快!”梁文真挥手。马车上的许大小姐看见,又听同车的扈三娘说起这里便是梁山贼匪的地盘,不由紧张。李师师则望向一望无际的水泊,远处一座山峰耸立,赞叹此处是人间仙境。“再好的地方,若是强盗山贼出没,都是吓人之地。”扈三娘道。
“梁文真,你是甚么意思?”许大小姐大声道。“苗茵,甚么事如此生气?”梁文真忙跳下马,小跑过来。“嫌弃我碍手碍脚是么?嫌我不合你的意,避开我好与外面的狐狸精鬼混是么?你,你是个陈世美!”许苗茵气愤之下,胸脯起伏,眼泪刷地流下来。“娘子,我绝无这个意思。”梁文真抱住许苗茵,意欲解释。“走开,休要碰我!”许苗茵一把推开梁文真。
会齐工人工匠以及他们部分人的家属后,一行近两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往东南方向的山东而去。阳谷县还有韦宁陈天等几百人,去缅甸用得上他们。梁文真追上杨旬,吩咐他带领一两百精壮汉子,加快速度打前站,随时报告前方状况。“杨兄,差不多到市镇之时,最好避过市镇,不要进去,以免惊动官府。另外,一日两餐,看时辰埋锅造饭,天黑时扎寨,务必选取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处,以免被贼匪袭击。”梁文真嘱咐道。杨旬应诺而去。梁文真少时好读《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之类书籍,因此晓得一些行军注意事项。
梁文真在帐篷中歇息,正要取出自己绘制的地方,研究未来的路线,外面赵民报道,有几匹马向营地方向过来。梁文真出外观察,五匹马越来越近,待到近处,这才看清来人,分别是林冲卢俊义鲁智深,以及杨雄石秀。梁文真大喜,上前相迎。
“杨兄,这里只有一条道路,必定路经南山酒店,不如停下,等夜间时悄无声过去。”梁文真提议道。“梁总,那南山酒店是在路边,我们一大队人马行过,岂会不吵醒他们?!”杨旬道。的确,没有小道绕路,看来无可避免要被梁山贼匪知晓。梁文真听后,沉吟不语。
“梁兄弟,我的信可曾收到?”卢俊义问。“多谢卢大哥记挂兄弟,从东京出来前几日收到,还好不曾错过。”梁文真道。“小梁师父,你这里许多人马,不如上梁山一起快活。”鲁智深道。“我只喜爱做生意,不想落草为寇。”梁文真淡然道。“梁兄弟的人马,只怕有几千,兵强马壮,又贵为太子太傅,哪里愿意上梁山做个小头领。”林冲道。“也是,只要他娘的日日可以大碗饮酒,大块吃肉,上不上梁山一个鸟样!”鲁智深道。“正是。”“哈哈哈哈,好一个花和尚。”众人大笑。天色早已全黑,汤驰吩咐将灯笼挂上。
“武二哥,如何不进来一道饮酒。”梁文真一路小跑到近处,唤道。武松转过头来,神情淡漠。“哦,是你?!林教头可是在里头?”武松看了梁文真一眼,才缓缓问道。“鲁大哥卢大哥也在,还有杨雄石秀两个。走罢,他们等你呢。”梁文真眼望武松,恳切道。
“你前头走。”武松话毕,弯腰拾起马缰。梁文真见武松牵上马,回身慢慢往营地方向走去。二人沉默,只顾行路。许久,武松开口道:“我那嫂嫂,如今甚么状况?”武松低声问道。“她仍在教乐坊中,过得安静,并不须劳役。”梁文真淡淡回答。一问一答之后,又是沉默,一直到营地酒桌近处。
“哦,卢大哥说的可是武二哥武松?”梁文真问。“不是他还有谁。上回跟梁兄弟不是已经三头六面讲清楚了么,还有甚么冤仇,要记许久。”鲁智深说罢,端起刚被赵民满上的酒碗,大口饮酒。“梁总,远处一人向我们的营地张望,却不过来。”一名在外头警戒的汉子,跑过来报道。
“三娘,休要太过伤心。”李师师也过去,拍拍扈三娘的肩头道。“可恶的李逵,此生不杀死他,誓不为人!”扈三娘拭去眼泪,咬牙切齿道。“我是你的姐姐,我和梁郎,必定与你报此杀父之仇。”许苗茵胸中登时生出一股浩然之气,豪迈道。旋即又想起过去日日打马吊,虚度光阴,未曾好好练功,剑术都生疏不少,心中愧疚。
“应是武兄弟无疑。”林冲道。“那,我这便去叫他过来。”梁文真起身,急急往外跑去。转过最外面的帐篷,梁文真果然看见不远处站立一人,似无所事事一般,向远处张望,身边一匹马在悠闲吃草。
“我也要去!”许苗茵停止啜泣,冷声道。“全听你的,好罢。”梁文真没有办法阻止,唯有同意。“白姑娘华姑娘都跟我一道。”“那是自然。快去收拾行装,我还要看看少了甚么。”梁文真见许大小姐进府,回头去空一辆马车,好让许苗茵白玉娇华素梅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