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护卫和朱福几人顿时都愣住了。
“搜!”环顾着牢中的环境,朱月暖抽了抽鼻翼,抬手一挥。
进了牢房,两位轮值的护卫立即迎上:“朱护卫,这是?”
护卫反应过来,立即去寻了工具,把上面软松的土刨开之后,发现了一块木板,木板抽离,下方出现一个洞口。
朱月暖抬头瞧着他,幽幽的问:“我可不可以食言?”
“看我做什么?”朱月暖撇嘴,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说道,“你不是说你家的那一坨会来踏平我砦门县吗?你们这都住了几天了?怎么还不来呢?”
“龙威山并不远,我很快回来。”楚宜桐凝望片刻,笑容微扬,伸手揽朱月暖入怀,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吻,低语,“照顾好自己,不能不休息不吃饭,嗯?”
“回大人,都准备好了。”众人齐应。
“夫人……是我们粗心了,我们愿意领责。”两个护卫见朱月暖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出口,一脸惭愧的低头认错。
悦茶笑盈盈的接过,塞在腰间:“放心,爷以前制的信号箭,我还存了两支,有事会通知你的。”
“把这些都清了。”朱福瞧了瞧朱月暖,直接抬手吩咐几个手下动手。
朱月暖清澈的眸染上浓浓的不舍和担心,微咬着了唇盯着他,却不说话。
“以后看到我穿男装的时候,不论在哪里,都不要喊我夫人。”朱月暖淡淡的开口,收回目光,“你们一路跟着我们到这儿,也是知道大人的处境的,砦门县内忧外患,这暗处只怕还有不少的眼睛盯着,就等着我们松懈下来,好致大人于死地,所以,我们必须事事留心,处处谨慎。”
楚宜桐和朱月暖一前一后的从屋里出来。
那索被推了个踉跄,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朱月暖。
朱月暖独自站在小院中,环抱着双臂沉思着,许久许久,她才退后几步,快速离开。(未完待续。)
“是。”朱福有些惊讶,却什么也没有问,径自去办。
“大人,务必当心。”钱师爷和关师爷齐齐拱手。
“走。”朱月暖走在前头。
送走了楚宜桐等人。一天的忙碌也拉开了序幕。
“是,夫……朱护卫,我们决不会犯同样的错。”两个护卫立即正色点头。
“好吧……”朱月暖不情不愿的退开他的怀抱,微嘟嘴,“告诉你哦。你要是超过十日不回,我必定去踏平了龙威山。”
楚宜桐笑了笑,松了手,深深看了朱月暖一眼:“我该走了。”
没一会儿,他就带了六个人回来,朱月暖说的东西也齐了。
如护卫所说的,第一个出口在牢房外和高墙之间,而另一个小院,离北城门只剩下二十几丈远。
朱月暖点头,微一沉吟:“立即派人秘密堵住那边的出口,密切关注。”
“恢复原样,再加厚些稻草,要是他们问起那索他们,就说是,我发现了他们的馒头。”朱月暖说完,瞧了瞧那洞口,转身往外走,“带我去瞧瞧出口。”
楚宜桐闻言轻笑,转身扶上她的对肩,微压了压,柔声说道:“暖暖,你留在家中,肩上的担子丝毫不比我轻,砦门县中还有近万的妇孺老少……莫担心,我身边有凤兄和悦茶。”
朱月暖这才缓了脸色。
半个时辰后,下通道的护卫回来,脸色刹白的看着朱月暖。
那索五人被分作三批带了过来,有朱月暖跟着,那几个纵然想反抗,也被轻轻松松的拿下押了过来。
“下去瞧瞧。”朱月暖顿时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看到朱月暖,那索挣扎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似乎想吃人般,恶恨恨的。
护卫看了看朱月暖,犹豫片刻,双双回县衙。
“先用着吧,砦门县的状况,一时半会儿的,也卖不了几个钱。”朱月暖摇头,放下手冲朱福说道,“福伯,带几个人弄些干稻草过来,另外准备三床被褥跟我去一趟南监。”
楚宜桐停步,侧头瞧着她。
五人都安顿完毕,朱月暖才带着人回到了这边。
“天气越来越冷,牢中阴暗,给那几个换个干净暖和的地方。”朱月暖指了指那索几人的方向,“和另外十六个隔开。”
朱福带着人立即去办。
几人立即动手,清去了牢中那些杂物,但牢中的地平平整整的,没有一点儿异样。
“客气些。”朱月暖瞧了瞧,补上一句。
那索一僵,又硬撑着瞪了朱月暖一眼,冷哼着别开了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