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嫂子,这怎么是泼脏水呢?你真误会了。”康子牧一愣,急忙解释。
“还有何事?”朱月暖在楼梯口停住,回头,瞧了他一眼。
“秦公子的记性似乎并不怎么好。”朱月暖完全敛起了笑,看着秦时宇,“方才才提醒过,这会儿便忘了,还是秦公子你,压根就没听进去过?”
“月暖……”秦时宇皱眉。看着她再一次脱口。
秦时宇微动了动,眼睛扫了其他人一眼,神情踌躇。
“好,一会儿吃饭会喊你们。”李玉娘点头,和锦蓝一起去了厨房,边走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阳光下,俊逸的侧脸,浅浅笑意,清隽而干净。
“禹知。”朱月暖笑着,三步并作两步,“今天这么早回来啦。”
康子牧更是苦笑:“楚嫂子……”
“走吧。”朱月暖收回目光,转头朝着他时,梨涡浅浅,主动上前挽住了他的手,“哪一道题,我瞧瞧。”
“这……”康子牧一滞,抬眸看了看秦公子。
“……”悦茶顿时沉默。(未完待续)
“楚嫂子说笑了。”康子牧连连摇头摆手。
“两位有空在这儿拦着我说这些,为何不回家去好好的让秦月反思反思?毁岱山书院清誉,毁岱山书院学子清誉,毁我夫君清誉,康公子,你说的误会,便是这些么?”朱月暖冷眼看着他,“离扬现在在哪。我不知,你们要找他,可以去找我小舅。不过,我劝两位,最好想好怎么解释秦月的事,否则……”
秦时宇的脸时红时白,目光看着朱月暖,满满的难堪。
“小姐,我不明白,你这样激怒他们两个,就不怕他们真的动手做些……”悦茶听完立即瞪大了眼睛,急急说道,“万一他们对小姐姑爷不利怎么办?”
朱月暖听着,流露一丝讥笑,瞧着他问:“康公子所说的秦贤弟,是哪位?”
“嘘!”朱月暖忙竖起食指,冲悦茶示意了一下,撇嘴,“不激怒他们,他们就能消停?”
“自然是秦月。”康子牧压低声音解释。
众人看得一愣一愣,但一个个却是全神贯注,生怕错过半点儿细节。
楚宜桐听得认真,想法也转的极快,等题目全都看过,他已经挑出了朱月暖所说的纰漏和不足,也寻到了自己的漏洞,取了新的纸,专注的写了起来。
“楚嫂子可知离扬兄的住处?”康子牧拱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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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宇略倾着身体,双手举杯,渐渐的,脸上浮现难堪,薄唇渐抿,举着的双手也有些僵硬起来。
“今日先生有事,布置了功课。我便先回来了。”楚宜桐抬头,笑容又深了一分,“今日所发的功课。有几题还是来自你前次的试题,一会儿,你瞧瞧我做的可对。”
“今天,就是锦蓝带的路,我不让她去买东西,她自己不会找借口吗?”朱月暖挑眉,轻描淡写的问。
“我不管你们秦家存在什么误会,但有一点。我今日既然到了这儿,便一并说个清楚吧。”朱月暖继续说着,语气越发的淡。“秦公子也是曾经来我朱家提过亲的人,于情于理,都该记住这一层,避嫌才是,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什么秦月秦天秦贤弟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来扰我夫君。否则,莫怪我朱月暖不讲同乡之谊。”
“所以呢?你是怀疑我?”朱月暖直接打断康子牧的话,勾起一抹冷笑,“康公子,不知小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还请明示。”
朱月暖不遗余力把自己所知道的便都说了一遍。
“夫人,很多呢。小姐说要给一家人都补补。”锦蓝上前,把手里的东西全都献宝似的扒给李玉娘看。一边笑着说道,“姑爷正是辛苦的时候,更应该好好补补,瞧着这些天,都瘦了不少呢。”
说罢。也不理会秦时宇,转身往楼下走。
朱月暖单手托腮,把今天遇到康子牧和秦时宇的事告诉了悦茶。
朱月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离扬虽与我同拜我小舅门下,但,他是男子,我又不曾进过岱山书院进学,从小到大,更是没有什么交际,他如果出手干涉一件与他无关的事,那么,你们为何不想想为何?”
朱月暖口无遮拦的一句,顿时让一直围观的众人低头窃窃私语了起来。
“可是,要是惹怒了他们翻脸,小姐你……”悦茶还是担心不已,手按着胸口,“我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可不是嘛,等出了门,唉……”李玉娘连连点头。
“既没有答案,也就是说,我们之前并没有误会喽?”朱月暖挑眉,看向康子牧,浅笑,“那这杯酒,我更是喝不得了,我若喝了,不是就承认了两位的说法。我们之间有误会么?”
这一瞧,便是一个时辰。
“娘,我回房看书了。”楚宜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