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姑娘。”同时,秦时宇快步走下几步,喊了一声,眼睛不经意的扫了楚宜桐一眼,笑意再次浮现。
“告辞。”朱月暖随意的拱了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何事?”朱月暖淡淡的看着秦时宇。
朱月暖惊诧的回头,一瞧之下,顿时喜上眉梢,一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到来人身边,雀跃的挽住来人的胳膊:“姨公~~您老怎么在这儿?”
“你可真是书呆子,行事这样瞻前顾后。”朱月暖盯着他,笑容渐渐淡了下来,“那天我还以为,你与我小舅舅应该是一类人,现在看来,倒是我错看了你,算了,你既不愿,我又何苦强人所难。”
就在这时,众学子身后传来一声苍老而又平和的唤呼:“暖丫头,原来真的是你啊。”
“月暖……”楚宜桐正要说话,便看到朱月暖瞪了他一眼,不由顿住,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说什么,才再一次开口,“月暖姑娘,你这是设擂招亲,我若是去了,这便是……我爹娘那儿……”
知俞书院的山脚下,朱月暖围绕着那些牌坊左瞧右看,几天下来,她已经熟知了这上面的人物传记,只是,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因为在她心里,这些什么状元进士的,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小舅舅。
“此事并不是如月暖姑娘想的那样简单。”楚宜桐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转身冲朱月暖又是一拱手,倒是恢复了些平日的从容温和,“我与秦兄也是一门同窗,秦兄对姑娘的心意,我等也是早有所知,如今,我若是明知秦兄的心意,还去与他一较高下,这……未免不是君子所为,实在不妥。”
“禹知。”看到楚宜桐如前几日一般准时的出现,朱月暖满面笑容,蹦跳着迎了上去,无视了一干一同出来的学子们的目光,径自对着楚宜桐笑道,“考虑的怎么样?”
显然,朱月暖这几天连续到这儿找楚宜桐的行为已经让他们书院的人全都注意到了,今天才会出现这么多凑热闹的人。
其他学子也都突然的沉默了下来,似乎是被朱月暖这两句话震撼到。
朱家招亲的事在揽桂镇里传的得沸沸扬扬,便连离得近的几个镇也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凑热闹,染锦布坊前门庭若市,朱广晟的脸一天比一天黑,家里的气氛也一日比一日低迷。
此话一出,附近几个听得清楚的学子顿时哗然,有两个之前参与文社的学子立即说道:“禹知,你的顾虑实在没必要,你是朱姑娘亲自邀请的,又不与旁人一样是自己死死巴上去的,大家说,对不对呀?”
朱月暖却依然我行我素的早出晚归,设擂的事全部扔给了悦茶去负责。
“可是……”楚宜桐叹了口气,拱手又是一揖,“月暖姑娘,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可好?”
“你是顾虑他?”朱月暖指着上面秦时宇,惊讶的睨着楚宜桐,“那,要是他不介意,你是不是就同意去应局?”
“月暖姑娘……”楚宜桐的笑多了一份无奈,冲着她客气的一揖,站到了路边,“月暖姑娘,我觉得……我若去应局,未免对不住秦兄,所以……”
当然,她来这儿可不是看这些枯燥的传记的,她的目的还是楚宜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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