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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茶在一边早备了笔墨纸砚：“楚公子请。”

楚宜桐这才重新转身登上擂台，从那柱子上摘下第一题。

“再者，若离扬是女儿家，岱山书院的先生们为何十余载不曾识破？昔年，离扬参加府试，尚得中秀才，难道那些监考大人们也识不破离扬之女儿身？”朱月暖的笑，带着些许冷意扫向莫晓音，声音微沉，问道，“只不知，离扬何处得罪了莫姑娘，竟让莫姑娘如此说法？”

“对对对，楚兄请。”舒姚清等人纷纷打圆场，忽略了一边的莫晓音。

“抱歉。”莫晓音不情不愿，却也无奈的冲着朱月暖如蚊吟般说了一句。

“三人成虎，今儿到场这么多人，传将出去，还让离扬如何娶妻生子？”朱月暖极“愤慨”的说道，倒是没再凑近莫晓音。

朱月暖睨着莫晓音，等着莫晓音开口。

“老丈，您这样替她说话，敢问您是她的什么人？”朱月暖顺着他的话问道。

朱月暖抽了抽嘴角，哑然的看着那群姑娘们，手中借来的扇子无奈的敲了敲自己的头三下，冲台上的悦茶眯了眯眼睛。

“我……”莫晓音倒是转了回来，也放下了手，但看她脸色，还是不想认错。

沈青黎很无奈。

美男宅斗阴谋什么的，有时间再说。

“老丈，非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有些话不可不辩。”朱月暖却似得理不饶人般，客气有加却句句针锋，“如莫姑娘所言，离扬若是女子，却与这般场合与楚兄等人如此行事，这岂不是败坏女儿家的名声？就算离扬不是女子，也禁不住她如此指证，传将出去，这知情的便罢了，不知情的人家，岂不是会对离扬心存顾虑？好歹，离扬也是十七八的清白人家子弟，还想着金榜题名时，寻个好亲事的，老丈，您说是不是？”

“宜桐哥，你怎么能应擂呢？你娶了朱家大小姐，那我们怎么办啊？”

“宜桐哥~~”

一阵纷乱的喊声再一次在入口处响起，现场的人再次转头。

“这位秀才老爷息怒。”人群中有熟识的街坊走了出来，替莫晓音打圆场，“晓音一向口直心快，误会了秀才老爷，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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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姑娘，请问哪条律法规定男子不能打耳洞？”面对众人的质疑，朱月暖却老神在在的看着莫晓音问道，神情间没有半丝慌乱，眼神清澈坦然，问罢也不等莫晓音回答，径自冲着众人笑道，“自古以来，男儿做女儿家养，比比皆是，只凭一耳环洞，就断言离扬是女的，未免太过武断。”

只是这半夜时不时传来的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邻居，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心直口快，却没有什么坏心眼，今儿只是一时想左了，还请秀才老爷莫恼，莫怪。”那街坊倒是义气，边说，边冲着一旁的莫晓音连连使着眼色，“晓音，还不给秀才老爷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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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悦茶瞪着眼睛，嘴巴紧紧抿着，也不知道是在忍笑还是被朱月暖突然的举动给气到。

某男：……

某女：装逼会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