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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给李逵记大过罢,若是再犯,定斩不饶!”吴用吩咐后面到来的裴宣道。“谨遵军师之命。”裴宣掏出小记事本,仔细记录。“甚么卵事,不过是记过么,又不是罚银两。哥哥,铁牛去了,明日再和你说。”李逵志得意满,摇摆而去。
“军师,我看是天要亡我,你们不知,我适才在梦中时,九天玄女娘娘正要授我破敌之法,正是紧要关头,这个铁牛闯将进来,将我叫醒,你道可气不可气?”宋江面如死灰,神情颓靡道。“啊,我们岂不是死定了!”吴用等头领各个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有甚么事明日再说罢!深更半夜,我正睡得香哩。”梁文真躺在帐中,一场宽大厚实的棉被盖在身上,在此三九寒天,自然十分暖和。“太傅,救救宋江。”宋江欲哭无泪道。“还用我救么?九天玄女必然梦中传授你破阵之法。”梁文真无奈,睡眼惺忪坐起来。“太傅,太傅真神人也。太傅如何知晓,今夜玄女娘娘要传授宋江破阵之法。”宋江既惊且佩道。适才发生之事,应无人走漏消息,这个未卜先知的太子太傅,却已然知晓,端的骇人听闻。
宋江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却见一个黑大汉,站在茶几前面。“铁牛,你这厮做的甚么,打断了我的好梦!”宋江怒道。“哥哥,我的板斧还不给我寻回来!被辽军捉去时,留在辽军寨中,并未随身送回。因那对板斧,一向用惯,还请哥哥修书一封,要兀颜统军派人送回才好。”李逵道。“你个天杀的,九天玄女正要授我太乙混天象阵的破解之法,不期却是你将我叫醒,你的板斧没了便没了,算得甚么。不能打败辽军,你我都得死,这个才是要紧之事。”宋江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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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我们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儿女私情,私人仇怨,暂且放过一边,太傅以为呢?”吴用眼巴巴望向梁文真,期待道。“太傅,我的好太傅,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好太傅,请救八万宋兵一命。宋江这边厢给太傅跪下了,请太傅成全!”宋江跪下道。梁文真起身,叹一口气,踱到帐篷门口,眼望星空,若有所思。“太傅,贫道公孙一清从未拜服过谁,除去贫道尊师罗真人,便只对太傅一人五体投地服气。请太傅看在同为华夏子孙份上,救大宋军士性命。”公孙胜也下跪道。吴用见状,不好一人站立,也慌忙跪下。
“每次当我们危难之时,九天玄女娘娘便会打救我们,宋先锋,不如,不如你继续睡觉,等玄女娘娘再梦授机宜。”吴用道。“宋江如今一些睡意皆无,便是睡着,玄女娘娘便必定入梦么?我宋江一心要为国出力,报答圣上隆恩,今日却走到这个田地,宋江愧对大家。”宋江道。“梁太傅不是应承参详太乙混天象阵的破解之法么?”公孙胜问道。
“哥哥,我杀了人犯下错时,都不曾见你这般凶恶,今日不过吵醒你一觉,便这般骂人,是甚么道理?有梁文真帮你破敌,不再需要我这蠢笨之人,是与不是?”李逵兀自不服气道。吴用公孙胜秦明等头领,听到中军帐中吵闹,都纷纷进来。“铁牛,你如何又惹恼了宋先锋?”吴用问道。“哥哥不肯给我寻回板斧,吵醒了他,便要打要杀,军师你评评理。”李逵道。
“李逵,往时你犯下大错,都有宋先锋包容你。今日你擅闯军机重地,误了大事,你说,该如何处罚于你?!”吴用一向是好好先生,此时竟然勃然大怒,诘问道。“杀了我铁牛也算不得个卵事,你们这些有文化的,心肠弯弯曲曲,便晓得算计我们粗人。吴用,公孙,你们说说,我吵醒了宋先锋,算犯了哪门子罪?!”李逵两手叉腰,声如洪钟喝道。
“我传天书与汝,不觉又过去数年矣!汝能忠义坚守,未尝少怠。今宋天子令汝破辽,胜负如何?”玄女娘娘问道。“臣自得蒙娘娘赐与天书,未尝轻慢,泄漏于人。今奉天子圣命破辽,不期被兀颜统军,设下一个太乙混天象阵,累败数次。臣无计可施,正在危急之际。”宋江俯伏在地,拜奏道。“汝知太乙混天象阵法么?”玄女娘娘又问。“臣乃下士愚人,不晓其法,望乞娘娘赐教。”宋江再拜奏道。
吴用公孙胜等摇头叹气,在桌边坐下,自个筛茶。“宋先锋,不是吴用说你,犯得着为吵醒你睡觉,便大发雷霆么?如今夜深,我们几个因无良策,谁不安稳,特来中军帐中商议哩。”吴用道。宋江已经起身,踱步过来,正欲坐下,听得吴用之言,即刻站定。
“宋先锋心急,得到梁总的破阵法,必然大喜,梁总为何还忧心忡忡?”玄道长见梁文真饮酒回来,却神色不虞,问道。“不说罢,东京钦差来的王文斌,说他能破辽军,哪里还用得到我。”梁文真道。“依贫道看是赵括逞口舌之能,这般容易破阵,也恁地小瞧了辽国。”玄道长道。“不理他,等明日交战,却看结局如何。”梁文真道。
军中传说辽兵威猛,士气低落,军心已然动摇。如今已是严寒冬季,若来春还是如此,征辽定然失败。宋江见连有神童之誉的王文斌,都不够二十回合,被辽军斩杀,十分气馁。百般寻思,仍是无计可施,怎生破得辽兵,宋江烦扰之间,寝食俱废,梦寐不安。当夜,宋江在中军帐中,秉烛沉吟闷坐,时已二鼓,神思困倦,和衣隐几而卧,进入梦乡。
“感谢梁太傅的大恩大德!”宋江俯首跪拜道。“慢,宋先锋也应许我一个条件。”梁文道。“不必说一个,便是千个百个,也是无妨。”宋江道。“宋先锋过来。”梁文真招手,宋江急忙贴近,梁文真附耳低言,如此如此,说了一番。宋江听罢,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