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铮从平原郡南下,途径济南国、泰山郡、鲁国。刚刚进入徐州,就发现典韦情绪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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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所打旗号,应该是兖州牧刘岱的队伍。”斥候回答道
刘岱接到这个好消息后,就想派人通知正在南下的刘铮,未曾想到属下快马来报,说刘铮居然带领数百铁骑直奔兖州陈留方向而来。刘岱就顺着刘铮的线路寻到了己吾县。
正岑寂。明朝又寒食。强携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燕燕飞来,问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
“何事?”刘铮眉头微皱问道
被身边壮汉所问,引得他一声长笑,随后道:“恶来,有言道‘近乡情怯’。马上就能见到伯母和嫂夫人了,汝又怎么能够不紧张呢?”
“怎么能让主公一人前去冒险,就让属下陪大人前去一战吧。”典韦言道
清晨时分,兖州宁陵县通往己吾县官道上,一行数百骑在飞驰。
刘铮也已跟随典韦身后,在院内和屋中转了一圈,只见家中虽然简陋,可是到处整理的干干净净,未见丝毫凌乱和尘埃,应该是有人经常居住。也许碰巧出去了,所以刘铮安慰典韦道:“恶来,不用担心,吾观察屋内尘埃未染,应该有人居住,吾等去找邻居打听一下就能知道详情。”
瞧着眼前八年多未见,却是基本没有变化的儿子,典母已是老泪纵横。虽然在外人眼中典韦豪侠仗义,可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并不希望儿子如此。她只希望儿子能够行孝膝前,但是做为典韦的母亲,又怎能不了解儿子的性格。
尘土飞扬,蹄音如战鼓擂鸣,惊起两边树林间晨宿的飞鸟。
“公山兄,此事说来话长,等以后闲暇时在与兄长详述,眼下吾乃朝廷通缉重犯,兄长前来会见于吾,不怕被吾牵连吗?”若是敌人相询,必定会先忽悠一番,但是刘岱未见丝毫敌意。刘铮急忙避开容貌未变的话题,询问刘岱来意。
刘铮见此,都是感同身受,虎目中溢出酸楚的泪珠。就不要提身为人子和人夫的典韦了。
原来这一行人是刘铮和回乡寻亲的典韦,在刘铮与刘备交战过后,出于对历史中刘备的敬意,刘铮忽悠了他一通后,将其释放。此战,唯一遗憾的是没能抓到张飞。
因寒食节禁烟火,只吃冷食。所以刘铮进入典韦老家的村庄时,未见丝毫炊烟。
两人相对而望,已经有十年左右未见得两人,都是深深的注视着对方。
刘铮拍了拍典韦肩膀道:“关心则乱,老天一定会保佑伯母、嫂夫人和侄子平安的。”
夹道,依依可怜。因度此阙,已纾客怀。
连续的呼喊却未见有人回应,典韦急忙向简陋的屋内冲去,寻遍各处却未见人的踪影,典韦脸色变得苍白异常。
这八年间因为儿子杀死李永,婆媳三人也是随之东躲西藏,年前才刚回到家中,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十分拮据,多靠几亩薄地的收成和织布艰难度日。
“谢谢主公吉言。”典韦感激的说道
“哈哈,恶来稍安勿躁,刘岱与吾是旧友,而且他此来只带五百兵士,应该不是为了抓捕吾等,吾去与之打个招呼,看他是何来意再说!”刘铮伸手阻止要随行的典韦,笑言道
刘铮闻听斥候所言,笑道:“原来是旧识,恶来在家陪伯母闲话家常,待吾去会他一会!”
......
可不久前,有传闻刘铮出现在冀州,刘岱就派人多方打探刘铮之事,就想在刘铮需要帮助时帮上一把,没想到刘铮就是刘铮,在冀州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短短三五月间就弄出了上万人的队伍开始南下,熟知刘铮之人纷纷避其锋芒,暗中放其过境。不成想却有小小高唐县令居然组织兵马拦截于他,被其一举击溃,只落得个弃城丢官而逃的下场,而刘铮却毫发无伤继续南下。
“公山兄,雒阳一别已逾十数年,兄长身形越发矫健,而且已经贵为兖州牧。不知此来寻吾所为何事?”刘铮抱拳行礼问道
斥候回答:“有五百余人的官军向村内而来。”
所以宗亲之人都是多方打听刘铮下落,可是多年来一直未能如愿,刘铮此人就好像从天地间消失了一般。
“娘亲...”典韦颤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