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朱护卫?”下面传来一个清醇的男人声音,声音微有些喘,低低的,却不似害怕的那种,反倒让人觉得他很虚弱。
“你是何人?深夜夜袭我砦门县,意欲何为?”朱月暖不理会他的问话,径自问着。
好一会儿,他们小声的嘀咕了起来,听那话语果然是那索那一派的,叽哩咕噜的鸟语一通。
外面黑乎乎的,隐隐的见到一群人悄然接近。
“我没事,只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那陀的人就这么不带劲么?”朱月暖也不瞒,老实的说道,转头看着南新山,“把刚才那些人全部扔进石牢,牢门加锁,加设机关,我去外面再瞧瞧。”
“你……受伤了?”朱月暖这下更惊讶了,脱口问道。(未完待续。)
浔竹顿时打了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没错。”朱月暖坦然的应,“如果你是来救他的,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们要失败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这些人可都是新手,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他们手一抖,机关失控,伤到你们的话……”
朱月暖看了看黑暗中,神情反而更加的凝重。
就在这时,那地道里下去的人突然爬上来一个,惊骇的咿哩哇啦着跑了出来。
不稍会儿,整个砦门县都压抑的骚动了起来,百姓们准备了这么多天,在听到那声警报声的时候,就立即惊醒起来准备,朱月暖的转移命令一传下去,众人都纷纷拖家带口的摸着黑撤走,那四家乡绅也派出了人接应。虽然免不了忙乱,但众人都自觉的把这个时候当成生死攸关之时,整个行动还算顺利迅速。
“接手。”事情太过顺利,朱月暖反而皱起了眉,低低的说了一句,马上有护卫出来接手,将门口躺得横七竖八的人全都绑起抬了进去。
“是。”石承立即下去布置。
朱月暖从另一头溜了下去,绕到他们后面,故伎重施,随手一洒,便倒了一片,剩下几个坚挺的,也被她迅速的敲晕。
朱月暖隐在暗处数了数,百来人的队,此时只剩下三十来个,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些人身上也有些怪异,一个个衣衫都有些不整,甚至有几个手臂上还绑了布条,看着来有些狼狈。
“不过就是百来个人,我们砦门县中却是近万名百姓,关门打狗还打不倒他们吗?”朱月暖挑眉反问,扬了扬手,“立即让人隐蔽!速度!!”
朱月暖冷笑着掀了掀嘴角,跳下房顶隐入黑暗的街道,没一会儿就出现在牢房那个隔巷中。
“嘭~啪!!”
朱月暖也隐了起来。
“朱护卫,还请速速带那陀见楚大人一面,若等到天亮,就晚了。”那陀微提了声音,但这一番话说下来,他忽的闷哼一声,喘了几大口气。
信号箭在半空炸开,化作无数的星光四下散落。
朱月暖在他们正前方的屋顶亮了身形,手中甩着马鞭,傲然的俯看着下面虽然惊慌却并没有乱的众人,清声斥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手中的武器,饶你们不死。”
包围圈虽然不成熟不密切,却也像模像样了。
“可否带我去见楚大人?”那陀始终依靠在那墙上。
朱月暖施展轻功远远的跟着,将他们的行动尽收眼底。
“全部就位!!”朱月暖绷着脸交待了一句,飞身掠往城墙上。
朱月暖居高临下不动声色的瞧着,见他们果然朝着那个小院而去,不由撇了撇嘴,也不去惊动他们。只等着他们进去,才飘下城墙,把门给重新顶上。
“夫人,南监准备完毕。”机灵的浔竹充当了传讯兵。跑到了城墙寻朱月暖。
“可以。”朱月暖微一沉吟,纵身跃了下去,稳稳的站在那陀面前,他身边的几个人立即提刀将她围住,而其中两人却是挡在了他面前,她也不去理会他们,只盯着那男人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是那陀,不是那一陀。”男人强调,稳了稳气息继续说道,“你要是砦门县县令身边的朱护卫?是你绑了我弟弟那索?”
“嗨,瞧不出来,你这龙樾说的还真不错,居然都知道赴汤蹈火。”朱月暖惊讶的挑眉。
“扑嗵~~扑嗵嗵~~”下面传上闷闷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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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暖没理会,直接跳到那窄窄的只能侧身的小隔巷,细细倾听着下面的动静,没多久,光亮便倒了这边,下面的脚步声也传了上来,她耐着性子等着,等着下面的人都通过,她才从腰间摸出一个纸包,捂住自己的口鼻,随手往下面随意的一倒。
“我是那陀。”男人自报家门。
而同时,石承和几个护卫已经分别带着城中有战力的妇人、姑娘、少年悄悄从这两边围了过来,这些日子赶制的各种机关、箭矢布在了那些人的退路上。
这时,其中一队已经到了县衙前,看着焕然一新的衙门,他们似乎起了争执,站在大门口愣是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