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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铮脸色尴尬,想到在雒阳刚把卞玉儿接回家中,卞玉儿心情激动下要陪刘铮就寝,刘铮虽然深深地喜欢着卞玉儿,但卞玉儿实际年龄才不到15岁,你想啊!在现代15岁才上初三吧,刘铮又怎么下的去手呢?就很是大义凛然把在现代生理卫生课上学的知识给小姑娘普及了一下,说什么早结婚,早生子都容易得病,对女性身体危害很大。把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终于把卞玉儿哄回去和邹玉娘一起睡了。再以后刘铮搂搂抱抱,卞玉儿半推半就的都依了,但再进一步那就不行了,直接搬出刘铮那晚说的话把刘铮打发了。
“嗯,子仲兄,我先去城里转转,你把宝物送我那去,别忘了在盒子上写上宝物名称”刘铮边向外走边吩咐糜竺说。
“冀州钜鹿人(现河北巨鹿一带)田丰字元浩,冀州魏县人(现河北广平一带)沮授字公与一同游学至此,我在郑师处多听师兄们提起此二人,今日和二人一番交谈,只觉此二人确实不凡,都有经天纬地之才,绝不下于公达、志才二人。”
“嗯,正是。”
刘铮确能感受到卞玉儿内心中的快乐,但自己因为打仗临时不能娶她,也怕这可爱的小女人心中有不快乐的想法。随又柔声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我说的是近期不能娶你,怕你心里不高兴。”
“主公,有冀州名士来访,特来拜会主公。”孙乾道
“哦,所来何人”
听到刘铮所言,糜竺偷偷看了眼刘铮,低头拱手道:“竺家中世代经商,颇有些家资,主公正是用钱的时候,竺怎么好意思再和主公分利。”
大家分宾主落座,不等刘铮说话,沮授已先说道:“久闻刘使君大名,一直想来莒城拜会,但学业未成,无法出游,直到今年初完成学业,出门游学至元浩处,谈起使君您的文章和诗歌,我和元浩就不约而同想来拜会您,经过商量就一起游学到此,在路上更是听说您已被皇帝封为飞将军准备出征鲜卑,我和元浩更是加紧了想见见您这位文武全才的英豪。”
“主公”
卞玉儿睁开动人的明眸,略带羞涩而又疑惑得看着刘铮,轻声的回道:“怨您什么,自从雒阳遇到你,有你为我遮风避雨,不用再为生计带着我弟到处流浪,不用再为生计看那些伪君子的淫邪脸容。这样说来我还应该感激你呢,你能为我不受寂寞之苦,打破传统给我在衙门安排事做,你都不知玉儿心中有多高兴呢?”
糜竺急忙拱手答道:“谢谢主公,竺谨遵主公号令。”
“玉儿真乖,等我平定鲜卑回来后,第一件事就请皇上给我们赐婚,你看可好。”为掩饰自己的尴尬,刘铮笑着说道。
一个喊声打断了刘铮的思考,刘铮转头一看,只见孙乾正急匆匆的追了上来,一边跑一边擦汗道:“主公,大喜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