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个回合后,燕青已中牛仁几拳,牛仁身上也被燕青抓过几次,肩膊上留下几道血印。渐渐地,牛仁拳脚放缓,燕青见时机已到,如闪电一般,避开一拳后已飞身到牛仁的右侧,右脚勾住牛仁左脚,双手抱住牛仁右臂,欲以巧力扳倒牛仁。谁料牛仁下盘十分稳固,使出少林绝技,左手化为龙爪手,抓向燕青脊背。燕青反应过来,移形换影之时,已然来不及,脊背被五指带到,五道血痕触目惊心。
潘金莲的蛊毒,虽被玄道长控制,可不解除始终不能恢复心智。梁文真为救大宋,已开展枪炮研制,未来又会如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抢来的东西,自然出手大方,比如你在街上捡到一大锭白银,用一大半请人饮酒,必然不会心疼。”牛仁一边剔牙,一边打起饱嗝道。“你说甚么?抢不抢的,说的恁地难听。”燕青脸色铁青,怒道。本来到梁府求人,燕青便满心不爽,此刻被人奚落,实在难忍。“哎哟,脾气好大哩,你们不是梁山贼匪,专门替天抢劫的么?做得却说不得,还是怎的?”牛仁道。“我们梁山一百单八个好汉,个个顶天立地,还未曾怕过谁,若阁下自认为天下第一,不将我梁山好汉放在眼中,不如划下道来,比划比划。”燕青起身,冷然道。
“吵甚么呢?”蒋兆许晋赵民潘恬等人也已吃罢,过来看见情形不对。“好一个年轻后生,不知天高地厚,我牛仁若是怕了你,可算是白活一世。走,院中比过。”牛仁的牛脾气上来,要接下燕青的挑战。“牛兄不可鲁莽,听闻小乙哥的相扑功夫,天下第一,万万不可轻敌。”梁文真一看这二人杠上了,有心比试,看看他们的功夫身手哪家强,但又提醒牛仁当心。“牛大哥的功夫,源自少林,还怕相扑不成?!”赵民起哄道。
庭院中地方宽大,比个功夫自是绰绰有余,几盏灯笼虽亮,夜间比武的话,看起来还是不够光。有家丁不用吩咐,已点起几个火把,空地上登时明亮如昼。“少林功夫名头虽响,今日便见识见识,出手罢!”燕青一股英武之气,潇洒而立。虽自知不是梁文真对手,过去在蹴鞠场上,燕青曾代表北京队,与梁文真领衔的华夏公司队对垒,每每使出相扑手法,要摔倒梁文真,不但讨不到便宜,还吃梁文真几记寸拳,痛得有如大锤击胸。不久前在泰安州,燕青与擎天柱任原放对,以灵巧相扑技法,轻松击败对方,自信心大增。
梁文真放下碗筷迎接。“小乙哥戴院长,还未吃晚饭罢,一起过来吃。”梁文真客气道。“不了不了,我们等太傅吃完,有些事要禀告太傅。”燕青道。见他二人坚持,梁文真只好将他们引到茶几边坐下,吩咐丫环上茶,自己回桌继续吃饭。
“多谢太傅出手!”戴宗道。再计议一阵,定下时间和联络方式,戴宗告辞离去。梁文真等人闲话到深夜,各自散去歇息,一夜无话。
“你叫牛仁是么?我记下你,山水有相逢,告辞!”燕青挣脱戴宗,头也不回,向大门走去。“小乙哥,不多坐一阵?”梁文真挽留道。“你这是做甚么,我们还有事要与梁太傅说呢。”戴宗追上去拉燕青,一直纠缠到门外。
“牛大哥,犀利!”“打他下三路!”许凡赵民蒋兆等人在场边呼叫,为牛仁打气。许苗茵扈三娘二人则指指点点,评论双方身手要点,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都是门外汉,看热闹罢了。梁文真眼见二人旗鼓相当,但深知牛仁一往无前,坚韧持久的特点,并不担心。何况,牛仁的功夫基本功扎实,拳脚十分硬朗,一般人不容易讨到便宜。
东京城南梁府,众人正在晚餐。因梁文真十分尊重人才,叶春也时常被邀请到梁府,一道用餐,此时正和许凡赵民等人一桌。聊起燕青已面见过皇上,梁山贼匪看来招安有望。“那个叫小乙哥的,我看他十分轻浮,梁山居然派他来办招安大事,可见梁山无人。”潘恬道。“一帮亡命之徒,谈何人才!”许良不屑道。“那也不是这般说,我海外乡下有一个国家,名叫美利坚合众国,当初立国前,便是由一帮亡命的教徒,坐船出海,开拓建立起来的。梁山草寇中,有一个叫吴用的军师,还有一个叫公孙胜的道长,本事都不小,不可小觑。”梁文真。“还有一个叫李逵的,是个浑浑噩噩的杀人屠夫!”许凡道。扈三娘听闻,呆楞一下。
“谁叫我与花和尚鲁智深,林教头几个,脾性相投,算得上好友,不帮你们这个忙,到时要怪我不够朋友情义。但树被砍倒,须想个完全之策。牛兄,你将小乙哥打跑了,一起想个救人妙法。”梁文真道。“我的轻功不及蒋兆,他能飞檐走壁,高太尉府的围墙,只怕难不倒他。”牛仁道。“牛哥,你说的轻巧,我爬过墙去,难不成要我背两个人出来。”蒋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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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在等,梁文真不好意思拖沓,扒毕一碗饭,即刻过来相陪。“过门吃三碗,你两个也太客气。”梁文真道。在佛山乡下,小的时候乡亲串门,多有这一句,后来工业化浪潮下,乡民不愁吃穿,便不再有人说。“梁太傅不须客气。宋头领交代过,这是给太傅的小小心意,请太傅务必笑纳。”燕青将一笼金珠细软递过来道。“小乙哥,收回罢,我可不能收,帮忙是看在卢大哥林教头的面上,怎能收礼!”梁文真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