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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覆,你先起来吧,看来这次战败过错不全在你身上,至于怎么处置你的过错,等这场仗打完再说,阿林县内原有士兵还是由你来带领,本将军可不想落个临阵换将的骂名。”刘铮对跪在地上的黄盖抬抬手道
谷永却在一边道:“州牧大人和各位大人,其实这阿林城地处平原,是交州少有的产粮大县,所以下官听到交趾郡有乌浒蛮人叛乱后,就马上派黄盖领兵前来镇守。”
刘铮和戏志才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几乎同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此地一定是原来两位汉朝太守陈绍和孔芝眼中的肥肉,而乌浒蛮人只不过是被利用了,因为乌浒蛮人多数不会耕作,主要是靠狩猎捕鱼为生。
信王陈绍念完手中信笺,心中已经是热血沸腾,没想到老天下居然如此厚爱自己,本来是想和番王联合起来削弱一下蛮王梁龙的势力,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成了一石二鸟之计,此次不去夺取阿林县,还要更待何时,对着蛮王手道:“蛮王,你对此信如何看待,你是要随本王去阿林县,还是留在本王这猛陵县城啊?”
“依志才看孔芝此贼所图不小,只怕是杀死了乌浒蛮人后嫁祸给我们,让乌浒蛮人和我们相拼,他在后边得渔人之利,但是渔人还有一位陈绍,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陈绍和蛮王联合起来对付他吗?”戏志才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最后有些疑惑的问道
谷永看着自己手下的爱将黄盖,心中也是十分的痛惜,黄盖武艺十分高强,带兵也是一位好手。虽然为人勇力有余、智谋不足,但是比起大多数人来说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看到难过的黄盖,谷永温声的安慰道:“公覆,新任的交州牧刘铮看似年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明公,为人不贪墨钱财,而且手下武将谋士众多,应该是个懂得重用人才之人,你只要实事求是的把此次战况报予刘州牧,刘州牧应该不会为难与你。”
“回州牧,罪官的字确是公覆。”黄盖急忙回道
“拿过来”满堂的将领都盯着守门士兵,梁龙坐在主位上道
刘铮听到黄盖之言点了点头没做回答,却转头问正在看地图的戏志才道:“志才,你说孔芝此举何为?”
“报...蛮王大人,前方番王孔芝命人送来急报,请您过目。”猛陵县衙外一名守门乌浒蛮人跑进来向梁龙汇报
信王陈绍起身上前,捡起信纸念道:“蛮王兄台,兄弟此次带兵出征,本来计策十分完美,让梁鴞设下埋伏于风门岭中,本人亲自带队去阿林城引诱敌军,但是阿林县守将黄盖武艺高强,把兄弟诱敌的队伍打散,致使兄弟爱子孔真下落不明,又一路追赶本人进入风门岭,但是梁鴞自持武艺高强要和黄盖奸贼比武,却被为人狡猾的黄盖施暗箭射死,蛮王手下士兵全部遇难,本人拼了性命才把黄盖打退,经过这场拼杀阿林县城已经空虚,请蛮王、信王马上出兵阿林县,兄弟带领残兵在风门岭恭候两位大驾。呜呼哀哉,兄弟不才,出此下策,致使蛮王亲弟梁鴞罹难,请蛮王兄台节哀顺变,此次拿下阿林县,本王必定杀死黄盖奸贼为梁鴞兄弟报仇,为蛮王兄台雪恨。弟番王孔芝拜上”
梁龙抽出信件一看后,两眼一瞪,大喝一声:“贼子黄盖,我梁龙与你势不两立。”然后气的把信件向几案上一扔,坐在座位上抱着脑袋呜呜的大哭起来,在座的将领都是一头雾水。
刘铮听到死亡数目后脸色一变,严肃的说道:“黄盖,你来说下这次战争的经过,要说的详细点。”刘铮对这个死亡的数目真的无法接受,要不是黄盖此人在历史上也算是赫赫有名,刘铮直接让人拖出去斩了。
宋昆看着疑惑不解的孔芝,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道:“番王既然能明白此中道理,那番王你说榆林太守和朝廷新任交州牧是否也会看清楚此点,既然如此,我们手中只有五千军队,面对朝廷派来的五千精锐北军和榆林郡守军,我们是否能守住阿林这座县城呢?所以在这些不明的因素下,下官之意是把此城让给陈绍,我们派公子带领三千兵马,绕道合浦郡偷袭没有重兵把守的安广县城,我们装作受到重创,去向陈绍和梁龙招救兵,陈绍听到我们请他来驻防阿林县,他必定会万分同意。等到陈绍兵马和榆林郡守军拼的差不多时,我们再前后夹击一举拿下这两方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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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上交谈着来到县城府衙,通禀之后,刘铮招两人进入,谷永两人走进大堂后,看到刘铮等人正围着一张阿林县周边地形草图在观看,谷永急忙上前见礼道:“下官谷永携兵曹黄盖参见州牧大人。”
这时城门却已打开,有一骑从城内驰了出来,黄盖一看竟然是榆林太守谷永,心中更是难过,谷大人把阿林县城交给自己镇守,自己却是急功近利,致使守城兵士损失了一千多,真是羞愧难当。看到已经走到近前的谷永,急忙上前见礼,满面泪流的道:“下官黄盖拜见太守大人,盖此次追击叛贼孔芝遭到埋伏,损失千余兵士,请谷大人责罚。”
黄盖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来,跟随着谷永,向着阿林县城府衙而去,一路上黄盖是心情忐忑,既有悲伤又有不甘,悲伤的是自己手下士兵的伤亡,不甘的是只怕自己这次不能再带兵了,要是碰上个严厉的上司,只怕是获罪都有可能,年轻的黄盖心中越想越是难过,又一次悄悄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