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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扯一阵,见与梁文真始终话不投机,太子告辞,悻悻而去。“古流拉,又送药来么?”梁文真见古流拉进来,问道。“梁总,道长说从江南带回新药方,配制出一些,药效应好过先前的,我送来与金莲试用。”古流拉虽然貌丑,但十分温柔道。“辛苦你了。是了,霍超是个大才子呢,你。”梁文真话未说完,见古流拉脸上变色,急急将后半句吞下。“梁总没甚么事,我上去了。”古流拉望向梁文真,见无回应,自往楼上去。
一日,太子赵桓来到梁府,与梁文真相谈。“太傅,你回东京已有一段时日,为何不见你一次早朝?”太子问道。“没甚么事,早朝浪费时间。”梁文真道。上次被武林五大门派围攻,虽太子送信告知,朝廷因为不便使用国家公器,弹压江湖纠纷,但在梁文真的心中,知晓是道君皇帝授意,如此凉薄,自然令梁文真心生鄙夷。
这日午后,一名黄门太监到府,传召梁文真入宫,觐见圣上。梁文真不敢抗旨,拾掇过后,即坐上皇宫的马车,随太监进宫,到御书房面见道君皇帝。“微臣梁文真,参见陛下!”梁文真施礼道。“梁爱卿,好久不见,一向可好?”皇上和蔼可亲问道。“托陛下洪福,微臣还活得好好的,没被武林中人打死!”梁文真话中带刺,回道。
“哦,这不是霍超的仕女画么?怎的到了陛下这里?”梁文真一见落款有霍超二字,惊诧道。“这不是有好事宦官,在街上书画店中偶然遇见,出高价买来。梁爱卿,霍超之才,朕十分欣赏,想将他召入翰林书画院,你看如何?”皇上道。此时,梁文真两眼盯向画上仕女,但见得栩栩如生,两眼有神,似笑非笑,飘逸脱俗,沉鱼落雁,乍见之下,还道这位佳人即将从画中出来。梁文真一时看得出神,竟未听到皇上问话。
“哎哟,陛下适才说的甚么?”梁文真惊醒过来,问道。“朕想召霍超入翰林画院,梁爱卿可愿意?”皇上道。“他过去是带罪之身,陛下?”梁文真疑惑道。“以前的事追究起来,对他确实严苛了一点。再说,朕一向惜才爱才,他这一幅画,显示出功力非凡,朕十分喜欢。”皇上道。“这个还要看他个人意思,如今他虽然跟随微臣谋生,但号令他却是无权。”梁文真道。“这个便要梁爱卿从旁进言,霍超应是明白事理之人。”道君皇帝道。“微臣会将陛下的意思,悉数告知于他。”梁文真道。
原来,当日一名太监出宫,在书画店中看见此画,见画工精细,遂重金买下,献与皇上。这个太监因平日耳濡目染,更因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是故在书画鉴赏上水平不低。道君皇帝见画,越看越爱,重重打赏了太监。又见落款霍超,姓名似有印象,查探之下,连古流拉是一名女巫,尽皆得知。见过密探所画回的古流拉面目,皇上大失所望,但于霍超的技艺,愈加赞赏,有意召入翰林画院。
上回说到,白素贞的药方果然神奇,林冲服药后渐渐好转,已能下床行走。梁文真再提前往五阴山进入缘缠井,但他须先到二仙山找罗真人,解答心中疑问。林冲舍不得离开武松,因此武松应承同去。准备停当,一行人出发,历尽辛苦,终于到达二仙山紫虚观,见过罗真人和公孙胜,并安顿下来。梁文真苦于无单独机会,与罗真人面谈,一次吃饭时,罗真人以拂尘敲梁文真的头三下,梁文真会意,半夜三更去找罗真人。谁料将正大睡的罗真人叫醒,反被怪责,梁文真只好找台阶,说菩提老祖教孙悟空学道,便是如此,罗真人讥嘲,为何不说禅宗五祖敲三下石锥暗示六祖。原来,罗真人嫌梁文真饭量大,吃了三大碗还不停,敲他是提醒一下。梁文真奉上一万两银票,恳求告知神仙从洞天福地去其他时空的咒语,罗真人拿人手短,将咒语告之。梁文真率众人回到东京,董慎霍超一道来梁府提亲,要娶天秀天荣两个契丹小妹,梁文真回应,他不是家长,应向赵民或者天寿公主提亲才是。
“啊,三百两?”潘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潘兄见过那张画,不知道值多少?”梁文真问道。“确实是一件上上画作,但我也想不到,炎哥居然能卖出这个高价。”潘恬道。牛仁许凡赵民围住蔡炎,要他拿出银票,准备夜间出去饮酒作乐。梁文真和潘恬则一心惋惜,好好的画作被卖掉。
又将到除夕,东京的气氛越来越有年味,千家万户门梁上,都悬挂了腊味,街上卖年货的摊档,也日渐多起来。采办年货的东京市民,摩肩接踵,街上车水马龙。一些落魄书生,在街头摆摊卖字,帮人书写楹联,挣几个铜板维持生计。梁文真每次出门,看到这般情形,都十分心酸。基督是上帝的儿子,他来到人间传播福音,说上天已为鸟儿备好了食物,人也一般,不须担忧,我们要象鸟儿那般,自由幸福地生活。梁文真叹息之下,心思如何帮助穷苦之人,扶贫基金会虽遍布各地,但并不能惠及绝大多数有需要之人,还须从扶贫模式上多加创新。
“古流拉是如何拒绝的?”赵民此时已经回来,听见蔡炎所述,问道。“古流拉说,我已有心上人,请霍先生往后不要如此无聊,庄重一些的好。说完,她将那幅仕女画扔在桌上,便头也不回去罢。霍才子一时目瞪口呆,好似一只失魂鱼一般,出门回家而去。”蔡炎道。“才子向来多情,想必年纪来了,心急娶妻呢。”牛仁道。“霍才子新买下一所大宅,他爹娘来东京看他,要他早日娶妻生子,你道不急么?”蔡炎道。“怪不得!”梁文真赵民恍然大悟。
“上回朝廷未能帮到太傅,赶走江湖刁民,还望太傅谅解。”太子见梁文真的神色,已知梁文真心头有气,再次表示歉意道。“殿下,我本来便不指望朝廷能够帮我,但既然我于朝廷微不足道,早朝与否,又有甚么分别?!这个道理殿下不明白么?”梁文真仍一脸淡然道。“父皇还是十分想见一见太傅,今日本宫在御书房觐见父皇时,父皇表露出这个意思。”太子道。“过得两年,殿下便贵为天下之主,区区些小之事,殿下何必在意,顺其自然罢!”梁文真意兴阑珊道。“太傅不可乱说,这般大逆不道之语,若是传出去。。。。。。”太子脸上变色道。“殿下抱歉,是我一时失口。来,殿下饮茶。”梁文真歉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