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远远的打量着这个女孩,不能近观自然无法饱览沉鱼之貌,此时却与之前不同,已是端坐在其身旁,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观察眼前的尤物了,陈博忍不住抬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叫做喀秋莎的女孩。
在整个俄罗斯,被叫做喀秋莎的女孩数以万计,不过这并不是说这个名字庸俗的普通,恰恰相反,‘喀秋莎’这三个字在俄语中代表的是纯洁的雪莲的意思,而且俄罗斯的前身还有一首叫做《喀秋莎》的歌曲,影响了好几代人,很多俄罗斯的女孩子之所以会选择这三个字当做自己的名字,也正是因为喜欢这其中饱含的韵意。
女孩看着陈博微笑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地问道:“先生,你的俄语说得真好。”
“怎么会呢?张是个很容易接触的人。”喀秋莎淡淡一笑轻声的回应道,心里却没意识到跟刚刚陈博介绍不一样,只是原本消散的那丝戒备不知何时又回来了,边说着边忍不住的看了陈博一眼,接着又看向了站在身后的维克多。
“喀秋莎?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陈博笑着重复了一遍。
“嗯。”维克多也不是个木头疙瘩,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小姑娘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怕和忌惮,当下也不迟疑,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正当陈博一脸郁闷,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叶媚贴在了喀秋莎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虽然听不见叶媚在说什么,不过以陈博的本事,却也可以清楚的从那上下轻阂的两片小巧的红唇上读出叶媚的话:你应该是青狐!
“张浩,你们这是再聊什么呢?”没等陈博再开口,身后便传来了叶媚略显娇柔的声音,作为杀手,会读唇语是基本的技能之一,原本生硬的俄语从叶媚的口中轻柔的吐出,倒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
“谢谢夸奖。”陈博微微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张浩,或是叫我张,叫先生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老了好几岁。”说着还不忘笑笑的幽默了一句。
喀秋莎闻声抬头望去,一眼便看见一个东方女子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而在她的身后则是跟着一个魁梧的俄罗斯汉子,任人都看得出那个汉子似乎对这名女子极其的恭敬,两个人正是刚才陈博介绍过的自己的朋友。
维克多一离开,喀秋莎顿时便放松了许多。
“真是不好意思,我弟弟刚才是看见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所以才会冒昧上前打扰的,希望你不会介意。”叶媚嘴角现出的笑意愈发的浓烈起来。
“其实……,其实……,”听到陈博这么一说,喀秋莎双眼之中的那分雾气似乎更重了一些,似乎有随时凝结成雨的迹象,“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只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私事。”
“我叫喀秋莎。”女孩转过头看着陈博,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小声的说道。
“美女你好,我叫杨依。”一走到近前叶媚便自顾自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用熟练的俄语一脸笑意的跟着喀秋莎打着招呼。
叶媚看了身旁的陈博一眼,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接着一脸笑意的看着喀秋莎说:“能跟姐姐说说,你为什么是一个人吗?”
陈博见状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喀秋莎,你中午就吃这些?”
“你好,我叫张浩,华夏人。”为了打消女孩的顾虑,陈博一坐下便忙一脸笑意的介绍自己,“那两个是我的朋友。”说着又转过身看了一眼离着不远的叶媚和维克多。
“要是喀秋莎姑娘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这个异国他乡的人反倒可以帮些什么忙呢?”陈博见喀秋莎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势,忍不住轻声说道。
跟之前接待过陈博和叶媚的酒店前台小姐的态度一样,当女孩听到眼前这个长着一副东方面容看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说出了一口地道的俄语的时候,眼神中忍不住闪现过几丝惊诧的神情,木木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