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的安危有待如何解决?”宋昆接着说道:“难道救出公子后,就把我们大家都置身在险境中吗?那不是因小失大吗?”
听到宋昆之语后,孔芝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喊道:“你这是让本王杀子啊?”
“孔真...本王之子为何在你营中,你如实道来?”孔芝疑惑得看着梁龙,不安的问道
宋昆低头说道:“下官遵命。”虽然口中答应,但是宋昆心中咒骂,孔芝此次妇人之仁只怕是要把自己这些人都害死了,梁龙既然能舍得梁鴞这个二弟,又怎么会在乎梁豨这个三弟,只怕是让其回到阵营里,乌浒蛮人就会发动攻击,自己还是早做防范的好。
宋昆看到梁龙还在喊叫,只怕其改变孔芝的心意,急忙对王司马吩咐道:“找个东西封住此贼之口,切不可在让其胡言乱语。”
趴在地上的梁龙听到此语,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心中悔恨没有听从三弟的劝告,但为时已晚,只能苦苦哀求道:“番王,只要你能放过我,我必定会以你马首是瞻,你指哪里我就会打那里,而且我回去后,不光把令公子孔真送回,还会把三弟梁豨交给番王为人质,不知这样番王您能放过我吗?”
梁龙一边做着霸占交州的美梦一边昂首阔步的走到孔芝营帐外,只见帐篷内坐着不下十多位将领,梁龙以为孔芝是真得在商议出兵之事,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去。刚刚走进帐篷的梁龙,听到孔芝大喝一声:“给本王拿下。”
虽然有孔真身体的阻挡,但是梁豨还是身中数箭,不过不是很严重,多数在手臂和腿上,但是看着惨死的兄长,梁豨仰天大吼一声喝道:“全部给我冲,杀死这些狡诈的贼子们。”
趴在地上的梁龙听到孔芝此喊吓得一个哆嗦,番王要是听了宋昆之言只怕此命休矣,急忙开口说道:“番王,只要你能放了我,我马上放回令公子,而且令公子已经被刘铮那奸贼把左腿砍断,可正在我那边养伤呢,你难道不心疼吗?”梁龙本是想用孔真受伤提醒一下孔芝,但是多余的此语却是害了他的性命。
正在搜索兄长的梁豨,一眼就看到被捆绑的梁龙,心中着急用力的一踩脚下的孔真,刚才因为被扛着跑动和往地上一摔,有些昏昏迷迷的孔真,惨叫一声抬起头来,两眼正好看见远处骑在马上的父亲孔芝,急忙开口喊道:“父王救我,父王救我。”
“你...”孔芝怒视着趴在地上的梁豨,气的是七窍生烟,但是又感到无可奈何,儿子在人手中握着。自己就算是和梁豨做个交易,用梁龙把儿子换回来,但是梁龙有五千兵力,在梁龙带领下只怕自己这两千人逃不出去,就被梁龙全部杀死,但是做个傀儡自己还真是不情愿,想到这里就不自觉的抬头看向了宋昆。
梁豨听到此言后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声音虽然微小,但是趴在梁豨背上的孔真已经听到,急忙就要起身喊叫,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宋昆控制的弓箭队,二百名弓箭手一起发箭,顿时把梁龙等人笼罩在箭矢里,梁龙背对着孔芝这方,和三名押解的士兵瞬间被射程了刺猬当场身亡,而梁豨正对着孔芝,看到箭矢飞来,急忙抓起扛在身上的孔真,旋转着阻挡头上飞来的箭矢,孔真也是瞬间死去,身上插满了箭矢。
梁龙趴在地上,看着脸色微变的孔芝得意笑道:“番王你为了获得交州可是费尽心思,竟然设下埋伏杀害本王二弟,没想到上天是公平的,你儿子孔真带着三千士兵偷袭安广县,马上就被交州牧伏击,刘铮为了分化我们,就把你儿子孔真送给了本王,让本王报杀弟之仇,但是本王是个明白事理之人,可以原谅你们杀害我的二弟,只要孔芝你能听本王指挥,帮本王夺下整个交州,本王绝对会保护你儿子的安全,不知道孔老弟可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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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孔芝正好骑着马匹走了出来,身后就是四个士兵押解着梁龙,押解的士兵后面,还有宋昆领着一个二百人的弓箭队作为防护之用。
因为梁豨的受伤,乌浒蛮人就犹如没头的苍蝇四处攻击,再加上梁龙已死乌浒蛮人士气受挫。却被孔芝的后军用弓箭逼退几波冲击,死伤有四五百人,受了伤的梁豨在后面干着急,根本起不上作用,只能让手下停止攻击,只能看着弑兄的仇人从眼前逃走,却无能为力。这时梁豨想到了刘铮的告诫,心中悔恨不已,怎么自己就没有拦住兄长呢?看着犹如刺猬的兄长,梁豨流下了懊悔的眼泪。
孔芝听到梁龙此语后,两眼变的呆滞,两腿一软又坐回了地席上面的座中。心中却是难以做出决断,大儿子孔真已经残废,那自己百年以后怎么能把孔家交到他手中呢?
宋昆回到弓箭队就对领兵的司马做了吩咐,此人是宋昆心腹,对宋昆吩咐是言听计从,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但是也悍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