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那一坨(2 / 2)

夫贵荣妻 依月夜歌 1742 字 7个月前

朱月暖的视线再一次停留在他身上的伤上,侧头对浔竹说了一句:“浔竹,去看看郎中可到了?”

“好吧,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朱月暖抬手抹了抹脸,“大不了就是加强防护的事,反正我们最近也做得挺顺手的,再说了,要是打不过他们,我手里不是还有你们这么多的人质吗?大不了我跟他谈判结盟啊,我相信,那连一定会比较着急一刀结果了你们然后快速回家整顿内务的。”

那陀也不犹豫,直接抬手便要脱下外袍。

ps: 这几天脚伤又发作了,生不如死中,更新都是晚上赶的,更得晚了,还请亲们见谅~~~依月会努力调整,恢复正常。

南新山和莫江春也冲了进来,站到朱月暖面前将她护下。

那陀抿了抿唇,看着她不语。

这戏剧性的一幕,不仅让众人疑惑重重,就连朱月暖也是一头雾水。

“那一坨,你当我们傻啊?留下他们然后好让你们里应外合吗?”南新山闻言忍不住插嘴喊道,“那些个小兔崽子,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倒是好,一转身就给我们惹祸,以我之见,天亮之后,全部拖出去处决了了事。”

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浔竹吓了一大跳。

“雄鹰?”朱月暖哈哈笑道,起身拂开身前的南新山和莫江春,微抬了下巴瞧着那陀,凉凉的问,“你们没听说过落水凤凰不如鸡吗?这垂死的鹰……啧啧。”

“你什么意思?”那陀凌厉的目光顿时扫了过来。

“嗤~~”朱月暖鄙夷的嗤笑着,“你哪来的自信觉得砦门县的百姓们会帮你?你们剥削了他们这许多年,人人对你畏惧痛恨,可这会儿,你伤了,你觉得,他们的痛恨不会压过畏惧吗?到时候,就是大家伙儿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去找福伯拿些药来。”朱月暖说完,又看向那陀的脚下,撇嘴,“再这样放任他流血下去,怕是撑不到天亮了,我可不想给了陪葬。”

那陀的手下马上抢了过去,把浔竹吓得急急退回到朱月暖身后,离得远远的。

那陀那边已经开始疗伤,脱去了玄色的外袍。一条从左胸直到右腹,伤口模糊的已经粘住衣服,这一撕,又是血肉模糊,便,他愣是没有皱一下眉头,只是在朱月暖问这句话的时候,抬眼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哟?挺讲义气的。”朱月暖忽的笑了,侧身到一边,作了个“请”的手势,“那就劳驾那爷自个儿进去吧。”

“你们呢?是自己放下武器配合?还是想跟他一样?”朱月暖侧身,手负在身后傲然的看向那边的人,淡淡的问道。

两人隔空相望,边上的浔竹却是暗自着急,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忍耐观望。

朱月暖一伸手将南新山和莫江春两人推开,正面迎了上去,脚步一前一后的拉开,身子微扭便躲过了那护卫的刀,而她的手也扣住了那护卫的手腕,巧力一震,便把那护卫的刀震了出去,接着脚步急跟上,身子一转,便把那护卫给过肩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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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不过三十出头,没有半点儿胡须,肤质逞麦色,长发就这样散落着,用红红绿绿的小辫当作抹额,身上玄色的长袍已经被割破了四五处,尤其是他此时的胸前,那片黑色已经湿透,一张脸血色全无。

“你可以拿我去和那连谈,至于他们,还请高抬贵手。”那陀黯然叹气,冲着朱月暖作揖,还真的是有模有样。

大厅里灯火通明,那陀的相貌一览无遗。

“废话少说,你家的破事跟我们没关系。”朱月暖不耐的打断他的话,直接问,“你就直说那连想做什么吧,他们带了多少人?何时到达?”

“哼,你休想知道。”那陀身后的护卫冷哼一声,态度相当的横。

“%¥……%¥……”后面的人急急的冲着那陀嚷嚷道。

接下来的几个护卫面面相觑,把那陀护得更紧密。

“你敢!”那护卫忍无可忍,直接冲着朱月时暖挥刀过来。

那陀没搭话,就这样直勾勾的平静的看着朱月暖。

“你说的没错。”许久,那陀突然缓了话气承认了,“我的人被那连除去七成,而他的伤亡也是极大,能追到这儿攻打砦门县的,也不过数千人,砦门县却有近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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