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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讲不讲理,我说那里危险,不让你们去是为你们好,你倒好,净给我添乱!”梁文真气极,不客气道。“师父,便让师娘他们去罢,人多热闹。”赵民恳求道。“你没去过,懂得甚么!”梁文真道。“你家夫妻便是麻烦,去便去,不去便不去,有甚么好吵!”武松不耐烦道。“武二哥,你不知其中危险。”梁文真望一眼武松,口气缓和下来道。“几位弟妹,梁兄弟会让你们去,休要担忧,他不让,洒家会让他让。”鲁智深满脸笑容道。
时间过去一刻,一刻,又一刻,众人在车厢中等待,等待一个神奇时刻到来。可是马车好似转过了上百圈,却无任何跌落缘缠井的意思。牛仁赵民鲁智深都变得焦躁,梁文真则淡然坐定,好似那一个时刻,必定到来一般,只是时候未道。忽然,轰隆一声响起,紧接之下,李师师扈三娘等人尖声大叫,梁文真感觉到瞬间的失重,心中登时知晓,去了,即将去到一个新世界,最好是一个没有人间疾苦,人人安居乐业,平静和睦的新世界。
第二日夜,梁文真坐于玄道长身旁,不停看玄道长神色,可惜,玄道长一直微微摇头。鲁智深武松等人不停举杯,就桌上小菜,开怀畅饮,嬉笑怒骂不止。渐渐地,连同牛仁也醉得东倒西歪,许凡赵民二人七手八脚,逐个扶他们回房。许苗茵李师师等人打马吊到深夜,各个困倦,早已回去歇息。梁文真陪同玄道长,务必要等到确凿消息。
当夜,月色皎皎,众人饭后都在院中歇息,林冲鲁智深武松杨雄以及梁文真牛仁等人,自然举杯小酌,以解舟车劳顿。玄道长则一边饮茶,一边夜观天象。许苗茵李师师扈三娘等人则在檐下摆桌,打起马吊,幺鸡九万大饼,声声入耳。寒意阵阵,却挡不住众人到达目的地后的欢欣之情,甚至马夫车夫家丁们,也不觉困倦,聚在一处天南海北闲聊。
一直到第三日日头落山,快到酉时,许苗茵都一脸冷漠,不愿理会梁文真。眼看时辰已到,梁文真吩咐牛仁许凡赵民备好马车,到缘缠井出现的位置附近,众人上车,由马牵引转圈。这般做法的好处,是一旦缘缠井出现,一车人都可跌落,不会掉下哪个。豪华马车足够大,足以容下许多人。潘金莲在方琴的搀扶下,先登上马车,林冲鲁智深四人上车,牛仁许凡赵民三人随后,梁文真进入车中,在潘金莲身边坐下,将右手揽过她的肩头,防止下落时跌倒。“道长,叫车夫转圈。”梁文真向车窗外呼叫。
“鲁禅师说得有理,大小姐,我等出去罢。”李师师道。许苗茵起身,不再言语,随李师师外出。“等等我!”扈三娘大叫,放下碗筷,招呼白玉娇华素梅陈秋月一道出门。“来来来,梁兄弟饮酒,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必为些许小事怄气。”林冲道。“来,我敬梁兄弟一碗。”杨雄端起酒碗道。梁文真摇头赧然一笑,端碗与杨雄相碰,众人又推杯换盏起来。
“明日夜若贫道再看一次,当能断定是否应在三日后同现。”玄道长道。“三日后同现,再好不过,有劳道长。”梁文真想到希望还有,欢喜道。“当真能够去到另一个时空?梁兄弟做些事,十分稀奇古怪。”林冲道。“林教头,你不信梁兄弟,也该信洒家,洒家可是出家人,断不会打诳语骗你。洒家当日是千真万确,去到一个不同当今的所在。”鲁智深道。林冲一笑,表示相信,武松杨雄听罢,则默然不语。
“梁总,快醒醒!”玄道长推一把旁边瞌睡中的梁文真,呼道。“道长,有情况?”梁文真惊醒过来,倏然起身道。“今夜直到如今,西北的乌云才漂移开去,贫道终于得见毕月乌此星。看来,后日酉时有望五星同现。”玄道长道。“太好了,在此地干巴巴等候,十分难捱。辛苦道长了,来,饮一杯庆贺一下。”梁文真欣喜道。“贫道还是回去歇息,你自个饮酒罢!”玄道长说完,将拂尘一甩,从凳上起身,慢慢踱步回房。
不一日,历经长途跋涉,冷雨风霜,一行人抵达五阴山下。去到先前造下的庄园,屋舍颇多,近三十人却也住得下。梁文真牛仁许凡等人见到院中当初种下的小树,如今已是碗口般粗,十分高大翠绿,都惊喜不已。几个家丁里外打扫一通,竟也焕然一新,干净整洁,好一处住家院落。
梁文真在队伍前头,纵马飞驰。罗虎在童贯处卧底,近日送来情报,阮小七被朝廷追夺官诰,是童贯伙同高俅等人所为,这个事情,乃是在意料之中。黄允从皇宫中传递的消息,是道君皇帝每日看一张仕女画,十分痴迷,再不愿意宠信刘贵妃乔贵妃韦贵妃等。此时,梁文真自然无法预知,还有一场灾难在等候霍超。
漫漫长夜,梁文真一时兴奋,便独自饮酒,不多时,半埕酒下肚,已有醉意,这才回去睡下。第二日,众人听闻明日便有难得机缘,进入缘缠井,事情顺利得出奇,都兴奋不已。中午饭桌上,梁文真宣布,此次进入缘缠井,因不知面对甚么意外,将由他领队,林冲鲁智深武松杨雄四人外,还有潘金莲方琴牛仁许凡赵民三人,其余人等都在庄园中等待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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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呼吸时间,或者过了一个世纪,梁文真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马车显然跌落地上。梁文真忍痛睁开双眼时,却见四周树木苍翠,蓝天白云,再低头一看,马车早已散架,众人跌到周边各处。潘金莲躺在车轮边上,正咿呀叫痛。梁文真赶紧爬起,过去将潘金莲慢慢拉起,所幸没有受伤。方琴过来,将潘金莲搀扶住。众人此时都各自起来,拍腿甩手,活动筋骨。“师父,我们没事?”赵民又惊又喜,叫唤道。
“苗茵,上次我已说过,当时进去碰到的乃是一个乱世,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奸ll淫妇人,无恶不作,我与凡哥差点死在那里。真的,我绝无半句虚言,你们都留下,不可争议。”梁文真口气强硬道,因不想再留余地,以免误事。“嗟,我与三娘也有功夫,怕甚么鬼子!你说甚么,是真的鬼怪么?”许苗茵疑惑问道。“那倒不是鬼怪,当时的百姓,都称呼那班坏人,叫作日本鬼子。”许凡道。“既然也是人,怕甚么,我已决定,师师三娘玉娇素梅,还有秋月,都一道去,算是游山玩水。”许苗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