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可是和张让有过旧怨,曾经翻墙进入张府刺杀过张让,虽然没有成功,当年也在雒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时曹操之父曹嵩位居司隶校尉手握京畿兵权,而张让那会地位不如现在显赫,被曹嵩花钱轻而易举的摆平,可是张让心中一直记着这件事情。
刘宏接过张让送上的书籍,张让在旁边马上为其翻开书本第一回‘纣王女娲宫进香’,刘宏捧着书本渐渐看的入迷,口中还不时赞道:“纣王真是好运气和好文采,竟然能够见到圣母娘娘,还能提写出这么美妙的诗句‘但得妖娆能举动,娶回长乐侍君王’真是妙不可言。哎呀,张让你看看纣王多好的福气,身边竟然有费仲这样的贤臣,可为其进言天下甄选美女。朕的身边为何没有这样的贤臣呢?”
张让心中暗道,这真是冤哪!何贵人一天三次来催,自己有什么办法。这时候也不能说是为了何贵人,要不陛下还不怨恨何贵人啊。忙编个理由道:“陛下,刘皇叔的尸体可是已经停放五天了,这炎炎夏日虽然经过处理还是很容易腐烂,万一尸体到时真的腐烂,可是有损陛下你的名声?”
张妍不愤的说道:“那我们的首饰店就不开了?我们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认输吗?只要总经理支持,我一定重招人马和他们比比看谁厉害?”
郭雅洁觉得事情也只能由自己让步来解决,因为沈琪瑶所受的灾难全是因为自己而起,可是郭雅洁忽视了沈琪瑶心中怨恨的程度,她不会因为郭雅洁的退让就此收手,而是继续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张让心中激烈的转动着,自己可不能输给赵忠,再说自己手中还有何贵人呢?必须得联合何贵人才能压制赵忠。想到这里,张让急忙说道:“陛下,有内军只能保护陛下您的安危。但是大汉安危同样重要,奴才建议调颍川太守何进回京拜大将军职,已起到能够压制刘铮兵权得作用,而且如若刘铮意图谋反,何进就能够调度天下兵马予以镇压。奴才再建议升何贵人为皇后,这样才能够以正皇子辩得身份。”
“郭总,大事不好了,今早我们店内的首饰制作师傅和中层管理都突然一起离职,并且全部跳槽去了我们对面新开的一家首饰店。最近因为装修这家店一直用红布盖着招牌,但是今早开业打开红布后,差点没把我给气死,他们居然叫‘最识女人心’,这不是明摆着和我们做对吗?”张妍怒气冲冲的说道
刘宏疑惑得问道:“我说过吗?给刘铮发旨之事不要再拖了,这可关系着刘铮劫掠西南四国的财富。你有何事禀报?”
看着关门离去的张妍,郭雅洁心中生出深深地无奈感,沈琪瑶终于开始出手,在泉城能够挖走‘女人心’首饰制造师傅的只有沈琪瑶,因为这些人是她从老家莒城亲自带过来的,也只有沈琪瑶和店内的中层领导最熟悉。
张让垂手站立一边,看到刘宏高兴,急忙上前说道:“陛下,太尉乔玄、司徒袁隗、司空杨赐,携九卿各署衙官员,这两天都在崇德殿等候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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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急忙靠近刘宏身边小声的说道:“我们先用砒霜让刘闾慢慢中毒,再下旨说刘闾病重,让刘铮回雒阳探视。先不撤销他的交州牧之职,再以军功升他为骠骑将军,命他手下将士继续剿灭南海孔芝。只要刘铮独自回到雒阳,那就是他的丧命之日。要是他携带一两部兵马,我们也不怕他,三四个月以后我们的西园新军必定已经建成,到时杀他易如反掌。”
这时的刘宏已经把大汉江山和皇叔刘祖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到宠爱骠国进献的美女身上,整整五天未出西园别苑,就连何贵人三次求见都被挡回。
张让听到赵忠的安排,心里暗暗吃惊,赵忠到底是收过多少袁家的好处,西园八校尉里袁绍、鲍鸿、淳于琼和袁家有直接关系,而夏牟、赵融和曹操都是袁绍的好友故交。
赵忠看着阴阴奸笑的张让,又看了一眼怒气腾腾的刘宏,走上前说道:“陛下,请您三思啊,雒阳北军已经被刘铮带往交州,而刘铮又新获接近百万人口,陛下如此匆忙羁押刘闾,如若引起刘铮的叛乱,恐怕益州、荆州都会不保。所以奴才建议,可先行重组雒阳北军,接下来再慢慢处置刘闾。”
本来惬意自得的刘宏脸色一沉,生气道:“张让你是何意,难道你也如朝中那些顽固之士般对朕说教吗?”
“陛下,不是钱的问题,奴才简略的看了一下,文中多有寓意,奴才感觉刘铮拟写此书,就是要把陛下你比作书中好色误国残害忠良的纣王。”张让说道
七月的泉城烈日如火,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上午九点整,汉腾集团位于泉城劝业大厦八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内突然闯进来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在办公的郭雅洁被其打扰抬起头来问道:“张店长,有何事如此慌张?”
刘宏猛地从龙榻上坐起身来,气冲冲的向张让问道:“此书现在何处?你马上拿给朕瞧瞧,如若真的如你所言,马上抓捕卖书之人,然后再把刘闾羁押起来。”
刘宏对于赵忠的建议颇为认同,刚才确实是有些莽撞了,忙又向赵忠问道:“那雒阳北军应该怎么组建?还有怎么叫做慢慢处置刘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