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小身板直接被壮汉忽视了,壮汉一个左闪,右手抓起于伟的右脚踝向前一拽,直接把于伟扔在了房间里的地上。
高海川恨恨的看着刘铮问道:“小子你混哪里的?有本事报个名号!”
回到乡里刘铮就直奔老妈的农资超市了,看到三年多未见得老妈,鬓角也已有些许斑白,在柜台后为购买种子或化肥的农民拿这拿那。
现在总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力量,要用这上天赐给我的能量,在这乱世之中建造一片乐土,为这乱世中的黎民百姓撑起一片天地。
刘铮藐视的看了高海川一眼,脱下外套扔给曹静静披上,扶起于伟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道:“刘铮、当兵的,有事情就来找我随时恭候。”
看到放在房屋一角的货物和挂在床脚的衣服现代气息犹在,父母的音容却只能在脑海中闪现。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干坐着也没什么事情,刘铮刚想出去看看,听到里屋门锁转动的声音。只听老妈对着外边说道:曲伯你要的玉米种子现在没货了,我中午去进货下午让铮子给你送家里,不耽搁你明早栽种。
这事没隔多久刘铮就接到上边下达的退伍令,简单的收拾了行装,离开了热爱的部队。刘铮没吵也没闹,因为现实生活就是一个金钱与权力交织的社会,是现在刘铮绝对抗衡不了的东西,权力或金钱相互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在你有相等权力、金钱的时候才有话语权,所以刘铮现在只能毫无怨言的接受!
辗转两天车程早上8点左右回到莒城老家。
青年坐在地上指着刘铮叫嚣道:“**是谁,敢打扰老子好事,老子叫高海川,老爸是hb省省长,叔叔是ga厅副厅长?你竟然敢得罪我,老子找人整死你。”
忙碌的老妈看到刘铮后叫道:“铮子,刚下车还没吃饭吧?你先去里屋休息会,忙完这阵我做饭你吃。”刘铮连忙答道:“哎...好的...妈。”去里屋放下行李箱,坐在椅子上,看到爸妈在乡里简陋的只有一个电视机柜带着一台21寸的海信彩色电视机,一张铁制双人床,一个暗红色八仙桌,几张四角方凳组成的临时住处。
刘铮回答:“妈-我不吃了,在今早倒车的时候吃过了,等下午爸回来做点好吃的我和老爸整两盅。妈-你不是要去进货吗?你在家看门你给我地址,我去行了。正好老爸交代让我下午去城关派出所找魏叔叔给他取些东西说送礼用的。”
刘铮躺在竹制的床上,通过敞开窗子照射进来的月光,从苹果手机镜面看到自己比以前稚嫩的面庞,心绪如飞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手机在下了火车就没电了,所以刘铮一直没有用,因为今天确实睡不着,所以就拿出来用玻璃镜面,看下自己略微年轻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