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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羽箭张清的飞石,对阵辽国驸马赵民百发百中的飞镖,谁胜谁负,难以逆料。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明日单挠那贼婆娘穷吃粥,为众兄弟报仇!”徐宁又道。“好,徐教头,好兄弟!”李逵大叫。“谁敢动琼英半根毫毛?问过我手中的石子先!”张清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石子,凛然道。“哎哟,还未洞房哩,便这般维护,若进了洞房,还不看我等兄弟如无物!”时迁的阴阳怪气又起。“哈哈!”有几人又笑将起来,但见气氛凝重,又急急收住笑容。
前哨报知,已击退邬梨的先头军马,贼军先锋琼英已至襄垣城南二十里外,安营扎寨。宋江催趱军马,快马加鞭,不多时,来到距离琼英营寨一里处,宋江传令,列阵迎敌。梁文真安排玄道长古流拉李师师白玉娇华素梅等人,都在马车上,莫要下车,由许苗茵和扈三娘二人骑马在侧,保护周全。自己则与牛仁许凡赵民,出到阵前,襄助宋江军马。
回到大营,宋江吩咐安道全,将受伤头领救治。“玄道长,你的医术也十分高明,帮一把手罢。”玄道长得令,与安道全一道,将王英林冲李逵等人,一一敷治已毕。宋江召集各头领和梁文真,正要商议应对琼英之策,帐外却报,有一名叫作叶清的贼军到来。宋江请叶清进来,叶清便一五一十,将琼英的身世,及其爹娘被邬梨杀害掳掠,内中有深仇大恨,备细说了一通,欲投诚宋军,理应外合。
“还有谁不服?敢对阵我的石子!”张清站立,环顾四周,有些歇斯底里高声道。或许,自己的未婚妻不被人尊重,这才伤害到他的心,让他的心不停滴血,汉子面对此情此景,大约无不如此。“那边那个辽国驸马赵民,他的飞镖百发百中。”时迁低声对徐宁道。“此话当真?”徐宁道。“兄弟还有假话!”时迁道。
王英呸地一声,掉转马头,再与琼英相斗,又过七八回合,王英终于拴不住心猿意马,枪法大乱。琼英觑得空挡,一戟刺中王英左腿,王英踏空,掉下马来。孙二娘顾大嫂二位女将齐出,截住琼英厮杀,孙新拍马过来,将王英死救回阵。
琼英挥军掩杀,却见邬梨中箭,急忙鸣金收兵。“民哥,不须追赶,贼军已收兵。”梁文真叫住赵民。此时,宋军又一支军马杀到,当先马上之人,是没羽箭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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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辽国驸马,飞镖功夫天下无敌,你敢惹他么?”徐宁手指赵民,高声道。众人一听,目光齐刷刷扫向赵民。“不要出去惹事!”梁文真低声道。“不不,我功夫尚浅,哪里是张将军的对手!”赵民连忙摆手道。“宁愿做缩头乌龟么?没卵子!”张清盛怒之下,分不清敌友,嚣张道。“人都是他娘生的,谁没有卵子?!”赵民血气方刚,被人辱骂,快步上前,不顾梁文真阻拦的手势。
梁文真一行跟随公孙胜回至昭德城,宋江大排宴席,庆贺收服乔道清。又过一日,宋江又请梁文真等人饮宴,思量北进,剿灭田虎。“宋先锋,梁某本来要寻拿林枫,如今方知乔道清的幻术,与林枫无关,事情不谐,梁某担忧东京生意事多,欲就此拜别宋先锋,自回东京去。”梁文真道。“梁太傅如何使得,宋江正欲一鼓作气,铲除贼逆田虎,全赖梁太傅襄助哩。”宋江道。“正是,梁太傅身为太子太傅,与我等一般,同为朝廷效命,岂能放下眼前的战事不顾,独自离去。”吴用道。
梁文真等人正要上前帮忙,无奈北军蜂拥而来,只得策马退避。正当此时,山坡后冲出一彪军来,却是林冲孙安及李逵一伙杀到。两军相撞,擂鼓摇旗,双方战阵中迭声呐喊。豹子头林冲挺丈八蛇矛,立马当先,与琼矢镞琼英斗在一处。不多时,林冲被琼英石子打中脸面,鲜血直流。随后,孙安抵敌不住,鲁智深武松解珍解宝李逵等一齐扑向琼英,解珍被一石打翻在地,李逵被打中额角,鲜血淋漓。
“宋先锋,听探子回报,贼军中有个飞石子的女将,把孙二娘等打伤,张清即刻赶来。那女将何在?”张清急切问道。“那女将的飞石功夫,端的神勇,不但将孙二娘打伤,还击伤林教头铁牛,解珍解宝兄弟,已被贼军活捉。”宋江道。“待我去赶她。”张清拨马便走。“张头领莫要去追,且回营商议,再战不迟。”宋江唤住张清。
众人出到外面空阔处,尚未站稳,张清与鲁智深便已斗在一处。鲁智深挥舞铁禅杖,张清手中甩出的石子,嗤嗤作响,发出破空之声,疾射出去,碰到鲁智深的禅杖,叮当作响。“哎呦——”鲁智深吃痛叫了一声,张清同时射出三粒石子,鲁智深不能同时格挡住,耳根被一粒石子射到,鲜血迸流。鲁智深长叹一声,只能罢手,认输下场。
不够一日,忽有流星探马报将来,说田虎差马灵领兵往救汾阳,邬梨国舅同琼英郡主,则统领将佐,从东杀至襄垣城来。乔道清请战,愿意去说降马灵。宋江派遣他与公孙胜,带两千军马,往汾阳去。自己则率领大军,离开昭德,望北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