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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喜爱玉石,视玉石如粪土,自然有不同见解,可以理解。嘿嘿。”梁文真讪笑道。“本宫的意思,不是这个。本宫不喜之处有二。一者,太傅乃世上奇才,不思建功立业,安邦定国,却一心鼓捣生意发大财,是浪费一身难得的本事。二者,太傅的翡翠生意,聚集天下财富,可知百姓民生更难。甚至于掏空国库,朝廷无力赈济灾民,更无力抵御外侮。太傅,本宫尊你如父亲一般,若能报效朝廷,太傅富可敌国,本宫也不敢说半句不是。”太子语气铿锵,掷地有声,面色凝重道。
“金砖运送更不安全,这里有五堆,每次运个半堆到广州即可,你们说呢?”许良道。“如此最好。只是蒋兆再运一批翡翠石料到东京之后,往后便专门运金砖,往返于东京与广州之间。至于杨旬那里的石料,须安排另一个人手,负责运送到广州。”梁文真道。“还是梁总想得周全。”蔡炎道。
梁文真一行刚回到梁府,一人便迎过来。“二叔,你们回来了。”梁文真欢喜叫道。“文真,船队如今在码头停靠,我一个先来报讯。”许晋道。许良潘恬蔡炎也到侧厅,准备开个短会商议。“二叔,一路辛苦,没出甚么意外罢?”梁文真问道。
时已日头偏西,各人饥肠辘辘,搜索许久,并无林枫踪迹,情报是否准确,梁文真心生怀疑。“赵大人,看来林枫不在此地,不如收队,寻个酒店吃饭歇息,不再白费气力。”梁文真提议道。“我正有此意。”赵举赞同道。
“殿下,快快请起,折煞梁某!”梁文真慌忙起身,去拉太子。“太傅若不答应帮我赵家,本宫便长跪不起。”太子哽咽道。“我梁文真自身难保,如何能救你赵家。为何我如此爱财,为何要聚集一班弟兄,为的是乱世即将来临,有能力之家,才能逃得性命。”梁文真眼眶泪水涌出,亦哽咽道。“梁郎,我知你并非贪财之人,原来是为逃避乱世。莫非乱世来临,是不可避免之事么?”许苗茵过来,在梁文真身边问道。“是哩,梁郎多次与奴家说起乱世,奴家只是不信。”李师师也道。
上回说到,林枫闪电般放出上百条毒蛇,梁文真以双截棍挥舞,防守得密不透风,毒蛇如下雨一般跌落在地。正欲擒拿林枫,不料林枫再次使出蛊术,马蜂飞来,梁文真闪避,殿中大臣被蜇,梁文真急忙救出太子,林枫趁乱逃遁,不知所踪。太医们以蜂蜜和牛黄救人,总算无人因马蜂叮蜇而死。道君皇帝垂泪感恩,设午宴庆贺死里逃生。禁军缉捕林枫,却再无林枫消息。一日,梁文真到赌石档巡查,竟遇见皇上微服赌石,推荐一块紫罗兰石料给皇上,居然赌运大好,切一刀后是块春带彩好料,赌涨二十多倍。花石街水泄不通,百姓高呼皇上万岁。皇上赌石的故事,轰动东京,被说书的演绎成传奇。许良因连皇上都喜爱赌石,不怕翡翠生意被禁止,但按时间,蒋兆运送石料,应该已到东京才是。
“我是不忿许多人屁本事没有,却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自然,如蔡太师他们,赵某是不能比,也不敢比。我有个想法,太傅可愿意听?”赵举道。“但说无妨。”梁文真道。“太傅的生意,也需要朝中各处关照,不如赵某暗中为太傅办事,我只每月领一份薪俸,如何?”赵举道。“此事,确实可以,我公司也十分需要赵大人这般人才。”梁文真答应道。赵举的行为,实则等同索贿,梁文真十分反感,但不打点这些小鬼,往后难保不出甚么麻烦事。
“设计精巧,浑然天成,加上东京最好的工匠手艺,你们看,主体是紫罗兰,配以春三彩,生机勃勃。依我看,便是卖个两百万两,也不稀奇。须知黄金有价玉无价,于喜爱的人来说,便是价值连城之宝。”梁文真侃侃道。“太傅,休要当本宫是三岁孩童。你们的翡翠生意,是独家垄断,你们说值得多少便是多少。”太子赵桓面色不虞道。
“殿下,太傅能未卜先知,端的十分应验,毫厘不爽。”潘恬恳切道。“恳请太傅,有以救我。太祖皇帝以仁义立国,传到如今,已历一百六十年,本宫不愿毁在我手中。”太子再次哀求道。“殿下,我尝试过改变一些事情的走向,但发觉并不如意。因此,我便死了改变天命之心,一心自保,实在不是我不愿意帮助殿下。请殿下起身。”梁文真无奈道。
大路边上的一间酒店,突然到来许多客人,见是皇家人打扮,店家客气招呼,将时新果蔬牛羊肉排上席。“店家,每桌温几斤酒上来。”赵举和梁文真等人在窗边一桌,呼道。不多时,众人吃饮起来,觥筹交错。
“太傅,请务必用心,救我赵家江山!”太子涕泪俱下,泣道。在另一桌的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等人,以及许太公太夫人许夫人等,见到如此场面,吓了一大跳,各个站起,目瞪口呆。潘恬过去,在太子一旁,也单膝下跪。他是前兵部侍郎,吃过皇家饭,自然旧情难忘,见太子恳求梁文真,感同身受。“梁总,你便帮帮殿下。”潘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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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林枫被梁文真打跑,对道君皇帝是救命之恩,梁文真还没有得到赏赐呢。这次与太子一道,向皇上觐见,要求铲除六贼,又会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