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此时刚想到这个问题,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既然外人不知道那是他的产业,为何他却大张旗鼓的去了?虽然没有直言是去买她的,可知道的人也不少。
婵儿知道他说的是当初合.欢楼拍卖她的那件事,但他没直说,是怕她心里不舒服吧?
婵儿和司徒晔坐在书房谈论着今天的话题,之前他们一直都在说如何识人心,也就是从一些小事上,然后判断出这个人大概的心思来。而今天说的就是之前婵儿说过的问题。
婵儿起身赶紧给政王拍了拍,顺了顺气,又让司徒晔倒了一杯茶过来,等政王不咳了才让他喝下。政王瞪了司徒晔一眼:“婵儿,给晔儿的宫殿题个名吧,朕信不着晔儿!”
笑话,若婵儿是男子了,他岂不是有断袖之癖了?这个先例可不能开!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司徒晔很委屈的看着政王,“父皇,儿臣…儿臣…想要‘抚摸’一下一若,结果可能过头了…”
“女儿啊,乖,以后你就是爹爹的乖女儿了,那个人渣若敢再来欺负你,爹爹定让他后悔生为人!还有,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爹爹去揭了他的房盖!”
司徒晔顿时傻了,他明明踢的是贺一若好不?怎么踢到了皇上?
不知道此时阿晔心里怎么想呢!该不会觉得是我抢了他老爹吧?
这其中疑点实在太多了,他没有任何动作,她暂时也想不明白。
政王点头,倒没说话,然后看了一眼大将军,大将军难得面色如此温和,平时他要么严肃,要么…偶尔虽然也会笑着,但是绝对称不上温和,只能说不冷酷而已。
更何况在青.楼这同业中,谁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他是要撇清关系,又为什么这样做呢?他手下那么多人,总有信得过的吧?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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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看到司徒晔一脸愤怒的看着他,贺一若才不怕呢!可是下一秒就…
“父皇,儿臣有疑问想要问您,到底我是您儿子还是她是您女儿?您怎么信她不信我?”
贺一若眼角抽搐,“那个…陛下,殿下,大将军,你们看,咱是不是应该先吃饭?菜凉了不好吃…婵儿姑娘辛辛苦苦下厨做的呢,总不好不领她的情吧?难道您忍心让她伤心?”
“虽然真正的原因我并不知道,但我猜,应该是为了撇清关系吧。”
可是真的那么简单吗?
“回陛下,奴婢的母亲没去世时,确实有想过隐居,因为那样就不用被…奴婢的养父害到如此地步了,可事与愿违,奴婢既然尊了母亲遗嘱要寻找一个人,奴婢就不能离开了。”
不说那诗的意境和意思对不对得上,单说这从字面上理解就和菜色很相近了,能在短短片刻的时间就想的这么通透,还能想到这么多,脑子不可谓是不灵活,不可谓不满腹诗书啊。
司徒晔身子一怔,昂着头,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本皇子的宫殿结实着呢!而且,本皇子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来揭的!要揭也是本皇子亲自动手揭!”
“说来听听。”
而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贺一若,此时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若婵儿姑娘是男子,我不就不用被庞大将军逼着跟他学兵法了?而且我还可以把我妹妹嫁给她,挺好的!”
以愚困智。
“咳咳…咳咳。”政王听到司徒晔这话时,正吃东西呢,结果好了,呛着了!
众人:“……。”
不得不说,司徒晔非常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