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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总,山脊上有一层,石质与翡翠类似,应来自此处无疑。”玄道长道。“我也是如此认为。既然已知晓位置,明日我们便将营地搬来近处,准备开采。”梁文真不愿意多等,雷厉风行道。“也好,早日开采出来,回东京卖钱。”杨旬道。
第二日,阳光和煦,梁文真等人日上三竿才醒来。梁文真迫不及待在河边捡拾鹅卵石,一盏茶功夫,又有几块石头,被梁文真确认为翡翠。众人有样学样,也寻得几块。翡翠子料一般有外皮包裹,要知晓是否翡翠,必须开个窗口。梁文真等人没带刀具,仅仅是找一些外皮有破损,可看到石质的,便收获不少。
正忙乱间,图鲁察从石头房子出来,身后跟随两个女子,一个是陈秋月,另一个是工人女眷。许凡看见,狂奔过去。“秋月!”“凡哥!”二人紧紧相拥。“尊贵的客人,我们将你们的人送还,以后不敢作对。”胡让翻译图鲁察的话道。
“哎哟——”玄道长惊恐大叫,低头看见几十条蛇已到脚边,跳过几步,十分狼狈。“民哥,药粉!”玄道长声音打颤,急道。赵民一听,方才记起出发前玄道长交给他的一大包东西,将背囊放下,低头翻找起来。“民哥,快——”蒋兆在前头以木棍推扫,已经不可能阻挡住蛇群了。站在圈中的二十个精壮喽啰,此时吓得面无人色。
“不得了,当真是满绿,冰种,这一块,差点锯毁掉。凡哥,你知晓值得多少?”梁文真兴奋问道。“一万两白银只怕都要。”赵民刚学会一些辨别方法,自信道。“我不怕告知你们,吓到你们,这一块至少价值五万两黄金。”梁文真道。“啊——”众人目瞪口呆。五万两,还是黄金,只是这么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发了发了。”许凡赵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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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灰黑的脸上,再无表情,显然已经收法,后面的蛇才游走而去。“哎呀——”扈三娘尖叫一声,跳将起来。原来一条死蛇,不知何时伏在她的绣鞋上。“哈哈哈哈。”各个见扈三娘将蛇甩出去,大笑起来。梁文真过去,将惊魂未定的扈三娘拥入怀中。“我们向图鲁察要人去!”许凡道。“先让我们将蛇扫开。”牛仁示意蒋兆赵民,一齐动手,将蛇撩开一边,开出一条道来。
“师父,若我们将翡翠石头运到东京,便即刻发大财么?”赵民今日经历过惊心动魄场面,身心疲累,意兴阑珊道。“还用说,我乡下有一句话,千金难买心头好。玉石这东西,本质上只是石头,但有人喜欢,为之疯狂,物以稀为贵,便要值大钱,甚至于价值连城。我乡下有伶人扮演一出戏,叫作疯狂的石头,便是说的此事。”梁文真道。许凡赵民这两个小弟,年纪轻轻便要为生存生计焦心,梁文真十分心疼。
“此地冲刷下来的子料,数量颇多,从流水并不湍急的情形推断,矿藏必在近处。玄道长,要你费心观察一下。”梁文真道。说罢,梁文真引路,众人跟随在后,沿河往上游而去。行五六里,果见一处陡峭山脊,石头裸露,从山脚落石看,过往必常有石块滚落。玄道长过去察看,比照手中翡翠石的质地,判断是否同一类型。
山寨正中主楼,雕阑玉砌,碧瓦朱甍,飞阁流丹,颇为雄伟。大厅中的博古架上,陈列一些翡翠雕件,晶莹剔透,绿红紫白,缤纷多彩,惟妙惟肖。任何一个人拿起任何一件,都必定爱不释手。石匠们精益求精,眼看上好的翡翠料在自己手中,渐渐变成一件稀世珍宝,因此热情洋溢,更用心雕刻。如此良性循环之下,创意如泉涌迸发,有的石匠工艺水平大进,已能达到现代所谓国际工艺美术大师等级。
“梁郎言之有理。米芾博士的书法,当世罕见,认真值钱,道理一般。”许苗茵道。“我们早点歇息,养足精神天亮后寻宝。”梁文真道。各人找个干燥地方,和衣而睡。不多时,寂静的山野便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惊吓了一些野鸡飞鸟,慌不择路走避而去。
自此,梁文真先将营地迁来,组织工人开采,一部分工人建设营地,一部分家眷到附近肥沃土地上开垦,搞农业生产。梁文真教众人认识翡翠的品质好坏,挑选出一些好料,交由石匠雕刻打磨。要石匠们发挥想象,尽量依自然形态,雕出佛像花卉人物,部分做成玉佩或手镯,部分可做摆件。本朝皇帝信奉道教,也可多雕道教神仙像。梁文真心下的算盘,是一旦回到东京,便可以售卖得利。
“过来过来,杨兄牛兄,蒋兄,过这边来。”梁文真高声呼唤。杨旬他们匆匆跑来,围到梁文真身边。“我要给你们定个规矩。往后,有一个专门的人负责鉴别翡翠石料的等级,任何一块,若未经鉴别定级,一概不许切割。此项工作暂时由我负责,每一块石,若不是在此地切割,须标上编号,标明重量,造册登记,往后运到东京,可以核对。”梁文真道。
许苗茵扈三娘早已迫不及待,手上戴几个满绿手镯,耳垂戴金镶玉耳坠,脖子上挂精美玉佩。连梁文真杨旬牛仁他们这些汉子,腰上都免不了挂上玉佩,衣服用上玉扣。陈秋月徐惜惜自然不甘人后,满身珠光宝气,若是到现代街市流连,路人必以她们是兜售翡翠玉器之女贩子。
“这个颜色,绿的深沉,浓得化不开一般,却又百看不厌,难怪梁总视之为上品。”蒋兆颇有心得道。“这便值五万两黄金?岂不是说,我们过不了多久,便比皇帝还富哩。”杨旬啧啧称奇道。“所以嘛,我为甚么痛下一条心,不管多辛苦多危险,坚持要来此地之故。”梁文真一脸得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