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智真长老,帮我大忙,我自会慢慢参详。两位高僧到来,我还道是来化缘,要我拿出许多银两呢。”梁文真笑道。“梁施主想得并不差,老衲师兄是当世活佛,与你的偈语,自然值钱,如何少得了银两捐献佛祖。”智清禅师道。“正是,五台山的大雄宝殿,久未修缮,听说梁施主乃是大宋首富,又有莫大的佛缘,将出银两,佛祖必然保佑。”智真长老也笑道。“既然两位高僧都说到这个份上,梁某岂敢不捐。”梁文真说完,吩咐家丁叫来蔡炎。
“炎哥,大相国寺与五台山的两位方丈在此,我愿意捐出十二万两白银,一寺六万,发愿修缮寺庙,许下心愿,我府众人,个个平安。”梁文真道。“梁总,是要现银还是银票?”蔡炎问道。“智清禅师说过,银票也收的,不是么?”梁文真道。“哈哈哈哈!”两位高僧与梁文真俱皆大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智真长老果然不骗人,林枫躲在幽州呢。”许凡欣喜道。“不可高兴太早,上回我们在蓟州时,都已认出林枫,还是让他跑了。”牛仁道。“师父,我们立即混进城去,不信抓他不到。”赵民心急道。“还要看今日战况如何,我们须预先知晓辽兵的动向,方可行事。”梁文真道。“今夜便在山上露宿么?”许凡问道。“凡哥脱裤子放屁,你道荒山野岭,还有上等客房住不成。”赵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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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我们早该想到,他逃离蓟州,已是到了幽州!我们明日出发,向幽州前进。”梁文真好似一个战场上的将军,指挥千军万马一般,下令道。众人心情大好,一边饮茶,一边闲聊,筹划明日出发之事。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等几位佳人,想到明日便要与郎君分离,依依不舍。当夜,梁文真去到李师师房中恩爱亲热,百般柔情,好不销魂,不在话下。
“长老原来是当世活佛,知得过去未来。下蛊之人名叫林枫,确是熟人,可惜如今杳无踪迹。还请长老慈悲为怀,告知林枫下落。”梁文真再次恳求道。智真长老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须臾,睁开眼睛,面露笑容。“请取纸笔来,老衲与梁施主有缘,便写几句。”智真长老道。梁文真大喜,吩咐家丁取来纸笔,智真长老就石桌上写毕,递与梁文真。“此乃禅机隐语,汝宜自参,不可明说。”智真长老道。
车夫催动两辆马车,马夫驱赶马匹,梁文真等人上到山顶,隔岸观火。只见两军阵前各出悍将,斗在一处。“凡哥民哥,你们眼力好,那一枝旗帜上,写的却是甚么?”梁文真问道。“师父身手高强,如何眼力不济,上面写的是‘大宋副先锋卢俊义’,十分清楚哩。”赵民道。“哦,原来是卢大哥,可不要有甚么闪失才好!”梁文真心下一紧,关心卢俊义的状况,一时聚精会神,观望战阵形势。许凡赵民等人自然不知,梁文真所来自的二十一世纪,其时的学生时代,课本极多,近视眼十分普遍,如梁文真这般轻度近视,尚不须戴眼镜的,还是状况好的。
智真长老与智清禅师在梁府中用过斋饭,稍作歇息,便带上巨额银票,离府而去。智真长老见过道君皇帝,言及经过考察,佛法推演,竟然发现梁文真是皇上福星,无可置疑。道君皇帝听罢大喜,自此愈加信任梁文真,不复疑心。智真长老则启程往五台山去,不在话下。
众人眼见山下双方收军,地上留下一片尸体,正要扎营,却见一队大军,漫山遍野往山上来。梁文真大吃一惊,疑惑不解,两方军马都已走远,此时哪里来的队伍。“是宋兵,师父!”赵民叫道。果然,这队军马的旗号,正是宋江所部,打退辽兵之后,不敢追击,退回山上。“快,我们绕开,到另一边山腰露营。”梁文真吩咐道。车夫驱动马车,沿宽阔处下山。
“梁总,古流拉说她认得辽国人的妖术,乃是她族人巫蛊术中之一的幻术,驱动风雷云雾,飞沙走石,遮天蔽日,令人即刻产生幻觉。”玄道长过来道。“如此说来,莫非与林枫有关?快快叫古流拉过来。”梁文真道。“我去!”赵民一听,转身去叫。
梁文真将耗资十二万两白银得来的六句偈语,反复参详,去不得要领。当夜晚餐后,见人齐全,便将上书偈语的纸张,平放桌上,要大家一道,参透其中禅机,以解救潘金莲之厄。许凡赵民潘恬蔡炎摩拳擦掌,牛仁自知肚中墨水稀缺,摇头叹息,坐到茶几边自顾饮茶。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方琴,以及白玉娇华素梅陈秋月,都兴致勃勃,将六句偈语反复念诵,期望能帮到潘金莲。众人或坐或站,摇头晃脑者有之,苦思冥想者有之,搜肠刮肚者有之,查阅经典者有之。梁文真一脚踏在凳上,以手撑头,作思考者之状。
“是巫蛊术,梁总,我看得丝毫不差!”古流拉过来,眼神颇为不安,禀报道。梁文真以前看她丑怪的面容,都不忍多看一眼,但多次接触下来,所谓习惯成自然,此时竟然不觉厌恶。“古流拉,依你所见,林枫是必定在辽国军中么?”梁文真盯向古流拉的眼睛,急切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巫蛊之术,是我族中的秘术,绝不可能外传。我过去传给了林枫,辽国人刚才使的,必定出自林枫之手。”古流拉道。“宋江军中有公孙道长,即刻破去他的幻术,道术端的了得。贫道修为远远不如,惭愧!”玄道长道。
“死了死了,智真长老的偈语,意境深远,只怕将脑袋想破,也不能参透!”许凡唉声叹气道。“当世活佛的偈语,若是这般容易猜出,人家不是白混了么?”蔡炎道。“十二万两白银,还要花费脑筋,这笔生意亏大发了去!”赵民道。“平日叫你们多读书,如今知道错了罢!到了要用时,才知晓读书读得少。”许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