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梁太傅所言,似乎说得通!”“一派胡言!”“匪夷所思!”“口才了得,颇能蛊惑哩!”文武百官听罢,一时议论纷纷。“梁卿家,你乡下之人欲发明时光穿梭机,是依据甚么道理?”皇上又问。赵佶此人聪明绝顶,可不是乱吹的,提出的疑问,多能切中要点。
“梁太傅到来,如何不通传一声?”道君皇帝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陛下,是微臣交代不用通传,怕影响陛下与大臣商议国事。”梁文真出班奏道。“好,朕宣梁爱卿到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之事,须请教梁爱卿。”皇上道。朝堂之中的文武百官,听到皇上开口,早已停止议论争吵,都望向丹墀上的梁文真。“陛下,请教二字不敢当。陛下但有所问,微臣言无不尽。”梁文真应道。
午餐时候,梁文真见天寿三姐妹未曾出来用餐,欲问赵民,思量片刻却又作罢。终于心觉还是要说,梁文真将今日朝堂之上,受皇上钦差,要前往河北襄垣五阴山查探缘缠井一事,说了一遍。许苗茵听闻,却面无表情。李师师扈三娘白玉娇华素梅等,各自望一下许苗茵,却都沉默不语。饭桌上的气氛,颇为沉闷。方琴已经端饭菜上楼,去照看潘金莲,多数时候并不在厅中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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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梁文真正在练功,护院匆匆禀报,一位黄门太监求见。梁文真恭迎,得知皇上早朝时,因临时有事相询,要他即刻入宫早朝。梁文真顾不上早餐,跟随太监去到文德殿。众多文武百官正在奏议国家民生大计,梁文真去到文官队列,在蔡京身后站定。
“这却可能么?”皇上疑惑问道。“陛下,这些都是假说,即未经验证的一家之言。甚至有人认为,平行时空实则是镜像世界,在另一个平行世界中,有一模一样的我们存在。”梁文真道。“一派胡言!”“如何可能?!”“有趣,鄙人还有几个爱妾在平行世界中哩。”“还有另一个皇上,天呀!”“梁太傅向来就歪理邪说!”梁文真话音刚落,朝堂上登时乱成一锅粥,意见纷纭,各有看法。
“梁卿家的海外乡下,乃是蛮夷之地,如此妖言惑众,便无人管治么?”道君皇帝想到在另一个时空,还有一个自己,那么自己作为天子,独一无二的法统,便无以立足,因此不快道。“启禀陛下,微臣乡下是以律法约束百姓,允许一定限度的言论自由。”梁文真见自己的言论,已引起震动,不知会带来甚么后果,故而不卑不亢道。
话不絮烦。梁文真回到府中,却不知如何说钦差办事之事。一则刚从河北归来不久,又要出外,说不过去。二则出外还是为缘缠井之事,许苗茵必然不喜。梁文真有一丝烦闷,坐在厅中饮茶,等待午餐开饭。
“正是,林上师也在,他可说个明白。”皇上道。“回禀陛下,梁太傅所论,实在匪夷所思。上古时候,有许多天尊长存世间,他们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之中,无所居处,又无所不在。便是后世又有许多修真得道升仙之士,如吕洞宾,曹国舅等。贫道以为,缘缠井便是神仙偶然现身之地,凡人无意间闯入所见。虽听来十分离奇,却合乎情理。”林灵素侃侃而谈道。“恭喜陛下,缘缠井现于人间,乃是天降祥瑞,是大宋四海升平,国富民强,天下大治的征兆。”御史中丞王黼出班奏道。“祥瑞降临,可见陛下洪福齐天。”多位文武官员纷纷道。
“你因为我们姐妹不是宋朝人,便这般鄙视看轻,先前找借口,肆意玩弄,如今便换嘴脸,看我们姐妹好比老鼠么?”天秀紧绷脸面,脸色通红,眼中带泪道。“姐姐,我们始终是契丹人。”天荣则一脸悲戚道。“你们说甚么?上次说得十分明白,是做戏与人看。宋朝的规矩,汉子不与自己娘子以外的人,过于亲热,须保持距离。再说,我这人一向讲道德讲礼貌,绝不会有种族歧视之心”梁文真道。
“陛下,你看光的速度,是快还是慢?”梁文真反问道。“这个还须问?自然是快捷无伦。”皇上道。“时光穿梭机依据的道理,便是只须飞得比光快,便可以穿越时空。因已有学识过人之士,潜心探究后,推断出当人处于超光速中,时间会变慢。”梁文真道。“如此说来,人若要比光飞得快,穿越时空,绝无可能。”皇上道。“陛下,微臣乡下却另有一些饱学之士认为,世上本来便存在两个时空,若有恰当时机,从一个时空穿越到对面平行时空,是可能的。或在时空弯曲交汇的一刹那,穿越过去,也有可能。”梁文真道。
“好,梁卿家前面已说过,如此奇谈怪论,皆是未经验证的一家之言,是假说,众卿家不可信之。是了,听闻梁卿家在五阴山下,苦苦寻找缘缠井,不知结果如何?”皇上问道。“回禀陛下,微臣听闻鲁智深的离奇经历,一时十分好奇,因此前去查探,结果苦寻多日,那个草坑不复存在。”梁文真道。“陛下,天地运行,必然机缘巧合之下,方才显现。”林灵素道。“林上师言之有理。朕看梁卿家既然有心查探,便钦差梁卿家一力办理,查探清楚,禀报于朕。梁卿家以为如何?”皇上道。
“我不信你文真会为一万两银,去做些无稽之事,何不将实情说来,这里都是家中人。”许良不悦道。“梁总有心要做之事,必有他的道理,我们应该支持他,协助他才是,你们说呢?”潘恬道。梁文真端碗扒饭,却不答话,但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知心的朋友,便是在艰难之时,默默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