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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铮逆贼,还不乖乖出来投降。”这时夏牟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左校尉夏牟,愿出战这第一场。”夏牟年约二十七八岁,生的仪表不凡,坐下一匹驊骝马,手持一杆絡樱长枪,抱拳向何进一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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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铮和典韦也是暗暗可惜,刘铮来到东汉其实要说什么最缺,应该就算是战马了,因为武器铠甲都可以从现代购买,可是独独战马不行,因为它是活物,进入储存空间就会死亡,别说是马匹就是细菌在空间内都生存不下去,要不食物能够永久保鲜。
刘铮看着抢先而出的典韦暗暗感激,典韦心中必定也是明白,今天已经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就抢着在前面杀敌,希望自己能有机会逃出去。刘铮这时也不在细想,用力一握手中的铁棒,一个蹿步冲了出去。
“启奏大将军,就算我们三人一起,也不是刘铮此人的对手,末将有一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鞠义看着场中的刘铮和典韦道
这时压在夏牟身上的驊骝马也蹒跚着站起身来,抖动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不停地打着“噗噜”,更是用头不停地顶着夏牟的尸体,两只马眼中滚出了两颗硕大的泪珠。
驊骝马口鼻间打着“噗噜”,就像是在嘲笑典韦一般,马上的夏牟更是哈哈大笑道:“狂妄粗俗之人,我这坐骑乃是上古良驹驊骝,就算是遇到豺狼虎豹,都有一搏之力,你这粗汉怎能是它的对手。”
“谢大将军栽培,末将必定活捉刘铮。”夏牟抱拳行礼,说完随手一带马缰,就向没了院墙的龙山候府行去。
“练兵千日,用兵一时,只要死的其所就好。”鞠义面色平静的说道
典韦闻听身后的风声急忙就地一滚,堪堪避过了驊骝马的后蹄一击,起身后的典韦羞愧异常,山中老虎都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却被这匹小红马耍弄了。
“放屁,大丈夫岂可跪地而降,兀那小子,你敢侮辱与我们,还不乖乖受死。”说完典韦一个纵身跃入院中,双铁戟左右开弓向夏牟杀去。
典韦却视若无睹,手中铁戟一挥“噹”的一声,与夏牟手中的絡樱枪头撞在了一起,马上的夏牟只觉得双手一阵颤抖,接着就是酸麻,再后来就是虎口处传来阵阵得刺痛。
大将军何进骑在马上扫视一下左右众人,问道:“诸位将领,不知哪位愿出战第一场?”
午时已过,秋风吹起,旌(jing)旗招展,大将军何进已经组织人马把龙山候府团团围住,前后左右不留一丝空隙,而高高耸立的龙山候府院墙,已经被何进安排兵士推倒。院内到处散落的破碎尸体一目了然,犹如地狱般的惨状,使得院外兵将都不寒而栗。
坐于马上的夏牟冷冷一笑道:“痴狂之徒,看枪。”手中絡樱枪随着话音直奔典韦而去。
刚开始听到鞠义所说,何进十分生气,还没上阵就动摇军心,此人如此懦弱,今后必定不可重用,可是听他所说有什么建议,就面无表情的说道:“鞠校尉,你先说来听听。”
典韦更是得势不饶人,那管你是如何,一戟就把夏牟的头颅削了下来。因为头盔已经跌掉,夏牟披头散发的头颅滚出了三四米才停止。
典韦虽被此马戏耍过,感到羞辱的同时也起了喜爱之心,若是不然直接用戟砍杀就是,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典韦如今看到此马如此通灵,能为逝去的主人落泪,典韦更生喜爱之心,刚要伸手抚摸于它,驊骝马却是一个转身,后蹄拼命向典韦蹬来,典韦急忙后撤,驊骝马接着向前一冲,一口叼住夏牟的头颅,“啼嗒、啼嗒”的向士兵包围圈奔去,士兵都是纷纷避让,就算有三两个来不及避让之人,驊骝马也是一跃而过,不久后绝尘而去。
何进回头看了一下不远处,脸色已经因生气而发青的刘宏,忙回身吩咐道:“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鞠义,左校尉淳于琼你们三人一起上去给本将军拿下逆贼二人。”
鞠义听见何进的话语,心中十分兴奋,忙单膝跪地行礼道:“谢谢大将军赞赏,末将必定会经常过府,聆听大将军您的教诲。”
夏牟这时哪有机会思考伤势如何,因为典韦再次冲撞了过来。驊骝马又想故技重施,典韦这次那会再给它这个机会,空出来的右手一把拽住了驊骝马腾空跃起前蹄,高约一米六七,重逾千斤的驊骝马,竟被典韦一把拽住,骑在马上的夏牟却是收势不住,从典韦头上一下子翻滚了下去。
可当看到一脸坚毅的典韦时,刘铮心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顿悟,自己一直考虑的太多,根本无法放开生死,若如典韦这样,明知面对千军万马而无惧。这才是一名大将应有的心态。
何进看着左右说道:“现在还有谁愿意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