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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皇宫,梁文真率许凡赵民急急赶往镇安坊。路上人潮汹涌,东京百姓都出来看灯会,因发生凶徒杀人惨祸,都乱作一团。到达镇安坊附近,勾栏瓦舍众多,打听之下,果真有几处凶案现场,一些百姓正在救治伤者,死者有七八个,开封捕快到场,察看尸身和死状。
午饭时,玄道长也在,告知梁文真,那女巫古流拉异常聪明,学习道术上手极快。“巫蛊之术或者与道术有相通之处,古流拉于道术上领悟快,是这个原因罢。”梁文真道。“她的巫蛊术不是被废去了么?”许凡疑惑道。“巫蛊是已被废掉,但修炼和意识还在,对学习道术,必有帮助。”梁文真道。
众人一听,寒毛倒竖,毛骨悚然,几欲呕吐。“古流拉,但为何你又说金莲中此蛊后,七日内必死。”梁文真焦急问道。“林枫此次所使的蚂蝗蛊,已经他改良。蚂蝗喂食生血后,林枫再放入自己体内九日培养,以巫蛊咒语催化,使之能被他控制,成为活蚂蝗蛊。在潘娘子睡着时,以活蛊从她眼口耳中钻入,七日之后,若不解除,便将七窍流血而亡,死时,蚂蝗无数,将她的身体全部吞噬。”古流拉道。许苗茵李师师等人听到此处,惊悸非常,不敢想象自己中此蛊毒,会出现甚么场景。
“古流拉必有办法,将活蛊取出。”玄道长道。“不,我即便没有丧失巫蛊法术之时,也并无能力取出,除非放蛊本人,可以用另一只活蛊,将体内的活蛊唤出。”古流拉道。梁文真一听,登时绝望,几欲恸哭。
房中各人微微唉声叹气,想不到终于将潘金莲救出,却发生这般意外。若不是女巫下的毒手,便是林枫还在东京出没,伺机报复梁文真。等待最是熬人,好似过去半个世纪,玄道长上楼的脚步声终于响起,梁文真走出门外相迎。果见玄道长到来,后面跟随古流拉。只见她不再穿过去土人的衣物,穿的是白玉娇送去的,宋朝妇人多穿的绸缎所制,华丽飘逸的服饰,但与古流拉老态丑陋的身形面容相衬,却显十分滑稽。
又过一日,梁文真从大理寺拿到文书,即刻赶回梁府,要驾上马车,去教乐坊接潘金莲。许夫人则准备酒菜,为潘金莲接风。许苗茵心知梁文真的深深愿望,便是将潘金莲救出,因此并不敢吃醋,还主动要跟去接人。李师师扈三娘白玉娇华素梅都要同去,许凡赵民平日担任随身保镖任务,自然也要去。
“管事,这是大理寺的脱籍文书,我如今要带走潘金莲。”梁文真走到门口,拿出文书递给管事道。“既有文书,太傅自可将潘金莲带走。”管事略略看过文书道。许苗茵等人进来,见果真如方琴所说,许凡赵民请示,如何办理。
“请问一个满脸黑须的凶徒,去了哪个方向?”梁文真问几个百姓,众人纷纷指向城西。“凡哥民哥,走!”梁文真担心李逵逃掉,即刻向西狂奔,许凡赵民紧紧跟上。渐渐到得城西城门,路上一伙兵士正自大呼小叫,高俅骑一匹高头大马,指挥兵士。
梁文真等人分头而行,当夜皇宫的筵席,直到子时,等梁文真回到城南府中,府中各人都已睡下,许苗茵却还在房中等他。洗漱过后,夫妻二人相拥,亲热一番。“梁郎,今日你打败金人,又终日奔波,十分辛劳,我在上面,让你舒服。”许苗茵道。“娘子最会疼人。”梁文真应允。二人事毕,终于歇下。
“陛下,大理寺将为其出具文书,须时两日,也请太傅等候。”大理寺卿陈师锡禀道。“好,朕原已答应太傅,绝不会食言,请梁爱卿安心。”皇上道。“谢陛下恩典。”梁文真大喜,一直孜孜以求,做过无数努力,要拯救潘金莲出来,终于有了结果。
千辛万苦,想方设法,终于将潘金莲从教乐坊中救出,却被林枫放蛊,潘金莲危在旦夕。未来,还有几多苦难,要让人煎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辛苦道长,古流拉,你们看看她是否中蛊?”梁文真让开路,招呼道。古流拉与玄道长立于潘金莲床前,细细观望。突然,古流拉却脸色大变,嘀咕之时,脸上现出愤怒之色。“古流拉,是否林枫所为?”玄道长问,女巫古流拉点点头。“潘娘子是中了蚂蝗蛊,蚂蝗吞噬所中之人的神经,令人神志不清。中者,七日内死亡。”古流拉道。
“只有一件,古流拉十分古怪。”玄道长又道。“他是女巫,自然古怪。”梁文真不以为意道。“名字便叫古流拉,古怪原是寻常。”赵民笑道。“不是这般,她每日修习道术,白天跟随贫道学道,夜间却关在房内,不踏出房门半步,贫道怕她意欲恢复巫蛊之术,在暗中修炼。”玄道长道。“确实要小心她,若她将道术与巫蛊术结合起来,手段恐怕更是恐怖。当日林枫在朝堂发威之时,我见林枫使出的巫蛊术,却与古流拉有所不同,行动手法十分迅捷,好似一眨眼间,便可驱使毒蛇和马蜂攻击敌人。”梁文真道。
“林枫所有巫蛊术,都是我教他的,但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些蛊术加以变化,比平常蛊术,更加歹毒。蚂蝗蛊是捉来蚂蝗,以自己的生血,喂食二十七日之后,再烤焦碾成粉末,放入要害的人饮用的水中,可令中蛊之人四十九日后发作,死时痛苦无比,全身糜烂,钻出蚂蝗。”古流拉道。
“不可能,若是甚么病症,贫道可从她的舌头眼睛中可以断出。她甚至不清,神经便如受损一般。”玄道长若有所思道。“莫非被毒蛇咬伤?”赵民道。玄道长摇头,沉默下来,房中各个面色凝重,一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